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精操起黑纓槍,將黑纓槍舞的密不透風,嚴防死守。
本來,黑熊精實力極強,力氣大的驚人,單挑之下,甚至猴子都佔不到一點的便宜。
由此可見,黑熊的戰力有多高。
但在李北的悉心教導之下,黑熊精的路子已經徹底的偏了,從之前的進攻路線,成了現在的防守路線。
饒是現在,黑熊精皮糙肉厚,惠安尊者一時之間想拿下黑熊精,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轟……”
就在這時,一聲驚天動地的大響響起。
卻原來是,李北砸了潮音洞,然後朝着黑熊精,大叫道:“風緊,扯呼!”
黑熊精大吼一聲,猛地將手中的黑纓槍一甩。
黑纓槍的槍尖之上一道黑芒猛地爆出,向着惠安尊者轟去。
惠安尊者嚇了一跳,急忙跳將開來,躲避黑熊精的黑纓槍掃中。
等他回過神來,只見黑熊精拖着黑纓槍,屁顛屁顛的已經跑了。
“哇呀呀,你這頭黑熊精……”
惠安尊者氣的渾身發抖,去追黑熊精和李北二人,只是又哪裏能夠追得上,頃刻的功夫,黑熊精已經跑的沒影了。
咻……
就在這時,三道流光射來,流光斂去,露出了三道人影,正是感應到了道場被砸,着急燎火跑回來的三大士。
觀音菩薩看着坍塌的潮音洞,不由臉皮劇烈的抽搐,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惠安尊者滿臉的苦澀,合十道:“菩薩,你走之後,那李瀟的大弟子,以及徒孫黑熊精突然跑了過來,將潮音洞給砸了,弟子攔將不住,還請菩薩恕罪!”
“李瀟,混賬,混賬……”
觀音菩薩氣的渾身發抖,轉身便要去尋李瀟的麻煩。
“師妹,且慢,且慢……”
文殊和普賢兩位菩薩慌忙上前,將觀音菩薩死命拉住。
“師妹,那李瀟就是要故意激怒你,好讓你對他出手,然後他便有理由對你動手了,師妹,淡定,淡定啊……”
文殊菩薩急道。
普賢菩薩也急道:“是啊,師妹,不可,切不可衝動啊,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觀音菩薩氣的渾身發抖,三尸暴跳,怒吼連連:“貧僧怕他?貧僧與他拼了,拼了……”
“師妹,淡定,淡定啊,這不是拼與不拼的問題……”
文殊菩薩急道。
“是啊,師妹……”
普賢菩薩急道。
實力到了李瀟這個層次上,已經不是說,你拼命,就會頂事的問題。
就算是你觀音跟李瀟拼命,最終怕是也根本難逃被沽滅的命運。
因此,文殊和普賢兩位菩薩纔會死命拉住觀音菩薩。
……
另一邊,李北和黑熊精二人來到了李瀟跟前。
李北興奮道:“老師,幸不辱使命,我們師徒二人已經砸了潮音洞……”
黑熊精也大叫道:“是啊,師祖,我們砸了潮音洞,好爽……”
李北低下了頭,咧嘴道:“老師,弟子這樣做,也是爲了穩妥起見嘛……”
李瀟聽得氣不打一處來,怒道:“你一個大羅金仙巔峯的存在,對一個太乙金仙,還講究穩妥,你穩妥個屁啊,這次不算……”
李北的老臉垮了下來,耷拉着腦袋,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李瀟看着李北和黑熊精,怒道:“你們兩個,去砸大雷音寺去……”
噗……
李北好黑熊精二人聽得身形一個踉蹌,險些一頭砸倒在地。
李北哭喪着老臉,看着李瀟,急道:“老師,使不得,使不得,弟子怕,大雷音寺可不比珞珈山,那裏高手如雲,還有如來那廝在,弟子去了,怕是有去無回啊,嗚嗚嗚……”
說着,李北便嗚嗚的哭了起來,抱着李瀟的褲腿,嚎啕大哭。
黑熊精看的目瞪口呆。
李瀟想了想,這才作罷,怒道:“罷了,罷了,貧道懶得管你們了……”
說着,帶着李北和黑熊精二人去尋望舒神女和楊蛟二人去了。
途中,李北看着黑熊精,小聲道:“黑旋風,爲師再教你一招,哭……”
“哭?”
黑熊精狐疑不已。
李北點頭道:“你可別小瞧了這個哭,方纔若是爲師不是死命的大哭,怕是早就被你那無良師祖給丟到大雷音寺去了,那你我師徒豈還有命在?”
黑熊精聽得圓溜溜的小眼睛大亮,只覺得這是至理名言,不住的點頭稱是。
李瀟在前面聽得身形踉蹌,險些從雲頭上栽落下去,回頭怒視李北和黑熊精,咬牙切齒:“造孽啊,貧道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麼樣的孽,怎麼收了你這麼個弟子,你……還有你,皮糙肉厚,力大無窮,你怕個什麼的,你……”
“哎呦喲,貧道不行,貧道被你們兩個混蛋氣出內出血了,你們……”
李瀟氣的渾身發抖,怒吼連連。
李北和黑熊精只是耷拉着腦袋,不說話。
李瀟便知道,這二人的苟之大道是刻在了骨子裏了,怕是這輩子都無法磨滅了。
很顯然,這趟南海之行,算是白忙活了。
……
另一邊,唐僧一行人在前探路,緩緩而行,來到了萬壽山外。
沙和尚雙眸中精光閃爍,看着前方,道:“師傅,前面那座大山好生高聳,不會是有什麼妖怪吧?”
猴子上前,狠狠敲了一下沙和尚,怒道:“什麼妖怪,這地方你看不見瑞氣蒸騰,哪裏會有什麼妖怪,想來是一處仙家福地,只是不知道是什麼神仙居住在此地。”
一旁,豬八戒目光閃爍,暗道:“這兩個蠢貨,此地乃是萬壽山,地仙之祖鎮元子大仙的道場,你們兩個蠢貨,還在這裏逼逼叨叨,咦?等會,鎮元子大仙的道場,人蔘果,俺老豬似乎能在這裏謀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