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自己現在的實力恢復到了靈皇境,但陳海東依然還是無法看透唐波虎,所以也不能隨意的出手,要不然惹禍可不好了。
在經過來回的沉思之後,陳海東那因爲實力暴漲,而過度澎湃的自信心,終於是在理智的壓迫下,逐漸的消退了下去。
他模糊的計算了一下,陳海東略微有些心悸的發現,即使現在的他已經,逐漸恢復了以往的實力,不過卻依然是有些,看不透少年的真實實力。
感應着唐波虎的氣息,雖然明明只是靈師境強度,不過曾經與他交過手的陳海東卻是知道,誰若是真的把面前的少年,當做是一名靈師境來對付的話,恐怕將會到得血一般的教訓。
“暫時還不宜與之爲敵。”
心閃過一道念頭,陳海東那蒼老的臉龐之,涌點點柔和的笑意。
對着唐波虎貌似和善的,笑着點了點頭,周身所縈繞的寒氣,也是緩緩的收斂入體。
眸子略微噙着許些戲謔的望着,半空那在經過一番沉思後,忽然主動收起了凌厲氣勢,並且開始表達出善意的陳海東。
唐波虎把玩着手指的靈戒,玩味的笑道:“陳老先生,我還以爲您如今恢復了實力,打算出而反而對小子出手了,剛纔您的那副模樣,可實在是有些讓人害怕。”
“呵呵,唐波虎小兄弟說的哪裏話,老夫怎會忘記你對我的幫助?那種忘恩負義的事情,我陳海東可做不來。”
連忙擺了擺手,陳海東緩緩落下地來,對着唐波虎解釋的笑道:“實在抱歉,剛纔由於忽然恢復了實力,所以一時間難以掌控氣勢,讓得小兄弟受驚了。”
唐波虎笑了笑,坐在椅子,修長的手掌輕拍了拍袖袍,略帶着許些惋惜的輕笑道:“真是有些可惜了,小子本來也打算想領教一下,曾經叱吒仙靈帝國的冰靈皇真實實力,現在看來的話,似乎是沒有這種機會了啊,可惜了……”
聞言,陳海東眼角不可察覺的輕微挑了挑,尖銳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唐波虎那不似說笑的面孔。
片刻後,乾笑了一聲,快速的移開了目光,同時在心暗自慶幸了一聲。
看這傢伙的表現,似乎對於恢復了實力之後的自己,並沒有太大的忌憚。
還好先前沒有撕破臉皮,不然這打起來,誰勝誰敗,還真是不好說。
而且得罪一名能夠,煉製聖階六品丹藥的煉製師,明顯是一件極爲不智的事情。
若是他有着當場將之擊殺的本事,那倒還好說,可若是一旦讓得對方跑了,那麼日後自己的麻煩,恐怕將會接連不斷。
對於高階煉製師的號召力,見多識廣的陳海東,唐波虎都要更清楚,這種級別煉製師的恐怖。
“呵呵,唐波虎小兄弟說的那裏話,我這把老骨頭,可沒有你們這些年輕人那般的活力。”陳海東干笑着擺手道。
殘圖兩字入耳,陳海東干枯的臉皮微微抽了抽,不過此時他倒並沒再找其他的藉口。
因爲他已經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在自己沉默的這一會兒,面前的少年體內,靈力已經開始了洶涌的流淌。
那對漆黑的眸子之,冰冷的寒意,也是逐漸的縈繞着。
顯然若是此時的他,再說半句推遲的話語,那面前的少年,恐怕將會立刻翻臉動手。
苦笑着嘆息了一聲,陳海東手指在靈戒摸了摸,然後一小塊模樣極其古老的泛黃皮紙,便是閃現在手掌之,極爲不捨的輕撫着,這小塊古老殘圖。
陳海東嘆道:“我製作了地圖幾十年,可從未見過如此複雜的地圖,在得到它之後的不久,我曾經想要照着這份殘圖複製一份。”
“不過最後所繪製出來的地圖,卻是極爲詭異的與原圖大不相同,如此實驗了好幾次,也只得放棄了這門心思,我想或許這應該和地圖,只是殘缺的有些緣故吧。”
唐波虎目光緊緊的盯着那塊殘圖,瞟了一眼陳海東的臉色,雖然他能模糊的知道一些原因,可卻並未出口替他解答這些疑惑。
當初在神魔山脈得到第一份殘圖後,玄老便是發現在這些殘圖之,隱藏着極爲龐大的靈魂力量。
這種靈魂力量極爲隱晦,若非煉製師這種精神力,遠超常人的職業,別人是極難將之察覺。
這些靈魂力量,並不會直接對人產生什麼傷害,不過若是有誰打算,複製地圖的路線以及紋路的話。
那麼這些靈魂力量便是會不知不覺間,侵蝕着你地神智,讓得你最後所繪製出來的地圖,幾乎是與原圖完全不同。
“唉,拿去吧,以我的經驗來看,這些殘圖應該是被分成好些份,手裏僅僅只握着這麼一份,倒沒有大用,而且想要在偌大的大陸,尋找出其他的殘圖,無疑大海撈針還要困難。”
戀戀不捨的摸着殘圖好半晌,陳海東這才鬱悶的搖了搖頭,將之遞向唐波虎,然後苦笑道。
笑了笑,唐波虎伸手接過這塊觸感,頗爲柔滑的殘圖,下打量了一番,一股淡淡的滄桑,以及古老的韻味迎面撲來。
這樣看來的話,這殘圖所經歷的歲月,恐怕不會太短。
握着這一小份殘圖,唐波虎又在靈戒將次從陳海東手,拿走的另外一小份取了出來。
然後微微拼湊,在發現兩者銜接處並無有絲毫縫隙之後,這才輕鬆了一口氣。
“嘿嘿,唐波虎小兄弟,你似乎對這些殘圖很有興趣?”望着唐波虎的模樣,陳海東眼珠轉了轉,嘿嘿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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