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魔謊言 >第二卷 流浪的惡魔 第一百三十三張 返回東良村
    怎麼可能因爲作爲外人的陶嫣然喊幾句話就信了,村民依然圍在他們兩人周圍,甚至還有人大聲反駁說:“不是你們做的,爲什麼要心虛逃跑。”

    “不是,我只是路過,誰說是心虛?”

    “出事的前一天我見過這個女人進村,然後兩個人就跑了,要不是他們乾的,爲什麼要跑?”

    陶嫣然就這麼跟他們辯解,可是任何話語在一羣早就先入爲主的村民面前,都顯得十分蒼白。梁震制止了她無意義的爭吵,視線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已經都知道圍住他們都是誰。基本上就是那天阻擋警察的那些人,熱血魯莽衝動的那些。

    周圍的人羣慢慢逼近二人,那個誣陷他的人躲在人羣后面,他知道這個外鄉人羅澤有多厲害,可不敢往前湊,害怕羅澤逮着他往死裏打。自己這小身板,還沒那磚頭硬呢。

    梁震心裏也有些不耐煩了,自己的計劃總是一次一次地脫離軌道,也是厭煩有些人總是喜歡沒事找事。這也是他想盡快送陶嫣然離開的原因,一旦村子裏有人橫死,那作爲外人的他們就一定會遭到人的懷疑。如果只是他一個人的還好辦,躲起來或者就待在村子裏等待最終的結果。

    還有那些看他不順眼,知道陶嫣然存在的人,就以那個喊得最大聲的人爲代表。別以爲他看不出來那人打得什麼算盤,把自己解決了,陶嫣然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就沒有了依仗,就任他享樂。另外那些村民不免也有這種想法,既然都能保護買老婆的黑蛋家,其中不是沒有緣由的。

    再僵持下去不是事,梁震一個箭步衝入人羣,把擋在前面前兩人推翻在地,一把抓住那個煽風點火的人,輕鬆給薅了過來。有村民想趁着他離開,抓住陶嫣然,手才碰到她,梁震就已經奔了回來,一腳就給踹翻了。提着那人就跟提着一隻雞一樣,提溜着四處威逼村民退後。

    村民也沒見過這種情況,有些被嚇到,後退了幾步。一開始被鼓動過來,當時確實衝動上了頭。他們可不是什麼狂熱的教徒,內心裏有神啊佛啊的。可頂着冬天的寒風追趕了一路,足夠他們內心裏各種鬼心思在心底滋生,尤其是看到陶嫣然之後。

    待到村民都後退之後,梁震把手裏這人狠狠摔到地上,一腳踏在他的脖子上,跋扈地說:“村長,你拿了我的錢,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你應該知道,我有個朋友還在外面。”

    村長也跟着村民一起來了,不過是躲在人羣的後面,一臉窩囊地站在人羣后面,也不說話,被點名了立刻縮脖往後躲。

    “我已經看見你了,你覺得你躲得過去?你指望我朋友讓你把拿走的二十萬吐出來的時候,這幫人能像現在一樣擋在你前面?”梁震斜着眼看着村長的方向威脅道。

    村長咬了咬牙,才分開人羣,來到梁震面前,無奈地說:“羅先生,你看,你剛走村裏就出事了,現在你又在死人旁邊,你說說,如果不是你乾的,你爲什麼要跑?”

    “你怎麼就知道得寶死了?你們連看都沒看一眼。而且你們什麼時候成了這傢伙的狗腿子?葛有錢這個傢伙是什麼人,你們比我更清楚吧!”說着梁震又用力踩了腳底下這傢伙一腳,蔑視地看着村長,“還是說,現在他是村長,你已經退了?”

    這纔有人想起去查葛得寶的情況,早就沒了氣息。

    這一句話讓村長表情差點失控,本身他對葛有錢這幫人就非常不滿,糾集了一小年輕,挑戰他的權威。農村的村長都是村子裏德高望重的人,在這種接近原始社會的地方,要說警察和法律這幫村民都敢對着幹,上次就有過一次,唯獨畏懼這種有權威的長輩。因爲自家長輩們都聽他的,不聽村長的,回去就得被自家彪悍的老爸老媽收拾。

    對這些個不聽話的,時不時就給他惹事,鬧得村裏雞犬不寧的,早就煩了。當時他煽動村裏人時,有人猶豫要不要問村長的意見,這傢伙還罵罵咧咧每一句好話。原本這幫人領頭的那個,已經昏迷了,好像還吐了血,心裏正高興以後沒人挑戰自己的權威了,就來了這麼一出。

    實際上他要真心想阻止還是有能力的,不過他也有自己的小算盤,這個叫羅澤是個有錢人,說不準能從他這裏敲點竹槓。順便讓這個外鄉人,給這小子一點教訓。

    結果羅澤直接點出他威信不足,這讓他異常惱火。可是這小子就是自己的財神爺,不敢真的得罪,要知道他們要的東西自己已經準備好了,等過幾天他朋友回來就交易的。要真的鬧出人命,走的那個黃髮要是鬧起來不給錢,那就是斷了自己的財路。可是這時候所有人都盯着自己,要是就這麼把人放走了,不光在村子裏的威信將打折扣,後面的錢誰給?

