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雪突然喜出望外,湊近他開心問,“如果不是放寒假,你是不是就答應陪我逛街陪我散心陪我做其他,總之,你是不是已經答應當我男朋友了”
白羽城凝望着安若雪,鏡片下那清澈的眼神中深藏着一絲什麼,他突然問,“你爲什麼要我當你男朋友”
“當然是因爲我喜歡你呀,很簡單呀這個原因你早就知道了啊”安若雪覺得白羽城有些莫名其妙,這還用問嗎
白羽城沉默的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邊,暫且沒有再應聲。
安若雪撅着小嘴,可憐兮兮追問,“怎麼啦你是不是一點都不喜歡我”
白羽城一驚,失聲否決道:“不是啦”
“那你答不答應嘛”
“答應吧。”白羽城一邊思考着,一邊用拖得很長的聲音說着。
安若雪十分不高興衝他輕吼一聲說:“不行很勉強”
白羽城馬上改變了態度,語氣比較溫和說:“我答應當你男朋友了,可以了嗎”
“好啊,好啊”興奮的安若雪頓覺天昏地轉,幸福得就好像這個世界都是屬於她一個人的美好。
“喂,先走吧。”白羽城突然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別在這大庭廣衆之下犯傻了。
“嗯”安若雪重一點頭。本隨白羽城一起走着的她突然又停下來,笑了笑之後,她踮起腳尖輕輕的在白羽城的左臉上親了一口。
“我喜歡你”
“知道了”白羽城的臉上也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在這之前,這個學校從未有人見過他這樣笑。
就這樣到了第二學期開學時,安若雪與白羽城成一對了。
過完年後,白羽城剛從老家環山市過來,安若雪去火車站接他。
站在火車站出站口,一臉花癡樣的她昂頭傻笑了好久。因爲今天是她跟白羽城的第一次約會,她在想象,等白羽城到學校放了行李後會帶她去哪兒瀟灑呢兩個人之間該說些什麼聊些什麼呢她還沒有談過戀愛的,所以都不知道,好憧憬好期待啊。
安若雪想着想着,那本來不算小的桃花眼,漸漸地眯成了一條縫。
“喂,女人”突然,一個人在她額頭上面重重地敲了一下。
“啊,痛”她小叫一聲,趕緊用手去捂,“誰呀,cao你大”準備破口大罵時,一看竟是穿着一身她不知道牌子的休閒裝的白羽城。
嚥下自己的一口口水,馬上變溫柔,“是你啊,小白。”
鏡片下白羽城的眼中涌起一絲怒火,“不要這麼叫,我可比你大了三歲多”
“那我該叫什麼呀你說吧,你說叫什麼我就叫你什麼。”安若雪傻傻地盯着他棱角分明、線條柔美的臉看。
白羽城想了想,“就叫白羽城吧”
“白羽城好生疏啊,不行,我叫羽城算了。”安若雪搖了搖頭。
白羽城表示無奈,“那隨便你”說完,拖着自己的行李往外邊走,不佔其他旅客的道了。
到達學校附近,已是十二點多鐘,白羽城帶着安若雪進了一家比較高檔的餐廳喫飯。
服務員將菜單遞到白羽城手上,白羽城在看。安若雪立馬說:“羽城,我想喫孜然牛肉。”
“ok,滿足你,還有呢”白羽城點點頭,又淡淡地問道她。
“沒有啦,我不怎麼挑食的”安若雪還是盯着他看,欣賞着他的面容,真是越看越舒服,她覺得自己都可以不用喫飯了。
白羽城不知道她還在犯花癡,便笑了笑,那笑容帶着少見的親和力,道:“小樣,你要求還真少。”全部勾好了,將點菜單遞給了服務員。
菜上桌時,安若雪驚呆了,四菜一湯,其中二素二葷一湯。
“你好能喫,好奢侈啊”要知道他們家四個人,平時喫飯頂多就四個菜。
白羽城不以爲然的瞪眼她,提起筷子準備吃了,“你少廢話,喫飯吧”
喫完了中飯,要走兩裏多路纔到學校裏邊。因爲學校的地理位置算是很偏的郊區,很少有的士。安若雪陪着白羽城走路。
白羽城拖着自己的行李箱,一邊還問着安若雪,“對了,你學什麼專業來着我忘記了。”
“新聞,新聞,咱們學校最差的專業,新聞。”安若雪緊緊地跟在他的左側,連續回答他。
白羽城點點頭,附和她的話,感嘆一句道:“確實是最差的專業,都被調劑過去的。”
安若雪臉色變了,停下來很不高興地問:“你什麼意思你的專業最好,我的專業最差,你看不起我對嗎”
“我kao,我躺着也能中槍。”白羽城很鬱悶很冤枉,“親,剛纔是你自己說的,我沒有那個意思。”
安若雪氣消了,因爲白羽城跟她解釋了,“你真沒那個意思”
“哎”白羽城有些不耐煩了,也止步,道:“我管你學什麼專業只要認識字就行了,然後牀”然後的說不出口了。
安若雪瞠大那雙又黑又亮的眼睛仰視他,那橢圓形的小臉天然紅潤,好奇地問:“然後什麼啊”
“沒什麼。”白羽城笑得很彆扭。安若雪的樣子很清純也很單純,就像含苞待放的蓓蕾。他便不忍心這麼快就跟她說那方面的事了。他本想說,然後牀上功夫好就行了的。
看白羽城的表情,安若雪大致明白了,剛纔她是聽到了一個牀字的,所以她沒有追問了。慢吞吞的轉過身去,不讓白羽城看到自己被羞紅的臉色。
白羽城是大四,他的室友有兩個都去外地找工作了,賀斌爲c市本地人也不住寢室了。
此時回來,就只有他和安若雪兩個人。傻不啦嘰的安若雪自覺地幫他把衣服等都從行李箱裏拿出來,疊整齊後放進他的櫃子裏,再幫他把牀單換薄一點,因爲天氣預報說過幾天就會變得很熱。
白羽城則坐在那裏吹口哨,動都不動,眼睜睜看着她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