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她偷偷打開這個,卻又一次被楊峯發現了。
少女一下子就有些懵了。
當然,好歹有了上一次的遭遇,加上這兩天發生的一切讓她與楊峯的關係發生了不小的轉變,此刻的少女沒有再產生那種世界崩塌的感覺。
但
她的小臉還是一下子變得煞白,隨後一抹紅暈不可抑止地爬上了那吹彈可破的小臉,很快就紅透了,彷彿要滴出血來
“你你怎麼怎麼在這裏啊”唐果柔嫩的身子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一邊說道,身子不由得往遠離楊峯的一側縮。
但她本來就是抱着雙腿坐在椅子上的,這一縮,一不小心就挪到了椅子邊緣,一聲驚叫,便要仰面摔下去
旁邊可就是牆壁,楊峯可不忍看到唐果的腦袋撞得頭破血流,身形立馬往前一挪,一招“海底撈月”便將少女撈進了懷裏。
“用得着這麼緊張麼看見我跟見了鬼一樣。”楊峯看着懷抱裏少女那紅撲撲的小臉,調侃道。
“放放我下來”唐果羞得不行,掙扎了幾下,要從楊峯懷裏下來。
楊峯歪了歪頭,轉了轉身,將她放到她的牀上。
楊峯本來只是覺得椅子面小,不好把唐果放下,才把她抱上牀的。
但
這在此刻的唐果眼裏,就有些不一樣了。
剛剛看完那部充滿衝擊性的動漫,她的小腦袋瓜裏不由得冒出一些讓她自己都臉紅的東西來
那動漫裏可是有這樣的畫面的,哥哥悠把妹妹穹抱上牀,然後然後就就對她
一想到這裏,少女的心一下子就被羞澀與慌張充滿了,不由自主地縮到了牆角,雙手捂着自己頗爲飽滿的胸脯,有些警惕地看着楊峯。
哥哥哥哥不會是要
少女腦海裏的畫面又是一跳跳到那天晚上做的那個夢,那個楊峯半夜裏偷偷爬上她的牀的
唐果反應如此強烈,楊峯倒是有些啞然失笑。
這小丫頭,難不成真得以爲自己是想對她做些什麼嗎
不過,看到少女反應這麼有趣,楊峯不由得更添了幾分調戲調戲她的想法。
他嘴角一翹,然後爬上了牀。
眉毛抖了抖,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楊峯就如同一條色眯眯的大灰狼朝着唐果慢慢靠了過去。
唐果看到楊峯這般動作,心中的想法自然更濃了幾分。
她甚至有些覺得自己不會又是再做夢吧
於是她咬了咬自己的嘴脣
會痛呀。
應該沒有做夢吧。
那那爲什麼哥哥天哪
少女的胡思亂想還沒持續多久,楊峯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少女被逼在了牆角,無處可退了。
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少女的小心臟一下子怦怦跳,無比地慌張,卻又有那麼一絲隱隱的期待與好奇
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爲何,她咬着嘴脣閉上了眼睛,縮着身子不動了,也不掙扎
看着面前這彷彿已經認命了、任君採擷的小女孩,雖然本來是在開玩笑,但楊峯還真得有些口水往外冒的感覺。
唐果的可愛清純是不用說的,第一次見面他就被驚豔過,此刻這微微低着小腦袋、抱着雙腿縮在牆角、弱弱地閉着眼睛的小模樣,真是嬌嫩誘人到了極點。
粉嫩的小臉紅撲撲的,宛如草莓般紅嫩甜美,嬌小纖細的身子凸凹有致,加上那一雙漂亮修長的嫩腿,嘖嘖嘖
楊峯連忙晃了晃腦袋,收回目光。
這小妮子太誘人了,再看就要忍不住犯錯了
“咚”
“呀”
少女痛叫一聲,雙手擡起捂着自己的小腦袋,雙眸睜開,嘟起小嘴恨恨地看着在自己的小腦袋瓜上敲了一下的楊峯。
“幹什麼打我呀”
“叫你看個動漫就胡思亂想。也不想想,要是真想喫掉你,你昨晚不早就被我喫得渣渣都不剩了”楊峯又摸了一下唐果的小腦袋,沒好氣地笑了笑,翻身下牀,對她道,“下來吧,晚餐做好了。”
唐果這才明白是自己想多了。
那紅紅的小臉又更紅了些,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於是她順手扯過旁邊的被子,把自己裹起來了
楊峯見少女這般羞窘,也是忍不住笑了,倒沒繼續逼她,先一步走出了少女的閨房。
來到餐桌前,把餐具擺好。剛欲坐下,“鏗”的一聲忽然傳了過來。
循聲一望,是自家的房門上傳來的。
這聲音就像是菜刀砍在砧板上的聲音
“鏗”
又是響亮的一聲。
