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靈聖母一愣,隨即滿臉的譏笑。
卻原來是,火靈聖母這火鴉非同凡火,乃是採集太陽之力煉製而成的真火,雖不似太陽真火那般兇猛無比,但也是極其的厲害。
李瀟竟然自大到以肉身去抗,這不是找死,又是什麼?
可是下一刻發生的事情,卻是令火靈聖母有些目瞪口呆。
只見李瀟周身符文翻飛,他的火鴉衝到李瀟的身上,濺起了一圈圈的神光漣漪,卻是奈何不得李瀟分毫。
“這……”
火靈聖母看的美目瞪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還是人嗎?
竟然以肉身扛他的真火?
普天之下,怕是也只有巫族那些個愣頭青能夠做到吧?
但李瀟這個廢物,竟然做到了,這實在是令她有些難以置信。
就在火靈聖母愣神之際,李瀟的身形已經閃掠到了火靈聖母的跟前。
火靈聖母嚇了一跳,急忙一拍額頭,腦袋之上金霞冠綻放出三四十丈的光芒,刺目逼人,令人睜不開眼目。
但就在此時,李瀟的雙目中泛起了淡淡的紫芒。
任憑霞光如何刺目,都奈何照不住李瀟的大道神瞳。
大道神瞳可勘破一切虛妄,區區金霞光的光芒,自然不在話下。
下一刻,火靈聖母駭然的發現,李瀟竟是徑直照着她衝來。
“你你你……”
火靈聖母驚得目瞪口呆,舌頭打彎,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混賬東西,以下犯上,該打!”
李瀟雙目中紫芒跳動,怒視火靈聖母,怒喝一聲,大手伸出,照着火靈聖母的俏臉便是一巴掌。
“啪……”
大耳刮子清脆響亮,可憐火靈聖母直接被李瀟一個大耳刮子抽的再一次連滾帶翻的向斜側裏跌去,不知道跌出了多少萬里。
“你……你敢打我?”
火靈聖母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只見其一張俏臉已經腫成了豬頭,嘴角帶血,披頭散髮,與之前聖潔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哼,貧道如何不敢打你?”
李瀟揹着手,踏浪而行,看似緩慢,實則速度極快。
火靈聖母一驚,定睛望去,下一刻,李瀟已經出現在火靈聖母的跟前,幾乎與她的俏臉貼住。
“啊……”
火靈聖母驚叫出聲。
“啪……”
不等火靈聖母有任何的反應,李瀟大手伸出,又是一個大耳刮子抽出。
火靈聖母的另一邊俏臉上,又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個大耳刮子,直接再次被抽飛,在海面上彷如被扔出去的石子一般,來回跳動,莫約三四十下,火靈聖母才堪堪穩住身形。
再看此時的火靈聖母,一張俏臉腫成了豬頭,怕是此刻多寶道人在此,也根本不敢認這是自己的徒弟。
火靈聖母驚怒連連,怒視李瀟,咬牙切齒道:“李瀟,你……你……”
“哼,還敢以下犯上?直呼本座名諱?”
李瀟一步跨前,便又來到火靈聖母的跟前,大手伸出,又是一個大耳刮子扇出,直接將火靈聖母扇的再一次倒飛而出。
說着,火靈聖母轉身,化作一道流光,急忙往金鰲島遁去了。
“哼,什麼個東西!”
李瀟朝着火靈聖母遁走的方向淬了口唾沫,猶豫一下,邁步往金鰲島走去。
此番,他打了火靈聖母,火靈聖母此番必然是去金鰲島尋多寶道人告狀去了。
他可不能任由火靈聖母胡說八道!
嗯!
咱得先發制人!
於是乎,李瀟也往金鰲島而去。
……
另一邊,火靈聖母來到多寶蜂,向多寶蜂哭訴道:“老師,求您爲弟子做主,求您爲弟子做主啊,嗚嗚嗚……”
多寶道人走了出來,看到一張俏臉腫成了豬頭一般的火靈聖母,不由嚇了一跳,驚呼道:“你……你是火靈?”
“回稟老師,弟子正是火靈,嗚嗚嗚……”
火靈聖母委屈道。
多寶道人看着火靈聖母,驚呼道:“這……火靈,你如何成這副模樣了?這這這……這到底是發生了何事?”
火靈聖母忙跪伏在地上,嚎啕大哭道:“老師,弟子此番出了金鰲島,遇到了李瀟那廝,那廝搶了弟子的大羅朱果,弟子氣憤不過,便上前與他理論,誰曾想那廝便向弟子大打出手,將弟子打成了這副模樣,還請老師爲弟子做主,爲弟子做主啊,嗚嗚嗚……”
多寶道人一聽,頓時炸鍋了,胸中的怒氣一下子被激發了出來,紅着眼睛,怒吼道:“好你個李瀟,竟然敢這般欺負貧道的弟子,貧道定不與你干休,走,火靈,隨爲師去尋李瀟那廝!”
“是,老師!”
火靈聖母大喜,忙起身,隨多寶道人一道,往前遁去。
待到碧遊宮前,多寶道人見李瀟進了碧遊宮,一咬牙,上前拱手道:“老師,弟子多寶求見!”
“進來吧!”
碧遊宮中傳來了通天教主威嚴的聲音。
多寶道人領着火靈聖母,推門走了進去。
待進了碧遊宮,通天教主看到火靈聖母那般模樣,不由眼角狠狠的抖了抖,問道:“火靈,你……你這是怎麼了?”
火靈聖母慌忙跪伏在地,嚎啕大哭道:“師祖,求師祖爲弟子做主啊……”
接着,火靈聖母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然,她的說法是李瀟搶了她的大羅朱果,還打了她。
多寶道人回頭一臉惡狠狠的瞪着李瀟,怒道:“李瀟,你身爲長輩,如何對晚輩下如此重的手?你……你當貧道好欺負不成?”
李瀟挑了挑眉頭,一臉玩味的看着多寶道人,撇嘴道:“大師兄,何出此言?”
多寶道人冷哼一聲,沉聲道:“哼,五師弟,你說貧道何出此言?”
說着,多寶道人回頭看向通天教主,跪倒在地上,大哭道:“還請老師爲我師徒做主,爲我師徒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