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要攔我?”
景戚忙道:“這兩位身份不一般,若是你貿然出手殺害,極有可能會對明景修造成不利影響。”
見狀,那勉強站起身的黑衣人吐了一口血,強撐着身子色厲內荏道:“若是殺了我們,你們兩個,將會遭到無窮無盡的追殺!”
滕萱的一番動作,已經令他渾身上下骨頭斷裂稍稍挪動身子,便牽起了傷口,疼得他表情都有些扭曲。
然而聽聞這番話,滕萱卻上前一步一腳踩在黑衣人腳上。
“哦?是嗎?”
伴隨着男人腳趾骨碎裂聲響起,他猛然慘叫一聲。
“萱萱,殺了他。”
身後,明景修那有些虛弱的聲音傳了過來。
此時的明景修拖着殘敗的身體,靠着一旁的欄杆,正雙眸狠狠盯着那黑衣人。
“就算放走他們,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
“明景修!”
景戚有些頭疼,“這兩人殺掉之後帶給你們的麻煩更多……”
話還未說完,滕萱便已經動手。
兩道慘叫聲傳來,這兩人便已經一命嗚呼。
與此同時,在千里之外的一座靈氣聚集的山峯上,恢宏華麗的大殿中,兩個人的令牌咔嚓一聲直接碎裂。
而另一個將級強者也沒能逃脫,滕萱只是一個飛簪丟出,那個男人直接被洞穿了咽喉。
解決之後,景戚揉揉眉心,大手一揮,“不留一個活口!”
話音落下,卻見大門轟然倒塌,一羣穿着白衣的弟子們將所有殺手們屠戮殆盡。
很快,這明家大院,被血泊染紅。
古榕和管妙顏二人都是景戚派遣過來幫忙的。
景戚如約,讓人守護着明家,雖然調派人手晚了一點,但還是及時趕到,將所有動過手的殺手們全都殺死,一個不留。
滕萱在早就破爛不堪的房間裏找到了藥箱,轉而來到大廳中。
可還未過去,她便看見兩女正圍在明景修身側,關懷備至。
被圍在中央的明景修不動如山,只是倚在椅背上。
滕萱嘴裏嘀咕着,明景修修煉了那個功法,直到現在他應該已經能夠抵制住這麼多女主的誘惑了吧。
正思忖着,那邊的明景修猛地坐直了身子,朝滕萱擺擺手。
“萱萱,是我房間裏那個藥箱嗎?”
滕萱面無表情走上前來,將那玉質藥箱放在桌上。
這藥箱是明景修專門爲自己量身打造的,可以用來存放他練手製作的靈藥。
明景修迫不及待打開藥箱,這裏面滿滿當當全都是玉質瓷瓶。
他從中挑了四瓶,分別遞給二女。
“多謝兩位出手相助,這四瓶靈藥是我專門煉製的洗髓藥,我也是初出茅廬,剛剛練習製作靈藥,因此這洗髓丹不過只是下品等階。”
“不論如何,謝謝兩位了。”
“日後,我會煉製出品階更高的藥物,以感謝兩位的救命之恩。”
古榕一臉詫異,打量着手中的瓷瓶。
“什麼?洗髓藥?”
她疑惑與管妙顏對視一眼,面露震驚神色。
她早就聽說,這洗髓藥的煉製手法早已經失傳。
管妙顏面色有些凝重微微頷首,兩手緊緊抓着那瓷瓶。
拔出瓶塞,一股濃郁的藥香味傳來。
這股香味,吸入鼻中,只是一股氣息,竟然牽引着她體內的靈力流轉起來。
“是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