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不會看着你,因爲你畢竟是丟失過後找回來的,對你更多的會是溺愛。”
“就是什麼事兒都會滿足你,都會可着你來,並不會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的事情。”
“所以你就安心的做自己就好了。”
四方廷拍了拍羅森的肩膀。
“好的,我知道了。我就在這裏等待你們的消息。”
“替我向孟總問個好,感謝他能讓我去整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知道我們現在的身份可能不太適合見面。但我挺想當面兒跟他說聲謝謝的,只不過等着以後吧。”
“等着我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面前的時候,我再親口和他說一聲謝謝。”
羅森非常認真的說道。
“好,你的話我一定帶到,好好休息吧。”
四方廷說完之後便離開了。
因爲他還要去見孟宇,所以他現在要去趕飛機。
他非常迫切的想見自家的兒子,身爲老父親,還是很想念自己兒子的。
孟宇和四方銘很早就在客廳等着了,因爲四方廷也沒有說他幾點的飛機到,所以他們兩個人從8點就開始等着。
“這怎麼還不來呀?不是今天到嗎?”
四方銘的聲音還有些着急。
本來他並不是很激動,但是越到眼前兒他就越激動。
“彆着急,很快就到了。大概差不多了。”
孟宇剛說完,四方廷的聲音就傳到了兩人的耳邊。
“誰緊張我了?我看看?”
四方廷笑眯眯的看向許久未見的四方銘,許久不見,他家兒子好像白了不少?
倒是孟宇,黑了不少。
“乾爹。”
“爸。”
孟宇和四方銘說道。
“嗯,你們兩個在部隊怎麼樣啊?”
四方廷剛坐到沙發上,就來了一個靈魂拷問。
“咳咳…”
四方銘直接就乾咳嗽了,他連忙給孟宇遞上眼神。
“我們在部隊挺好的,每天過的挺充實的。就是比較累。”
“我們班不是在一班嗎?最開始我們去的時候一看全都是各家的子弟都在這個班。”
“後來還因爲別的班羨慕我們班,我們還和他們吵了一架。”
“之後我們十個人就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再之後,我們就分成五人隊伍,被排長分開了。就分別教導我們。”
“直到一年後的今天我們纔回來。”
孟宇說的也不算是假話,他們確實被分開了,也確實是分開教導的。
只不過他們做的事情和其他五個人並不一樣。
“你們說謊!”
四方廷聲音突然嚴肅,因爲他那天看的新聞,他確定那個人是四方銘。
即使容貌什麼的都變了。但是他能確定這個人就是他兒子。
那天的新聞正好是四方銘,張彪,林之海。他們去自首時候的畫面。
也正好被四方廷看見了,所以他纔會說。
“咳咳…爸,我們沒騙你。我們說的確實是真的。但是中間確實出了點兒小插曲,不過沒有什麼關係。”
“來,阿銘,你來說…”
四方廷聲音非常溫和,但是擼袖子的這個狀態就代表了他很生氣。
如果說謊的話,下場一定會很慘。
“我說我說爸你別這樣。”
四方銘任命的閉了閉眼睛,然後說到:
“我們確實是離開了部隊,我們只在那裏待了一個月,然後我們就被警局派下來的人帶走了。”
“然後我們去做了臥底,阿宇也是,只不過他的身份就是世界首富,而我們的身份就變換了。”
“我是作爲一個盜竊犯,然後在監獄裏待了幾個月出來,因爲這幫團伙賣貨挺多年,進去過很多次。”
“但是都很快被放出來了,我這次進去就是和他們老大林之海打交道,讓林之海信任我。我爲此還替他擋了一刀。”
四方銘說着便擼起了袖子,上面一塊特別長的傷疤赫然入目。
“就因爲這一刀,我才能夠進入林之海的視線,他纔會讓我做兄弟。之後臥底的事情也沒有發生什麼。”
“他一直不知道我是臥底,雖然他有懷疑,但是每次都被我躲過去了。”
“出來的時候,我把阿宇介紹給林之海,這是我們任務環節中的一部分。讓阿宇作爲投資方去投資。”
“也算是迷惑他們的視線,我們剩下的戰友在各個接頭人那裏工作,我們屬於是滲透到了所有地方。”
“所以沒有那麼危險,後來這個場景是我們去自首的這麼一個場景。”
四方銘看着四方廷,看上去並沒有特別的生氣,然後繼續說道:
“本來我們是想通知你的。但是我們簽了一份保密協議,告訴這件事兒是保密的。”
“所以我們就一直都沒說,不過我們確實沒有任何危險。我們還都獲一等功了呢。”
四方銘提起這件事兒還有些驕傲。
“呵,那是你們人多,而且這個林之海我是有印象的,很多年前他其實是一個酒店的老闆。”
“他找我給他拉過投資,但是我其實覺得他那個酒店沒有什麼發展的必要,我就沒有答應,誰知道他之後去做這件事兒了。”
“說起來,如果那個時候我投資給他的話,他應該也不會走上這條路。”
“我就說那個新聞我有點熟悉。不光是你。林之海我都有點眼熟,沒想到真的是我所想的那個人。”
“他們去自首的話,應該很快就會出來吧。用不上10年,20年的,也就三年五載。”
“到時候我就給他投資他的酒店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在我這兒一直都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這件事確實是很危險,你們覺得不危險,但是按地理暗藏的殺機實在是太多了。”
“林之海能走到現在,他依靠的並不是他自己的能力,而是他身後有什麼人。”
“不過我聽說歐美那邊好像也淪陷了,所以林之海纔會選擇自首的吧,保全自己其實是最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