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起來,你們連小籠包子都喫不到啦~”
長安翻了個身,嘟囔道:“姐姐,我今天,要喫油茶~”
安樂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爬起身來:“我要去噓噓~”
安寧拍着他們的屁股:“起牀,鍛鍊!”
院子裏,喫飽喝足的辰辰已經開始舞動着長劍,發出嘿嘿哈哈的聲音。
豆豆和毛毛牽着手,蹦躂着來到院子裏,乖巧的和大人們打着招呼,然後才和小夥伴們嘰嘰喳喳的說着話。
今日天氣甚好,才八點鐘,就能見到金色的光焰驅趕着山間的霧氣,於是,雲霧來到了半山腰,猶如金紅色的披風輕柔的搖曳。
而村子裏的景色,就像將籠罩在眼前的一層薄衫給扯掉,一切都那麼的清晰明潤。
長安和安樂,打着飽嗝,來到了姐姐的身旁,拉着姐姐的手輕輕搖晃着,撒着嬌。
“姐姐,姐姐~”安樂聲音小小的,還有些稚嫩:“我們想要玩兒擦炮。”
長安也點着頭:“姐姐,姐姐,文文說可以用擦炮炸小魚兒呢~”
村子裏,沖天炮的尖銳聲音,還有擦炮的聲音,讓年節的喧囂和熱鬧氛圍顯現。
就連路燈都換成了紅色的小燈籠,樹上也高高的掛着,就像一個個的小柿子。
安寧看着弟弟妹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吧嗒吧嗒嘴,去屋子裏把昨天買得擦炮還有沖天炮拿了出來。
這下子,兩個小傢伙激動的歡呼起來,跟着文文大侄子,要去嚇村子裏的大鵝,還要去炸牛屎粑粑~
當然了,丟進河裏炸魚才最有成就感。
安寧看着弟弟妹妹們歡喜的樣子,撇嘴,這些都是她玩兒過了噠。
辰辰卻是嘿嘿的壞笑着,她想要拿着擦炮去嚇唬兔八哥,可是剛剛走到側門,警報就嗚嗚的響起:“禁止攜帶易燃易爆物品進入園區。”
小丫頭嘟嘴,轉身就走,哼,那就放過兔八哥叭。
大寶它們這些金絲猴,卻是一點兒都不怕這些擦炮還有沖天炮,還扒拉着安寧和辰辰,示意它們也要玩兒。
小元就好奇的瞅着,見到那麼小個東西,能發出那麼大的聲響,就瞪大了眼睛,顯得有些害怕。
安寧就咯咯的笑着:“小元,我教你這個怎麼玩兒,咱們去外面。”
“你們不能玩兒火,這個摔炮就行啦,不能用爪爪捏,不然會把爪爪炸疼的哦。”
小元就學着安寧的樣子,把盒子裏的摔炮取出來,朝着地面丟下去,發出啪的一聲。
小白猿就興奮的拍着巴掌,開心的蹦躂着。
當他們來到景區大門口時,就看到一箇中年婦女,正在對一個推着輪椅的青年男子破口大罵,話語下流惡毒,讓人聽着就覺得厭煩極了。
輪椅上是一個老太太,滿頭銀絲,氣得眼前發黑,而推着輪椅的青年,在努力的剋制着。
有看不過去的遊客就在勸着那個婦女,沒想到對方連勸架的遊客都罵得尖酸刻薄。
然而那婦女卻更加的囂張起來,指着安保人員破口大罵,很有舌戰羣雄的威風,只可惜嘴裏噴的全都是糞,臭不可聞。
這不僅讓大門口顯得有些許擁堵,還讓那些排隊的遊客擠在旁邊走不進來。
這就不能忍了,有村裏的員工,就大聲喊道:“別在門口堵着,要進來就趕緊進來,不想進來的就出去。”
那中年婦女就跳着腳:“剛纔這狗日的把我鞋子碰了,這個殘廢不道歉,老孃就不讓。”
安寧皺着眉頭:“那個女人,一點兒都不知道尊老愛幼,看起來就討厭極啦。”
辰辰擼起了袖子:“安寧,她影響了我們景區的正常運營,會讓我們的收入減少噠。”
小白也有些生氣的道:“就像傳說中的潑婦,耍人來瘋。”
那青年男子沉聲說道:“我們不小心碰了你一下,已經道過歉了,你還不依不饒的想要幹什麼?”
“想幹什麼,老孃想要收拾你。”那潑婦伸出手就朝着那青年抓撓而去。
誰還沒有個脾氣,但是坐在輪椅上的老奶奶,卻讓自己孫子不要理會那瘋女人,青年躲過對方,推着自己的奶奶就要離開,那中年婦女卻是一巴掌打在老奶奶的臉上。
這下子,那青年猛地爆發,擡起腿,直接蹬在那女人的胸口,那潑婦站立不穩,蹬蹬的往後退,一屁股坐在地面上,嘴裏還在不乾不淨的罵着,而下一秒,她的臉上就被青年的大腳覆蓋上。
緊接着,那青年的巴掌左右開弓,打得那潑婦發懵,腦子都在嗡嗡作響。
隨後,那青年還不解恨,拖着那女人的頭髮走出景區大門,伸出腳劈頭蓋臉的踩在她嘴上。
那女人發出慘叫聲,就好像在殺豬似的。
這下子,根本沒有人出來幫她說話,畢竟,她實在是做得不像個人。
安寧和辰辰他們,歡呼道:“打得漂釀~”
小石頭更是提議道:“我們給她放點炮慶祝一下吧。”
這得到了小夥伴們一致同意,於是,小傢伙們跑到大門口,點燃擦炮,朝着那潑婦的身旁丟去。
豆豆還點了沖天炮,糯糯的喊着:“咻咻,把這個壞女人炸飛叭~”
緹娜大聲的說着:“安寧,安寧,她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瘟神呀?我們這是在送瘟神嗎?”
有遊客聽到了,哈哈大笑起來:“說得沒錯,這就是個瘟神,誰遇到她誰倒黴,必須得用炮仗趕跑驅走纔行。”
而那盛怒的青年,也被安保員工給勸住,他看也沒看地面上打滾的潑婦,跑到自己奶奶身旁,說着安慰的話。
警察也來得很快,得知前因後果,見到那女人沒有受到什麼大的傷害,對青年只是進行了口頭教育,警告那潑婦若是還要在這裏惹事,春節就在看守所去住着。
豆豆大聲喊道:“這下子,我又有素材了呢,我先記下來,以後還要寫到自己的小說裏面噠。”
“讓這個瘟神遺臭萬年~”
“她太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