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孃親:團寵萌娃太搶手 >第四十六章這就是天意
    京城外一處懸崖底下,竟然別開洞天。

    裏面一張八仙桌旁坐着一個臉上帶着面具的男子,對面是一個老道,面具男子正悠哉悠哉地喝着茶水。

    老道卻怒氣衝衝:

    “氣煞貧道了,氣煞貧道了。本來貧道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那個厲正南,都是那個狗皇帝他愚蠢之極,自導自演了一齣戲,特意跑到“棲仙閣”,厲正南面前,說什麼有人給他一張字條,說什麼厲正南有難,讓他去救援。在厲正南面前上演了一出兄弟情深的戲碼,讓厲正南感激他。卻出賣了貧道,讓人抓拿貧道。

    看來以後貧道再想回到皇宮,恐怕比登天還難。”

    面具男子嘴角勾了勾,朝着旁邊的隨從招了招手說道:

    “阿布,給劉天師倒杯熱茶,讓劉天師壓壓火氣。”

    “是。”

    阿布領命,持起茶壺,爲劉天師倒了一杯熱茶,輕輕放在了劉天師面前,又畢恭畢敬退到了面具男子的身後。

    “公子難道就不着急,不生氣?這往後,貧道可不能再爲公子在宮內行走了。再也不能監視狗皇帝與厲正南了啊!而且我們還錯失了殺厲正南的機會。”

    見面具男子一副穩如泰山的樣子,劉天師忍不住狐疑地詢問着。

    “有什麼好着急的?這齣戲,本來就是本公子安排的。”

    面具男優雅地拿起茶杯又抿了一口,吐出一股白煙,語出驚人淡淡說出了一句,卻把劉天師驚了一下:

    “公子說什麼?那張字條是公子給狗皇帝的?”

    面具後,男子眼中一閃而過的詭異之色,薄脣輕啓吐出倆個字:

    “沒錯。”

    劉天師:“……”

    “這是爲什麼?公子爲什麼要幫狗皇帝演這麼一出兄弟情深的戲碼,這樣做豈不是讓狗皇帝與厲正南的兄弟感情更加深厚嗎?他們感情好了,對公子你又有什麼好處?”

    劉天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指着面具男子驚問着。

    面具男子不慌不忙指了指對面的座位,暗示劉天師坐下,稍安勿躁坐下。

    劉天師看了一眼面具男子好一會,見他微微額首,這纔不情不願地坐了下來。

    只聽面具男子緩緩說道:

    “本公子如此做,是因爲“善心堂”那個女人幫厲正南查出來壓制“血魔之毒”的解毒藥丸裏含有毒藥。

    厲正南爲此,祕密提審了敬宣王府的府醫龐大夫,龐大夫因爲家人在本公子手裏,沒敢說什麼,選擇了自殺。

    若本公子猜的沒錯,太醫姜桐雲是替你隱瞞他體內含毒的事吧!”

    劉天師沒有說話,可面具男卻彷彿什麼都明白,接着說道:

    “龐大夫死了之後,厲正南就決定找太醫姜桐雲和你了。只不過本公子在厲正南找到姜桐雲之前,已經找人將他滅了口。

    本公子不希望你有事,所以便只能以這種方法,保護你,讓你得以脫身。如今你安然無恙,便是最好的結果了,不是嗎?”

    劉天師:“……”

    他有些跟不上面具男子的節奏:

    “貧道不懂。公子可以直接通知貧道離開,爲什麼還要如此大費周章?給狗皇帝紙條與貧道有什麼關係?”

    “厲正深那假仁假義的狗皇帝與厲正南看似兄弟情深,實則暗滔洶涌。狗皇帝他生性多疑,又腹黑。

    他對厲正南的好都是表面。而厲正南爲了與狗皇帝的那份薄如紙的兄弟情,只能努力隱藏實力。

    在追查太醫姜桐雲的時候,本公子讓皇上厲正深過去,厲正南必然會起疑心。

    縱然有那張紙條在,厲正南對皇上厲正深的疑心減少,但皇上厲正深這個腹黑的狗皇帝也會因爲厲正南對他的懷疑,而對厲正南有所隔閡。如此他纔會對你的事,不那麼上心。。@*~~

    更何況你是太后的人,皇上厲正深因爲對厲正南的戒備,會選擇對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太后一向器重你,會讓你在此處,訓練這倆個孩子。而這倆個孩子將是本公子給狗皇上還有厲正南,致命一擊的最後法寶。一切盡在本公子掌握當中。

    若是本公子直接通知你逃走,那個狗皇帝必然會懷疑你有異心,說你畏罪潛逃,到時候必然會撒下天羅地網追捕你。所以本公子也算是曲線救你。”

    面具男子理所當然地說着。

    劉天師若有所思,片刻之後豎起大拇指,微微額首:

    “妙哉,妙哉,公子實乃高人。”

    一輪明月高高地掛起,潔白的光芒灑向夏邑國大地,皇宮靜的出奇。

    永寧宮內太后竇氏正打算就寢,貼身婢女銀蓮匆匆走了進來:

    “太后不好了,不好了,皇上來了,他的面色鐵青,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估計是因爲劉天師的事而來,這可怎麼辦?”

    “怕什麼?哀家是皇上的母后,他不敢把哀家怎麼着,更何況哀家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他着想。”

    太后竇氏滿不在乎地說着,吩咐婢女銀蓮爲她梳妝,準備出去接駕。

    大廳裏皇上厲正深一臉不悅,遣退了所有的下人,用手指着太后竇氏就是一頓劈頭蓋臉:

    “母后,朕不是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動敬宣王嗎?爲什麼你就是不聽?竟然讓劉天師在敬宣王的解藥裏下毒,你這不是讓敬宣王懷疑朕嗎?”

    “懷疑了又怎樣?如今深兒你是皇上,你沒有必要怕他,大不了殺了他便是。”

    太后竇氏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着。

    “婦人之仁,婦人之仁,母后,你怎麼如此執迷不悟,朕早就對你說了,敬宣王並不如表面這般好對付。他與四方諸侯的關係遠比朕要鐵的多。朕要動他,便要將四方諸侯一併拔除,到時候夏邑國必將大亂,朕想要的不是這個局面,你懂嗎?”

    皇上厲正深有種深深的無力感,指着太后竇氏厲聲喝道。

    “以哀家看,是皇上多慮了,敬宣王無權無勢,四方諸侯怎麼可能聽他調令,只要殺了他,皇上再對四方諸侯加以封賞,安撫,相信他們的心,必然歸順皇上。”

    太后竇氏還真不信這個邪,她眉頭蹙起諫言着。

    “你……糊塗,他們的兄弟情是馬背上打出來的,那是生死之交。而朕呢!朕只是一個帝王,帝王與他們隔着心的。@*~~而他們的情誼卻是金錢地位不可動搖的,你根本不懂。朕再警告你最後一次,不準再打敬宣王的主意,否則朕恐怕要大義滅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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