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自己的女兒現在不再受任何的騷擾和侵犯。然而也就在這個時候,陳寒旭出現了,一個陌生的男子就這樣出現在自己女兒的病房之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牀上昏睡不醒的杜思韻。
杜德盛一下子爆發了,幾天來所承受的壓力和對女兒愧疚情緒一下子全部宣泄了出來。他走過去一把揪住了陳寒旭的脖領子,用充滿血絲的眼睛瞪着陳寒旭,聲音幾乎是咆哮出來的:“你是誰你t竟是誰派來的你們究竟想怎麼樣”
按往常,陳寒旭想都不會想的,直接用自己如鐵棒一樣的雙臂硌開杜德盛的胳膊。但這次不同,陳寒旭似乎非常理解這位父親的心情。
對於自己一個外人,自己只見過杜思韻兩次面的人來說,自己看到病牀上的杜思韻,都會忍不住的很心疼。何況是一個有着血緣關係,常年在一起的父親。
陳寒旭知道杜德盛的憤怒,更多的是來自對於女兒的心疼和內疚,哪怕商業帝國再大,再成功,如果連自己的家人都保護不了,那又有什麼用。
王雪和常必之比陳寒旭進來的要晚一些,當常必之推開門看到杜德盛正抓着陳寒旭的衣領在咆哮時,他趕緊走向前,拉開了兩人。
“杜董事長,你別激動,這位是我們惠民醫院的醫生,他是來給大小姐來看病的。”常必之說道。
常必之不說還好,說完之後,杜德盛的手抓的跟緊了,他手裏雖然抓得是陳寒旭,但眼睛卻是看向常必之的,他有些惱怒的說道:“你們惠民醫院的醫生都死絕了嗎派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來給我女兒治病,你是怕我女兒死的太慢嗎”
“不,不是,杜董事長你誤會了,他是我們醫院的你認識他的,上次杜大小姐的病就是他看好的,他就是那個道醫陳寒旭。”常必之努力的解釋道。
杜德盛聞言,手不知不覺的鬆開了,他努力的辨識着陳寒旭的臉,似乎確實有些眼熟。
陳寒旭壓根沒理杜德盛,而是踱步走向了病牀上的杜思韻。杜思韻美麗而蒼白的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了,雙眉緊蹙着,似乎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楚。
陳寒旭撩開棉被,將杜思韻柔荑一般的蔥蔥玉手取了出來,杜思韻的手心微涼,手感卻柔軟而細膩。陳寒旭也不說話,直接坐在了牀邊,兩根手指輕巧的搭在了杜思韻的動脈之上,緩緩的閉上了雙目。
“他這是”杜德盛一臉迷茫的看着身邊的常必之,常必之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示意不要打擾陳寒旭把脈。
幾分鐘之後,陳寒旭睜開了眼睛,緩緩的站了起來。他回頭看着衆人說道:“請你們都出去,我要給杜小姐下針了。”
衆人都一愣,在病牀旁的阿豹突然沉聲說道:“不行,我要在這裏保護大小姐。”
陳寒旭不滿的擡頭看了一眼阿豹說道:“你保護你哪次保護好大小姐了難道大小姐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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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你也要在大小姐身邊保護嗎”
陳寒旭的話讓阿豹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雖然心裏非常怨恨陳寒旭,但一時也不好發作。
常必之看了身邊的杜德盛一眼,杜德盛眼神裏還是寫滿了懷疑,常必之想了一下說道:“杜董事長,大小姐這個病目前只有陳醫生能治,所以我們需要回避一下。”
杜德盛眉頭緊皺着,他看着陳寒旭,朗聲說道:“我女兒的病你能治”
“她沒有得病,是中了毒。”陳寒旭答道。
“中毒”杜德盛疑惑的看了病牀旁的阿豹一眼。
阿豹嚇得渾身一震,立刻回答道:“老爺,你別聽這小子胡說,有我日夜守護,大小姐怎麼可能中毒呢”
“好了,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你們可以出去了。”陳寒旭不陰不陽的說道。
杜德盛看看周圍的眼神,一時也有些猶豫,但最終下決心說道:“好,我就信你一次,如果我女兒醒不來,我會將你碎屍萬段。”
“悉聽尊便。”陳寒旭回答的也很乾脆,他的眼神看向了旁邊的王雪,說道:“小雪,你去幫我把icu病房裏的銀針取下來,然後一一消毒。”
王雪愣了一下,然後說道:“哦,我這就去。”王雪匆匆離開後,杜德盛纔在常必之的拉扯之下離開。
瞬間,整個病房裏只剩下了陳寒旭和阿豹兩個人,陳寒旭皺皺眉頭看着阿豹說道:“你怎麼還不走”
阿豹有些不服氣的一直瞪着陳寒旭,半晌才說道:“如果大小姐醒不來,我會親手殺了你。”
陳寒旭冷笑一下,說道:“哼,就憑你你走吧,大小姐會醒過來的。”
阿豹也不屑的說道:“好大的口氣,你憑什麼要相信你”
“憑我叫陳寒旭。”陳寒旭對着阿豹怒目而視。
“憑我是道醫傳人,憑我們玄真門的名號,憑我的醫術。”陳寒旭一連串的回答道。
一時間阿豹無言以對,這時候門開了,王雪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了,她喘着粗氣說道:“針我都取下來了。”
“消毒。”陳寒旭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道。
“哦。”王雪答應一聲,立刻去旁邊的桌子上去給銀針消毒。
陳寒旭則開始默默運功練氣,並在腦海中開始構思自己的行鍼走向。
阿豹看兩個人分別忙碌起來,只得悻悻的離開了。好半天,陳寒旭算好了每一針的力度和走向,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此刻,王雪也已經將全部銀針消毒完畢。
王雪託着銀針盒來到了陳寒旭面前,陳寒旭點點頭接了過來,將銀針盒放在了牀邊。
這時候,王雪看了陳寒旭一眼,又看了看在病牀之上躺着的杜思韻,猶豫了一下,緩緩開口道:“需要需要我脫去她的衣服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