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休書請拿好 >第五百二十九章 大罵祁雨齡
    此話一出,滿屋皆驚!

    敬妃第一個回頭,目光驚愕的看向謝瑤!

    她兒傷重昏迷,謝瑤卻在這個時候提出和離,她想要幹什麼?!

    明惠公主看着謝瑤,臉色冷沉。

    謝瑤之前不是說後悔了嗎?現在爲什麼又提出和離?

    楚牧和楚靖夫婦的想法就簡單多了,認爲謝瑤知道自己早晚會被休棄,不如先提出來,也能留幾分顏面。

    看樣子,謝瑤跟楚寒真的情斷了。

    謝瑤跪着不動,見昭楚帝既沒有同意,但也沒說拒絕,便繼續發聲道:“兒媳跟寒王已經情散緣滅,是該退位讓賢了。既然明惠公主跟寒王是兩情相悅,兒媳心甘情願讓出位置,成全明惠公主。”

    “明惠公主身份高貴,儀態溫和淡雅,舉止有度,又深得父皇和母后等人的喜歡,自然是寒王妃之位的不二之選。兒媳祝寒王和明惠公主永結同心,白頭偕老,相伴終生!”

    “請父皇成全!”

    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不卑不亢。

    這段時間外面的傳言都說她善妒不大度,今天人這麼全,那她就好好的演繹一下,什麼叫做大度!

    昭楚帝眸光深沉的看着謝瑤,微微皺眉,“此事暫且先放一放。你畢竟是老五的正妃,有任何問題,也要等老五醒來之後再做決斷。”

    “現在,你先專心給老五治傷,不要想其它的事情!”

    謝瑤頓了頓,然後纔開口,“是,兒媳遵旨。”

    她起身去到牀邊坐下,敬妃起,神色嚴肅的低聲:“不論是不是要和離,你都必須將寒王治好,這是聖旨!不得違抗!等寒王醒來,本宮再幫你跟寒王提及和離之事。”

    “敬母妃放心,王爺現在是我的病人,與是否和離無關,我會盡心救治他的。”謝瑤擡頭看了一眼,然後就把手指搭在楚寒的手腕上,開始診脈。

    不動聲色間觀察着他蒼白無血色的臉色。

    幾日不見,他瘦了,臉上的線條輪廓比她離開寒王府時更加清晰,未免被人看到她的神色,她抿着脣移開了視線。

    診了脈,她又有模有樣的給楚寒做了一些常規檢查,甚至還注射了一針營養液……總之樣子裝的非常足,對於門外漢來說,跟平日裏的救治並沒有什麼區別。

    敬妃也見過幾樣謝瑤用的東西,但還有許多沒見過的,只以爲謝瑤真的是在盡心竭力的救治楚寒,心裏鬆了口氣。

    只要謝瑤出手,楚寒就一定能救回來。

    明惠公主是沒有親眼見過謝瑤治病的,給凌昱治療時,她都被攆了出去。所以眼前的一幕讓她心中有些震驚!這些從沒見過的東西,謝瑤究竟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爲什麼她從未見過?

    看樣子,謝瑤之前給別人治病,也是靠的這些東西。

    這樣的話,楚寒就有救了!

    無論如何,楚寒都不能有事,更不能無法有子嗣!

    昭楚帝看着謝瑤動作熟練,快速的操作,臉色稍稍緩和了些許。

    片刻之後,謝瑤起身走向昭楚帝。

    敬妃見治療完畢,立刻上前,卻見楚寒仍舊昏迷,心急如焚,有些驚慌的問,“寒王妃,寒王何時能醒?”

    她以爲,楚寒已經無礙了,但是爲何不醒來?

    謝瑤沒有回答敬妃,而是朝着昭楚帝行禮,“啓稟父皇,寒王的傷勢已經傷及內腑,那是不能靠藥物挽救的傷勢,只能靜養。兒媳已經把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兒媳也無能爲力。”

    “至於寒王究竟能恢復成什麼樣子,也要看寒王自己恢復的情況了。”

    此話一出,敬妃一個踉蹌,謝瑤竟然治不了楚寒的傷?只是在樹上撞了一下而已,這點小傷都治不了嗎?

    明惠公主臉色頓時一沉,一雙美眸直視着謝瑤的眼睛,“寒王妃,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她不信謝瑤治療不了楚寒的傷!

    謝瑤緩緩搖頭,表情既無奈又傷感,“傷勢太重了。皮膚破了,過幾日還能癒合,但是內腑不能。寒王能夠保住性命,已經是奇蹟中的奇蹟了!關於子嗣方面的事情,我也無能爲力。”

    明惠公主的目光一直盯着謝瑤的臉,沒有一瞬移開,但是沒有什麼發現,不由得眸光深了深。

    楚靖看在眼中,暗自冷笑。

    剛剛見謝瑤胸有成竹的進來,還以爲楚寒又要恢復如初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簡直太好了!

    只要楚寒沒了子嗣,就等於沒了根基,不值一提!

    一會兒回去一定要痛飲三杯,慶賀一下!

    “寒王妃,你醫術不精就不要冒充神醫!什麼醫術遠超御醫?御醫無法治療的傷勢,你也一樣束手無策!你的醫術根本就比不上御醫,你在耽誤寒王的時間!耽誤寒王救命的時間!”祁雨齡一聽謝瑤真的救不了楚寒,眼睛有些紅了,頓時大罵。

    謝瑤冷眸掃了過去,“大嫂可知道,我爲什麼會回來給寒王治傷?”

    祁雨齡不屑,眼神冰冷,“還能是爲什麼!你被寒王攆回了孃家,想要趁着這個機會重回寒王府,重新當你的寒王妃!”

    謝瑤看着有發瘋傾向的祁雨齡,漠然冷笑,“如果你耳聾,可以砍了,也許還能炒個菜,別掛在頭上當擺設!”

    “謝瑤!你敢罵我!”祁雨齡生氣了,擡手指着謝瑤,怒聲道。

    “我那是罵你嗎?我那是擡舉你!”謝瑤眸色一厲,聲音冷冽無雙,“我在治療之初,就懇求父皇同意我跟寒王和離,你沒看見還是沒聽見?竟然說我回來是爲了重回寒王府?”

    “我在平東侯府住着很舒服,是父皇命人將我叫回來的,給寒王治傷!你卻說我醫術不精,你是在質疑父皇的眼光嗎?你好大的膽子!”

    祁雨齡被懟的啞口無言,尤其是聽到‘質疑父皇’時,嚇的立刻跪了下去,“父皇,兒媳絕無此意!兒媳只是爲寒王惋惜!爲皇室惋惜啊!”

    謝瑤是真的有了火氣,將這幾日積壓的怒火全都泄在祁雨齡的身上,不依不饒的乘勝追擊,“你惋惜寒王,別人就不惋惜嗎?爲何只有你出言不遜,別人都很沉默?”

    “我性子耿直,有什麼就說什麼!雖然會給皇家丟臉,但我自會改過自新,與你何干!”祁雨齡見謝瑤還敢訓斥她,立刻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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