    人老鬼精,心裏立刻有了主意,臉上又換上了那副無辜的面孔說:“羅先生,你看這事鬧的,我們已經報警了,要不您在村子裏再待幾天,等有了結果再說?”

    那囂張跋扈和不屑都是梁震演出來的,他只是覺得麻煩,給村長施壓。他不想動手,就是要教訓這些村民,也輪不到他,自然有人會做這件事。正考慮要再怎麼給村長壓力,讓他同意讓陶嫣然離開,就覺得身體越來越沉,陶嫣然似乎是把所有的重量都掛在了自己身上。看書溂

    感覺有點不對勁,趕緊查看她的情況,就見她兩頰發紅,呼吸很弱。試着摸了下她的腦門,好燙,又用手摸了下自己腦門,最後確認竟然是發燒了。忙抱住她說:“你還好嗎?覺得哪不舒服?”

    陶嫣然帶着哭腔,投到梁震的懷裏,小聲虛弱地說:“我想回家。大叔,我想回家。”

    從昨天晚上開始,她就是在強裝堅強,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軟弱。可死人的衝擊,還有剛纔衆人的誣陷和指責,讓她內心充滿了委屈。在爭辯時,徹底把這一兩天的情緒爆發了出來,身體和精神又極度的疲憊,積壓在身體裏的疲勞終於爆發了出來。於是,她就病了。

    也許那對夫婦渾身煞氣的衝擊,也有原因,讓本就虛弱的人身上染上了疾病。

    看着她倒在自己懷裏,已經嘴脣一張一合地開始說胡話,要是在讓她獨自一人離開,很可能遇到危險。也就不必費勁腦細胞找理由送她走了,讓她先恢復過來最要緊。

    換了一種態度說話:“村長,我也不難爲你,可以跟你回去,但是讓這些人,尤其是這類人,離我家遠點。你不會想知道我們具體是做什麼行業的吧!”

    又反覆地踩了身下的人好幾腳,向村長說明,他指的重點目標是哪些。同意賣村長個面子,選擇留下來,並且做了些警告。

    隨即抱起陶嫣然,又往回走,只能在心底暗暗感嘆,自己的勞動量又增加了。

    被梁震踩在腳下的那個人恢復了自由,剛剛梁震的力量實在太大,他根本無從抵抗。梁震離開他,讓他終於活動,抽出藏着的刀,就要趁着他背對自己下黑手。

    這時候村長有別於剛纔的窩囊無能,身手矯健地來到他的面前,一手躲過刀,反手就刪在他的臉上。嚴厲地訓斥旁邊的村民:“看着幹什麼?還不把他捆起來,還想讓這個混蛋四處惹事嗎?”

    旁邊的村民如夢初醒一般,趕緊過來把他捆了起來,用他們帶來的繩子。

    “你怎麼配當村長,聯合外人欺負鄉里!”葛有錢奮力掙扎,口裏大聲喊着。

    “把他的嘴給我堵上!”

    在村子裏,村長的威信還是深入人心的,村民都不敢反抗,對他言聽計從。有人不知道哪找來的一塊破布,就塞進了他的嘴裏。

    這些就變成了梁震在前,村長跟在後面,一羣村民拉扯着葛有錢在最後。

    又回到了他租住的院落,重複了一遍,和門神相連,驅除院子裏的怨氣邪氣。就出去的這點時間,又在院落間聚集。這個方法倒是幫了梁震的一個忙。進入院子的時候,陶嫣然身上沾惹的所有邪氣等不好的東西,也被清除一空。

    自從回到屋子裏,兩人都沒有喫喝屋子裏的東西,所以可以排除是中毒。那就是昨夜受了風寒,所以發了高燒。梁震不是醫生,也就能想到這裏。村子裏有藥的人家不多,只有村長家準備着一些。

    把藥餵給陶嫣然,讓她好好休息,他自己也坐下來,想着剛剛進村的情況。

    剛進村就又有幾戶人家找了過來,又有人死了。現在死的基本上都是些老人,應該不是那對夫妻想要的,還有葛黑蛋還活着。他們要想要復仇,那就不會放過葛黑蛋一家,或許那對夫妻是想把他們留到最後。

    他正期待着,演員將怎麼演繹這出復仇的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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