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到蘇蘇手裏的東西時,忍不住開口道:“我這些儀器每一樣都很精密,如果哪裏出了錯,我不敢保證手術會不會成功。”
雖然他的聲音依舊淡淡,但是蘇蘇卻聽出了一絲情緒波動。
蘇蘇輕呵了一聲,呦,這些儀器還真是金貴啊,居然讓萬年沒有多少情緒的水慕青學會威脅人了。
把玩着手中的半圓形金屬,蘇蘇直直的看着水慕青,想是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他的耳根居然有些紅了。
半晌才轉移了話題道:“你手裏的東西也不容小覷,是飛星裏非常重要的一件東西,我好不容易纔弄到手。”
聞言,蘇蘇目光輕輕動了動:“哦,飛星到底是什麼”
“飛星是一艘外星飛船,末世前我便在研究,可惜一直沒有什麼結果,直到末世後才研究出一些簡單的東西。”
“這麼說這次末世和外星生物有關”
水慕青抿了抿嘴,眼中帶着一絲疑惑:“不排除這個可能,不過從得到的一些資料中瞭解到,中途好像發生了一些異變”
“什麼資料又發生了什麼異變”蘇蘇好奇的問着。
她是真沒想到末世居然會和外太星扯上什麼關係。
接下來水慕青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保持着沉默。
蘇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人真是,將人的胃口吊起來又不說了,這樣不上不下的真的很難受好不。
依着水慕青的性子,即使她再問他也不會再說,蘇蘇也就沒有再繼續問。
又重新搭了個帳篷將他的那些儀器按照他的指揮通通放好,此時天色已經大亮,蘇蘇累的都快擡不起手了。
尼瑪,做這些事簡直比獵殺異獸還要累,身心俱疲啊。
簡單的收拾了下蘇蘇就回了她自己的帳篷準備休息會。
臨走的時候將那個半圓形的金屬也一同拿走了。
“我將這個東西拿走了你不會介意吧”蘇蘇晃了晃手中的半圓形金屬對着水慕青說道。
水慕青沉默了一會便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轉着輪椅回了自己的帳篷,蘇蘇這才頭也不回的走回自己的帳篷裏。
她的帳篷就搭在大花朵的旁邊,所以不必擔心遇到什麼危險,而且還有大白在,只要一有人靠近,大白便會察覺,只是小白
蘇蘇看着如同木偶一樣的小白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水慕青什麼時候將小白腦袋中的東西拿出來,萬一他後悔了怎麼辦,殺又殺不得,對這種人威脅又沒有用,真是心累啊
蘇蘇揉了揉太陽穴給大花朵澆了一些靈泉這才走進了帳篷裏。
走進帳篷後給大白小白都餵了一些靈泉,大白一臉的享受,而小白卻一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
見此,蘇蘇更加的鬧心了,這都什麼事啊,清越還在那躺着,小白又這樣,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不過刺刺果是飛星裏流出來的,說不定水慕青有辦法呢。
說不定以此爲威脅變着法的各種研究她呢。
實在不是她將人心揣摩的這麼壞,而是那些研究人員都特麼的太變態了,前世在研究所待了那麼長時間她是深有體會。
那些研究人員只要找出了一絲能夠研究出結果的苗頭絕對會不擇手段的。
水慕青也是個研究員,她說那麼多也沒見他有什麼情緒波動,只不過有些粗暴的對待他的那些實驗儀器,他就能威脅她了,足以見得研究在他心裏有多麼重要。
這麼一想,蘇蘇又折身返回了帳篷裏,拿出了那個半圓形的金屬,又拿出了老爸留下的那張似玉非玉的類似儲存卡的東西。
以前這張類似儲存卡的東西壞成了兩半,後來居然自動修復好了,之前還能看到上面還殘留着一絲裂縫,現在卻什麼也看不到了,就好像從未壞過一樣。
蘇蘇的手有些顫抖的將這張類似儲存卡的東西塞進了半圓形金屬的凹槽裏,她想知道老爸的東西爲什麼會和外太星產生關係。
隨着一聲細微的咔擦聲響起,這張儲存卡居然真的被塞進去了,蘇蘇激動的等着接下來的反應。
然而一分鐘過去了,半圓形金屬沒有任何反應。
蘇蘇不死心的繼續等着,十分鐘過去了,依然沒有反應。
半個小時過去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
蘇蘇眨了下有些發酸的眼睛,無語的盯着這塊依舊沒有任何反應的半圓形金屬。
所以,這算什麼事啊
將這塊半圓形金屬隨手扔到一邊,蘇蘇倒在牀墊上休息了起來。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蘇蘇感覺從未有過的輕鬆,不過當她醒來的時候卻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她的手上貌似有着什麼東西。
蘇蘇連忙擡起手看去,只見她的左手手腕上突然多了一件銀白色的如科幻一般色彩的類似腕錶的東西。
腕帶和腕錶就好像一個整體一樣,而且腕錶的形狀很是熟悉,只不過變小了,顏色也變了。
蘇蘇連忙朝着周圍看去,只見她睡覺前扔在一旁的半圓形金屬已經消失不見。
也就是說那東西變成了她手腕上的一塊手錶了
蘇蘇皺了皺眉,明明之前還是一坨金疙瘩,現在就變成了絢麗的科幻銀白色了金屬也會基因突變
仔細的翻看了下手腕上的東西,卻發現並不能夠拿下來,蘇蘇吸了一口氣,特麼的趁着老孃睡着就賴上老孃了。
對於手腕上的這個東西,蘇蘇出乎意料的沒有絲毫的恐慌,反而有着一絲親切感。
蘇蘇黑了黑臉,就因爲是她老爸的東西所以她纔會提不起絲毫的戒備心裏嗎,這是什麼邏輯。
蘇蘇胡亂的在上面點點點,誰知這塊金屬卻忽然顫動了一下,而後一道虛擬的屏幕投射在她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