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是個大老粗,他不理解。他下意識的扭頭看向其他六個人。
其他六個人都聽的津津有味兒的。不像他,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困了?”
一旁的長安扭頭看下昏昏欲睡的孟宇小聲問道。
“嗯,是有點。你們先聽着,我睡一會兒。”
孟宇說完之後便睡着了,他想着他上一次就是這麼睡着的。
本來這一次還想展示一下自己有多麼的熱愛音樂,但是現在想來還是算了。
他這個人根本就沒有什麼音樂細胞,他發誓這是他最後一次來金色大廳。
他堅決不會再來金色大廳了,如果他想睡覺的話,還不如回家去睡。
悠揚的琴聲,還有女高音婉轉的歌聲都沒有阻擋住孟宇的睡意。
演奏會結束,孟宇也醒了,他覺得他就是換了一個地方睡覺而已。
不過,不得不說,配上這種昏昏欲睡的音樂,他倒是睡得也很香。81ZW.?0?4?0?2m
他又覺得發現了商機,可以把這種音樂組合成什麼催眠曲什麼的,是不是會有很多人購買?
只不過這件事兒他也只能想想,畢竟應該是沒有其他人和他一樣聽着這種曲子就能睡覺。
所以,孟宇下意識的搖了搖頭,pass掉了這個方案。
“咱們什麼時候去薩爾斯那兒啊?”
回到別墅之後,孟邵森忍不住問道。
他現在已經特別期待了。
“這和你沒有關係,你們就消停在家待着。我帶着阿一去就行。”
“薩爾斯那邊不知道會有什麼幺蛾子,所以你們不要去。”
“到時候有危險的話,沒有人保護你們。”
孟宇這話說的非常嚴肅,他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所以這個月只能他親自去赴,他總不能真的讓他這兩個弟弟替他去赴約吧?
而且長安都說了這個劫他躲不過去,他只能想辦法去破解了。
“啊?我還挺期待的呢。”
孟邵森有些委屈的說道。
“別期待了,等解決完這邊的事之後,咱們就換一個地方旅行。”
“不要摻和進來。”
孟宇非常嚴肅的看向孟邵森,這讓孟邵森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嗚嗚嗚,大哥太嚇人了,不去就不去嘛,那麼兇幹嘛。
當然,他也只能委屈的抱怨一下,真的,當面說的話他又不敢。
因爲他發現,他大哥自從聽到薩爾斯來過這邊之後,整個狀態就不對了。
所以他還是識時務的不說話吧。
畢竟他還是不敢挑釁世界首富的威嚴。
“回來了。”
一直注意着薩爾斯的動向的阿一過來說道。
“他是一個人回來的還是兩個人回來的?”
孟宇問道。
“兩個人,另一個應該是他的助理吧。”
“我看兩個人好像在討論着什麼。”
阿一說道。
“行,那咱們兩個也過去吧。討論問題這種事情怎麼能少得了他呢?”
“而且他們兩個說不定是在討論我的事情。我這個當事人都不去的話,他們怎麼進行的下去?”
孟宇雖然是笑着說的,但是眼神中卻沒有一點的笑意。
阿一點了點頭,兩個人起身來到了薩爾斯的別墅。
但是他也沒有想到是這種場景啊!
此時兩個人正站在薩爾斯的門口面面相覷。
“孟先生?”
薩爾斯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對呀,薩爾斯先生,咱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孟宇熟悉的聲音傳來。
薩爾斯任命般的打開了大門,真是不期待什麼來什麼,這個煞星還真的來了。
“孟先生這次來是因爲什麼呢?”
薩爾斯試探性的問道。
“當然是過來旅遊的呀,我就在這邊是置辦了這麼一套房產。”
“順便咱們不是這麼久沒有見面了嗎?我就想着過來看一看。”
“雖然咱們當時鬧得這麼不愉快,但是總不會耽誤咱們下次的合作。”
“畢竟我也沒忘了狼頭傭兵團的事兒。”
孟宇笑眯眯的說道,就像剛剛威脅的話,不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一樣。
“孟先生,首先我非常感謝您能記得我。還能想着跟我見面。”
“您說的是,雖然您和我們這邊鬧得不太愉快。但這阻礙不了我們之間的友好相處。”
“只不過這什麼傭兵團的事情我確實是不知道。”
“我的師兄之前也找過我,聽說他的孩子和您是好朋友。他的孩子被誤傷了,也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
“我也很擔心但是我沒有臉面再去問問我的師兄了。”
薩爾斯非常羞愧的捂着臉說道。
當然,他這個羞愧是裝的,他看出來了。孟宇今天過來就是爲了試探他。順便再給他來一個下馬威。
“放心,他的情況還挺好。”
“現在正在養着,除了癱瘓了,別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只不過好好的一個人明有大好的前程,卻因此耽誤了。”
“我的心裏也十分的愧疚。”
孟宇也裝作十分愧疚的樣子說道。
不就是裝嗎?誰不會呀?
看着薩爾斯樣子,隨即目光轉移到薩爾斯旁邊坐着的,沒有說話的男人身上。
孟宇只一眼便認出來這是威廉,因爲他和封彥的臉有八分的相似。
當然這句話應該倒過來說,應該是封彥像他。
之前四方廷拍的視頻並不清楚,他也只知道兩個人長得相像。
但沒有想過,竟然是這麼的相像,唯一不同的就是威廉的額頭有一塊紅色的,像心形的印記。
還有就是他的臉頰比封彥的更立體一些。
“薩爾斯先生,您旁邊的這位先生您不介紹一下嗎?”
“我身邊的這位您不是早就認識了嗎?”
孟宇撞似不經意的掃過威廉的臉頰,然後看向薩爾斯。
“您好,孟宇先生,我叫威廉,是薩爾斯先生的助理。”
威廉自我介紹道。
“威廉先生,我看您應該不是歐美人吧。長相好像是我們夏國人的長相。”
“您會說中文嗎?”
孟宇看似不理解,實則非常有心機的問道。
“會的,孟宇先生,我的父母都是夏國人。”
“但我是歐美籍華裔。”
威廉這次用中文說話了,但是下意識的把自己從夏國國籍中摘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