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孃親:團寵萌娃太搶手 >第十五章睹物思人
    回到敬宣王府的厲正南,翻來覆卻怎麼也睡不着,想到四個孩子的樣貌,他覺得有必要問一下四位諸侯。

    於是他從牀上爬了起來,來到書房,坐在書桌前,展開宣紙,開始畫起了顏玉的畫像。

    追風有些奇怪,更有些不解,不由打趣着:

    “王爺不會最近對顏夫人有了興趣了吧!若是如此,何不叫顏夫人來侍寢?如此也不用大晚上不睡覺,畫起了顏夫人畫像,睹物思人了。”

    厲正南一聽,頓時倆道鋒利而又冷颼颼的視線掃向追風,追風縮了縮脖子,厲正南揚聲說道:

    “這不是她,而是那個女人。”

    “呃?”

    追風一愣,頃刻間反應過來,恍然大悟地點頭說道:

    “哦!原來是顏大夫,王爺是喜歡上了顏大夫了。”

    此話剛落,惹來厲正南又一個白眼,緊接着手裏的筆也狠狠砸向了追風,沉聲喝道: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本王會看上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本王只是覺得她的孩子與四位諸侯很像,本王想問問四位諸侯,可被這個女人勾引過?今日見到那四個孩子,本王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追風急忙接住筆,連連求饒說着:

    “屬下知錯了。不敢了,不敢了。”

    說完,追風擰眉回憶了一下那四個孩子的長相,微微點了點頭,很嚴肅地說道:

    “經王爺如此一說,屬下也覺得像。”

    “所以今晚本王畫好畫像之後,你便找幾個信得過的人,快馬加鞭趕往邊界,四方諸侯的府邸,去問一下他們,除了六虎聚會那次,之前可曾見過這個女人?”

    厲正南很嚴肅地吩咐着。

    追風自然也知輕重,急忙答應着。

    忙活了一個晚上,清晨推開門,卻見顏婷緩緩從遠處端着托盤而來,上面還放着一個碗,碗裏不知道裝着什麼東西。

    “王爺,妾身聽說王爺在書房忙活了一個晚上,想必也累了,妾身親手做了一碗燕窩粥,王爺喝點解解乏吧!”

    顏婷故意讓自己的聲音放柔,天知道她有多麼不耐煩,大清早起來忙活,誰願意?還不如睡個大覺舒坦。

    要不是她的姐姐顏玉突然來京,讓她產生危機感,她也不用學這些,這些自有下人,做給她喫,多好。

    要不是她的貼身婢女小蘭說,要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她纔不屑做這些呢!

    厲正南狐疑地望了一眼顏婷,心中暗道,這個女人轉性了?她以前可是好喫懶惰的女人,今個這是怎麼了?

    “這是你親手做的?”

    厲正南彷彿不敢相信般詢問着。

    “是,這是妾身親手做的,王爺你喝一口嚐嚐。”

    顏婷翹着蓮花指,舀了一勺,湊到厲正南面前,那聲音柔的幾乎能擰出來水一般。

    追風在一旁聽着,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這聲音太優柔造作了,受不了,真受不了。

    可能看出追風的小動作,厲正南沉聲說道:

    “既然是顏夫人的一番美意,本王也不能辜負了……”

    顏婷聽到這裏,頓時喜出望外,以爲她與厲正南關係終於可以更進一步了,可隨後厲正南說出的話,卻讓顏婷火冒三丈:

    “追風,便由你替本王嚐嚐顏夫人的手藝吧!”

    “啊?”

    追風一愣,他這站着,啥也沒幹,也能中槍?

    問題是這個女人笨手笨腳的,做的東西能喫嗎?會不會喫壞肚子?但主子有命,他作爲下屬,又不敢拒絕,就在追風打算認命接下顏婷做的燕窩粥時,顏婷的聲音卻陡然拔了尖:

    “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妾身親手做的羹湯,你卻要將它給一個下人喝,他哪裏配?妾身爲了做這個羹湯,手都燙起了好幾個水泡,你怎麼能如此對妾身,嗚嗚……”

    顏婷頓時委屈極了,追風一聽,面露不悅,急忙拱手說道:

    “王爺,顏夫人所言極是,屬下就一個下人,怎配喝顏夫人親手做的羹湯,王爺還是自己品嚐吧!”

    厲正南一聽,眉頭蹙起,臉頓時冷沉了下來,冷冷說道:

    “既然顏夫人做的如此委屈,以後便不用做了,這些事情交給下人做便好。另外追風於本王而言是兄弟,不是下人,顏夫人請慎言。”

    厲正南冷淡地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追風頓時覺得解氣,緊跟厲正南身後。

    隨後便傳來“啪”的一聲響,不用回頭也知道,那個女人將碗砸了,還有顏婷聲嘶力竭的吼聲:

    “都是你這個死丫頭給出的餿主意。打死你,打死你。”

    追風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忍不住追問着:

    “王爺你真的打算這樣一輩子嗎?顏夫人她……”

    厲正南的身子停頓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隨她鬧騰吧!誰讓本王碰了她呢!府裏不缺她一口飯。鬧騰夠了,自然就消停了。本王只希她能快些意識到自己的錯。”

    厲正南無奈地說着,片刻之後對追風吩咐着:

    “將本王交給你的事安排好,明日啓程去往雲國。”

    “啊?雲國?去那裏幹什麼?”

    追風不解地詢問着。

    “皇上說雲國雲霧山有個神醫,能解百毒,本王想去看看。”

    厲正南清冽低沉的聲音說道。

    這些年爲了身上的毒,他幾乎跑遍了夏邑國周邊的所有國家,可始終沒有找到解毒之人。

    “善心堂”裏,顏玉依舊如往常一般忙碌,沒有厲正南的找茬,顏玉在京城的盛名更旺。

    對面的茶樓自從顏玉來了,便人滿爲患。

    可今日茶樓裏卻沒有人,只有靠窗的位置有倆人,包下了整座茶樓。

    其中一個,身着藏藍色的衣袍,領口袖口都鑲繡着銀絲祥雲線,一看就是有錢有身份的人,此時正目不轉睛地望着對面的醫館。

    而另外一個也是一個年輕人,手裏抱着劍,臉上帶着面紗,正畢恭畢敬地站在那個帶面具的人一旁。

    “主子,聽說厲正南又出城了,要不要屬下通知我們的人劫殺他?”

    站着的年輕人,低聲詢問着那個帶着面具的神祕男子。

    “他帶了多少人?”

    面具男子神情不見一絲波瀾地詢問着。

    “不多,聽說只帶了十名隨從,殺他正是時機。”

    手拿寶劍的年輕人,畢恭畢敬地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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