楊峯眉頭微微一挑,站起身來,朝着門那邊走過去。
“鏗”
又是一聲。
但這次,那木門上,一小截刀子
是砍刀。
門外有人在用砍刀剁門
楊峯無奈地搖了搖頭做啥不好偏要破壞自己家的門呢
上一波那棍子,這一波就帶刀
倒是有點兇誒。tqr1
不過是時候讓他們嚐嚐自己帶來的刀子的味道了。
楊峯默默地就走到了門側邊一米左右的位置,這裏,有一條細繩。
這條細繩延伸到門縫,從門縫裏伸到了門外
嘴角微微上翹,楊峯用力扯了一下繩子。然後,再不管外面的動靜,轉身到餐桌前等果果喫飯去了
門外,樓道里。
又是黑壓壓的一片人。
這些人比起李元彪帶頭的上一波人,自然更加來勢洶洶。不在於人數,而在於他們手裏的傢伙。
這些人每個人手裏拿了一把亮閃閃的兇器,有的是匕首,有的是西瓜刀,有的則是砍刀。
這麼一大夥持刀的兇惡傢伙,去打一場幫派惡鬥都差不多了,這次卻來圍剿這麼一個小戶人家,實在有些大材小用的嫌疑。
帶頭的這人也是幫裏一號人物,道上人稱刀哥,一手砍刀功夫那叫一個牛逼,曾經一個人砍翻過七八個同樣拿砍刀的傢伙。
這不,來到這戶人家面前,見是木門,他想都沒想就開始動手。
這種破木門,幾刀砍出個洞來,一羣人衝進去,還怕弄不死一個小子
於是這位刀哥就一刀一刀開始剁門了。
憑藉他那過人的力道,這厚實的木門被他幾刀幾刀就砍出一個不小的洞,然後慢慢擴大
就在這時
“譁”
天已經有些黑了,這樓道里又沒有燈,所以他們來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房門上方懸掛着一桶油,而那油桶上還繫着一根細繩。此刻這繩子陡然一繃緊,那一桶油就頗了下來
“臥槽這是什麼”
“什麼逼啊”
“什麼鬼東西”
一陣譁然驚詫聲傳來,站在門前的幾個人腦門子上都被潑了一臉油,包括這位刀哥。
抹了一把臉上的油,刀哥臉色鐵青。
“這小子在玩什麼鬼花樣媽的,等會進去老子要把他剁成肉醬”
說着他又是一刀朝着那門砍過去。
在刀哥賣力地砍門的時候,這一桶油,也順着樓梯流了下去,流到了所有人的腳下。
這時,纔有人察覺到,這好像不止是油
一個人小心地挪了挪一隻腳的位置,剛一落下,臉色瞬間變成了雞肝色,發出一色慘叫:“啊這尼瑪有釘子”
他這一痛叫,一不小心碰到了旁邊一人,旁邊那人也自然地挪了一步,然後
“啊啊老子草啊,疼死老子了”
“草泥馬啊,真t釘子”
“臥槽”
人羣一下子亂了起來。
推搡之中,越來越多人踩到釘子,而踩到釘子的人又更加慌張地推下一波人。
慘叫聲頓時連綿不絕地傳開了,人羣的推搡也越發厲害
要知道,這些人手中可都是拿着利器的
搖晃之中,他們自然不可能控制好自己手裏的刀子與砍刀,於是這些操縱不好的利器也就理所應當地落在了周圍的人,甚至是他們自己的身上
“我草啊,你捅我幹什麼啊”
“靠你的刀子拿穩啊”
“啊啊啊,你特麼砍到我了啊”
“擦老子也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後頭的別捅我啊”
“草泥馬誰尼瑪劃了老子一刀”
混亂瞬間因爲這些利器的參與越發激烈,整個人羣都瘋狂了
站在這人羣之中,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擠是肯定不敢擠的,就算小心控制着自己手裏的刀子,但身後說不定誰一不小心就一刀子捅過來了這別一捅,喫痛之下,誰還顧得上自己捅不捅別人
漆黑的樓道里一下子充滿了連綿不絕的慘叫,許多人的身上都出現了一道道血痕,腳下的地板上除了食用油,還漸漸地出現了紅色的血液
帶頭的刀哥這才察覺到情況不對,剛一轉身,後面的幾個小弟卻是幾刀子控制不住地劃了過來。刀哥直接被逼地靠在了門上,但腰間還是被滑了幾下,鮮血都涌了出來。
刀哥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怒火都快從眼裏噴出來。
但畢竟他也是這裏的頭目,不是那種一股子熱血往上衝的二逼流氓。
這尼瑪,再不走,所有人都得留在這兒
“下面的人快給老子出去所有人都給我往下退”一聲怒吼傳了下去。
一羣拿着刀子的流氓就這樣手忙腳亂地朝着樓下撤走。
撤走的途中,不少人還踩在了地上的圖釘上,痛叫的同時又給身邊的同夥來上一兩刀,那酸爽
慘叫聲簡直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