“這是自然,要不然的話那會這麼興師動衆的,不知異皇大人看好誰多一些呢”
朝着唐波虎笑了一下,蘇靈兒也是提出了一個問題來。
“這個嘛不可說,對,不可說”
然而,對於自己的這個問題,唐波虎竟是沒有要正面回答的意思。
白寸帆的話,自然是傳進了蘇天的耳中,對於這話蘇天則是淡笑道:“這話也是我想對你說的,拿出你的真正實力吧”
冷哼了一聲,白寸帆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之間,便是不在浪費時間,掌印翻轉之間,一條火龍直奔蘇天而去。
看着飛奔而出的火龍,白寸帆面露冷笑之色,隨後出聲道:“天階高級靈技,碧火龍手”
就在白寸帆出聲之時,對面的蘇天也是有所行動,靈力運轉之時,一道掌印拍出之間,則是朝着白寸帆而去。
在掌印飛出之際,蘇天眼神波動之間,一道聲音也是出現在了心中:“天階高級靈技,玄空手”
火龍再次出現在眼前,竟是化爲了一道火紅的龍形掌印,於半空之中和蘇天的掌印碰撞在一起。
碰撞的瞬間,便是互相侵蝕了起來,不過到得最後卻是雙雙泯滅而去。
看着泯滅而去的靈技,白寸帆的眼神虛眯之間,臉色則是有些變化了起來,但卻未曾開口說什麼。
只是腳掌蹬地之間,身影便是朝着蘇天而去,尚還在半空之時,左手變掌爲爪直取蘇天的咽喉。
望着映入眼簾的利爪,蘇天眼神閃爍之間,一指點在了白寸帆的掌心之中。
在利爪被擋之時,白寸帆的身影也是落到了地上,緊接着一記旋風腿踢向蘇天的胸膛。
身體虛飄在半空之中,一掌拍在白寸帆的大腿之上,也算是襠下了白寸帆的這一擊。
接下來呂炎和白寸帆二人,也是交手了上百招,不過一時之間竟是難分敵手。
再次對碰了一掌之後,蘇天和白寸帆二人則是向後飄去,直接落到了平臺之上。
隨後白寸帆的眼神望了過去,在落到了蘇天的身上之後,眉頭則是不自覺的鄒了起來。
“倒是我大意了,沒想到你的實力也是達到了這一步,看來昔日的天才少主又回來了。”看着面前的蘇天,白寸帆則是開口道。
“天才二字可不敢當,與萬道少主相比我還差的遠,想來萬道少主也隱藏着實力吧”淡淡的笑了笑,蘇天也是出聲道。
看着面露笑容的蘇天,在加上之前蘇天的話語,白寸帆卻也是笑而不語。
看着臺上停手的二人,玉莽廣場上的衆人,互相對視一眼之後,場面則是安靜了下來。
那原本沒有動靜的白寸帆,則是在此時有所動作,口中唸唸有詞之間,雙手則是不斷變換着印法。
看着手印變換的白寸帆,蘇天眉頭緊鄒間,臉色也是有些變化了起來,感知敏銳的他則是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所以蘇天眼神閃爍之時,雙手翻轉之間,體內一股氣息也是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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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白寸帆在感受到這股氣息之時,臉色也是變了變,不過手中的動作卻是不曾停下來。
而玉莽廣場上的衆多勢力,也是在此時感受到了蘇天的氣息變化,所以他們的臉色也是變得豐富了起來。
不過俗話說得好,幾家歡喜幾家愁,既然有笑容那必然也有愁容。
所以那位於貴賓席的白袁凡,此時臉色則是有所變化了起來,眉頭則是逐漸的鄒起。
那袖袍之中的手掌,卻是不自覺的緊握了起來,不過眼神閃爍之間,卻又是鬆了開來。
“大王,不是說蘇天就是個廢物嗎,怎麼如今竟然會有這等實力了,那少主他還是能對付的吧”
聽見身旁之人的話,白袁凡冷哼了一聲之後,出聲道:“雖然很喫驚他的實力,不過要是想以此對付寸帆的話,那就太過於癡心妄想了。”
對於那些議論之聲,臺上的二人可沒有心情去理會,彼此都是在施展着各自的底牌。
天地靈氣不斷的匯聚着,白寸帆的手印變換速度,也是變得眼花繚亂了起來。
而蘇天在將實力亮出之後,口中也是念念有詞着,手中則是變換起了印法。
看着二人所造成的動靜,想來所要施展的靈技,威力必然不會小了。
白寸帆停下手印的變換,一朵旋轉之中的蓮花,漂浮在白寸帆的手中。
看着手中的蓮花,白寸帆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然後手指一彈之間,蓮花便是朝着蘇天而去,口中道:“造化階低級靈技,聖潔蓮花”
就在白寸帆停下動作之時,蘇天也是停止了印法變化,隨後一掌拍在了空氣之中,透明的掌印一閃而過。
蓮花和掌印,碰撞在半空之中,蘇天和白寸帆二人,都是加大着靈力輸出。
不過蓮花直接就被吞噬了去,靈技被破之間,白寸帆也是受到了一絲反噬,所以體內氣血則是翻騰而起。
運轉功法壓制氣血之時,白寸帆則是不惜運轉靈力,將之匯聚於雙臂之上,然後交叉護在身前。
而透明掌印則是餘威不減,一閃之下便是來到了白寸帆的身前,不留情面的落到了身上,白寸帆的身體則是倒飛了出去,落地的瞬間也是煙塵瀰漫而起。
看着竟是白寸帆倒飛了出去,玉莽廣場則是突然安靜了下來,眼神不可思議的看着蘇天。
看着倒飛而去的白寸帆,蘇天輕吐了一口氣,不過神色卻是沒有絲毫的放鬆。
眼神緊盯着白寸帆落地之處,眉頭緊鄒間,蘇天的眼神則是閃爍了起來。
就在煙塵消散之際,一道身影站了起來,一股氣息也是散發了出來。
而在感受到這股氣息的時候,蘇天雙眼瞪大間,臉色也是難看了起來。
“不錯,竟然能夠擁有這樣的實力,看來玉莽部落還真是人才濟濟,不過那個傢伙也不好對付啊”
看着場中的戰況,唐波虎也是有着屬於自己的判斷,不過最後的結果如何他還真不好說。
“只不過,那個傢伙的體內,到底存在什麼東西爲何有種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