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滑、激情、燃燒
激情之中,陳寒旭只感覺胯下一緊,“啊”陳寒旭大叫一聲,突然一坐而起。
陳寒旭此刻大汗淋漓,他環顧四周,一切還是自己熟悉的模樣。此刻自己坐在自己臥室的牀上,手裏面還拿着那個花紋怪異的匣子。
陳寒旭擦擦額頭上的汗滴,低頭一看不僅有些發窘,原來剛剛一切不過是一場夢境,而且還是一場春夢,都說春夢了無痕,但是陳寒旭此刻的褲子似乎溼了一片。
來不及在想些什麼,陳寒旭立刻寬衣解帶,準備換條褲子。但剛剛田淨在樓下聽得真切,樓上陳寒旭突然大叫一聲,田淨關心陳寒旭,此刻“蹬蹬蹬”正踏着樓梯跑了上來。
陳寒旭褲子剛脫掉,田淨的腳步聲便傳了過來。陳寒旭嚇得膽裂,自己此刻醜態萬一被田淨看到,那以後自己還怎麼在她面前裝逼。
於是陳寒旭大叫一聲:“不要進來”只可惜喊得略有些遲了,此刻田淨已然推開了房門。好在陳寒旭反應極快,一把捂住下體,驚恐的看着推門而入的田淨。
田淨倒也還算可以,小小年紀看到這種場面雖然心跳加速,但是竟然沒有叫出口。她只是極爲驚訝的看着陳寒旭驚恐的捂着下體,依稀能看見他白白的屁股。
地下扔着一條褲子,還有一條內褲,田淨低頭看了一眼,似乎看到了內褲上沾着的物體。這下田淨終於繃不住了,臉色“唰”一下紅了,立刻轉身離去。
“什麼那匣子纔是爹要的物品”韓少博臉上極爲驚訝,若不是親耳聽到韓清城所,他絕不會相信。
這時,那一直端坐在一旁的紅衣女子,才緩緩開口道:“那幻彩魔匣乃是西域之物,它本是我門丟失已久的法器,根本不是什麼器物。今日韓老爺讓你去拍買金佛,就是爲了幫我取回本門法器,他是爲了以防走漏風聲,纔沒有提前告訴你的。”
韓少博聽到這裏,臉上表情更加愕然,他一時間百思不得其解,他回頭問道:“即是你門的法器,可有別的人知道它的功用和下落。”
紅衣女子想了一下,說道:“絕無可能除非是我死去的師姐再度復生,不然應該沒人知道這是我門的法器之一。”
韓清城看到兒子韓少博只顧得和紅衣女子說話,卻並不拿出東西,心下有些生疑道:“我兒何出此哪”
韓少博臉上一陣愕然,他有些難爲情的說道:“不瞞爹爹,我當時以金佛試驗陳寒旭,他果不敢收,但是卻單單收下了那個匣子。此時,匣子已在陳寒旭隻手,不在我這裏了。”
“啊”紅衣女子和韓清城聽到此處,都是一臉大驚。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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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少博此時一臉爲難,韓清城則沉吟了一下,說道:“仙姑不必着急,這幻彩魔匣我定會想法取回,但此時不宜硬搶。只是這法器不知有何用處只要別人掌握不了用法,即便放在它們那裏也無妨。”
那紅衣女子此刻說道:“韓老爺此差矣,那幻彩魔匣有十七道藥草熏製而成,身上紋有迷幻圖案。平常人等看那匣子,就是一個俗物。但練氣之人,呼吸吐納之間會啓動匣子花紋轉動,產生迷香之氣。不知不覺中便可讓人進入幻境,我若有此魔匣在手,管他神通廣大,都會進入我的幻境之中無法自拔。”
韓清城此時也是一臉愕然,說道:“仙姑是怕陳寒旭發現其中奧妙,到時候賴着不還。”
“豈止不還,若在他手上成爲武器,我們可就被動多了。”紅衣女子說道。
韓少博此刻聽得是清清楚楚,他此刻對父親韓清城抱拳說道:“父親,此事因孩兒而起,明日我定會去玄真道醫館取回魔匣。”
“什麼地方”那紅衣女子也愕然道。
韓少博也楞了一下,說道:“玄真道醫館啊古城路商業街。”
那紅衣女子愣了一下,說道:“原來是他那小子極爲滑頭,聰明的很。少爺先去,如果不成,我定要去硬取。”
此紅衣女子便是前文裏跟金刀決鬥的妖豔女人,金刀在北斗七俠中名列首位,功夫可想而知。再加上金刀手裏面的赤金鋼刀還有機關,可使金刀神清氣爽,不知疲憊。紅衣女子由於忌憚金刀神功蓋世,不敢硬拼,所以用身體做誘餌,捕殺了金刀。
紅衣女子也是韓家八白之一,她排名第二,人稱兌二姐。但她又自稱仙姑,所以韓清城有時會尊稱她爲仙姑。八白是韓府的暗牌,輕易不會使用,兌二姐又是暗牌中的暗牌,一身的媚功和幻術,雖然功夫不是最高,但卻很難對付。
她日後也將成爲陳寒旭的勁敵,給陳寒旭製造了不少苦頭,對付她陳寒旭還需請教自己術道門主攻幻術的師妹顏青青纔行,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陳寒旭險些被田淨上下看個精光,此刻正鬱悶的在衛生間裏沖澡。雖然鬱悶,陳寒旭腦子還很清醒,自己本來好端端的躺在牀上看匣子,怎麼就會稀裏糊塗的睡着了呢
睡就睡吧,竟然還做了一個春夢,更丟臉的是還沒忍住。沒忍住就沒忍住吧,換衣服還被田淨看見了。這事情怎麼就那麼巧呢老天玩我的吧
陳寒旭終於想起了那個匣子,難不成自己做春夢和匣子有關係嗎仔細想想,應該沒有這個可能吧一個匣子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功能
有一句話說男人精滿自溢,難道說自己真的長大了,裏面已經裝滿了,已經裝不下了嗎嗨,要說起來,自己確實應該找個女朋友了,這麼多火藥全都浪費在內褲上,這多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