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夜總會的辦公室,非常的寬敞,裏面裝修也十分奢侈。裏面所有的物品,全部都是從歐洲進口的,名貴的意大利沙發上此刻正坐着一箇中年男子。
在他身後站着一排穿着整齊黑色西服的保鏢,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坐着的正是妖嬈嫵媚的凡姐。兩個人似乎正在交談着什麼,這時辦公室的門開了,曾浩哼哼唧唧的被王隊長扶着走了進來。
凡姐一回頭看到的是曾浩,不由得皺起眉頭,她們在下面第一線工作的人員,一般都不怎麼喜歡曾浩。就是因爲曾浩太霸道了,給他們工作帶來很多麻煩。
“你這是怎麼了”中年男子開口道。
曾浩被王隊長扶着,一下癱倒在沙發上,不悅的說道:“臥槽,我被你們店裏的人給打了。”
凡姐的眼神立刻嚴厲的瞪向了王隊長,意思是你們不認識這個小魔頭嗎怎麼能對他動手。王隊長趕緊對凡姐擺擺手說道:“不不不,跟我們無關。”
這時曾浩也說道:“是被你們店裏的客人給打的,臥槽,別提有多狂了”
“客人”凡姐一臉的疑惑。現在時間尚早,店裏只來了一波客人,就是張路,而且自己還進去過他們包廂。張路她認識,自己做生意是賺了不少錢,但不是惹是生非的人。
凡姐是社會人,什麼人打眼一看就能看個大概。除了張路之外,老沈一看就是來蹭喫蹭喝的那種人,這種人一般都很膽小,也不可能與人發生衝突。剩下的就是一個年輕人了,難道是這個年輕人衝動之下與曾浩發生衝突了
那個中年人江湖人稱大飛哥,底下的人都叫他飛哥,是花都夜總會的老大。此刻他皺皺眉,看着凡姐說道:“現在就有客人了”
凡姐聽到老大說話,趕緊說道:“就有一桌,老客戶,不像惹麻煩的人”
“什麼不像惹麻煩的人,你們是沒有見到他有多狂啊”曾浩不悅的說道。
“什麼背景”飛哥繼續皺眉說道。
“談不上背景,是個生意人,經常來玩的。以前做皮毛生意的,現在也做些工程。”凡姐回答道。
“啊他媽一個做生意的小子,就這麼狂啊我還以爲他多大的背景我不管,飛叔,這事你得給做做主。今天不讓這小子,付出點代價,我出不了這口氣。”曾浩繼續嚷道。
凡姐這時不由得感到一陣爲難,自己開門做生意,一般不想得罪客戶。再說張路是老客戶,很給自己捧場,每次消費都不低。而且張路根本不是惹事的人,肯定是曾浩做了什麼事情激怒別人了,纔會引起衝突的。
“呵呵,你彆着急,飛叔會給你出氣的。”說完,他看着凡姐說道:“咱們花都現在名氣不行了啊,一個生意人都跟在我們地盤打人,那以後咱們花都不要有保安了。”飛哥不陰不陽的說道。
飛哥說完,除了曾浩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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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哥,這畢竟是一個熟客,而且”凡姐話未說完,就被飛哥打斷了,“什麼熟客我們花都還缺這麼一兩個客人嗎”飛哥說完,看着王隊長,然後說道:“在我地盤動手就是不給我大飛面子,你知道怎麼做了”
王隊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王隊擡起頭向飛哥身後看了兩眼,一個渾身都是肌肉,滿臉惡像的保鏢和一個戴着墨鏡,脖子上掛着一個明晃晃黃金項鍊的人走了出來。
兩人還未開口,飛哥便點了點頭說道:“你倆去吧,一切聽王隊長指揮。”
“是,飛哥”兩個人同時躬身,大聲說道。
花都夜總會只有一個包廂裏有人,所以王隊長帶的人很快找了過來。正在喝酒的三人,一擡頭看到一個精壯的漢子帶着兩個保鏢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七八個安保人員。
“你們這是”張路一看就知道風頭不對,趕緊問道。
王隊長犀利的眼神,掃視了一圈後說道:“剛剛動手打人的是誰給我站出來。”
張路有些迷茫的看着身後的兩個人,想着是不是搞錯了。而這時老沈嚇得都快尿出來了,我靠,剛纔我說什麼來着,在花都動手那不是找死嗎
而陳寒旭則面不改色的站起身來,說道:“嗨呦,你們這一碗水端的可真平啊有人光天化日調戲、非禮少女你們不管,我路見不平,你們倒找上門來了”
王隊長一時沒有說話,雖然他具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也知道陳寒旭所不假。曾浩喜歡惹是生非,誰都知道。他要不惹別人,別人誰敢惹他但關鍵是,曾浩沒受過什麼委屈,這突然受了委屈,自己必須得出面給他擺平。
張路有些驚訝的看着陳寒旭,想着對方是自己請來的客人,而且自己還是花都的熟客,於是趕緊斡旋說道:“這位大哥,我跟你們凡姐很熟的,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能不能請凡姐過來我們商議一下。”
王隊長看了看張路,無奈的說道:“你不用說了,凡姐要是能幫上忙我們就不來了。這次也怪這小子倒黴,惹了不該惹的人了,這事凡姐也搞不定。”
“哦這小子這麼大來頭呢怪不得這麼囂張”陳寒旭感興趣的說道。
“哥們,不怕告訴你,你確實惹了你得罪不起的人。你們也都知道我們花都的後臺老闆是誰那可是芍城大名鼎鼎的郝家。曾浩的父親曾俊山跟我們飛哥是朋友,論起地位來,可是在我們飛哥之上的。你得罪了他的小公子,你說你不是倒黴嗎”王隊長帶着可憐的表情看着陳寒旭。
然後繼續說道:“更關鍵的是,曾浩跟我們家大少爺郝太陽那可是好朋友敢問在我們芍城,我們郝少爺說一,誰敢說二。你說你都惹到他頭上了,你這不是找死嗎”
王隊長越發可憐的看着陳寒旭,在他的世界裏此刻陳寒旭應該嚇得快尿了纔對,但似乎陳寒旭沒有這樣,而且他竟然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