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孃親:團寵萌娃太搶手 >第六十二章魚死網破
    厲正南拿着皇上厲正深給他的面具,仔細了看了一眼,頓時手一滑,“砰”的一聲,面具掉在了地上。

    因爲這個面具,不管是從做工,還是材質,即便面具後雕刻的名字,都是他的無疑。

    可他的面具,在他來的時候,明明還好端端在他寢室裏掛着,從來不曾丟失啊!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差子?這面具怎麼會與他的一模一樣?

    面具材質大同小異,有用黃金、玉石、象牙、青銅、鐵等材質製作,當初敬宣王爲了打造一副不一樣的面具,他高價請了能工巧匠,將黃金與青銅融化,打造了一副,不,是倆副與衆不同的面具。

    “對,他想起來了,五年前他中了埋伏,身負重傷,在“醉仙山”被那個女人顏婷所救,讓他做了一件後悔終身的事,那就是接那個女人進府,升起想爲她負責的心。

    也許是在那時,那個女人拿下了他的面具。

    當初她救了他,爲他包紮,他赤着身,厲正南怕她的名節受損,才讓追風將她接到到王府,卻沒有想到她是如此囂張跋扈,愚蠢至極的女人,這成爲了厲正南最懊惱之事。

    想到這裏,厲正南腦海裏再次一抹模糊的記憶,那就是他與那個女人瘋狂接吻的影像,只不過這個影像,很快被厲正南搖散,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們什麼也沒有做過,只是她救過他而已。

    搖了搖頭,厲正南的思緒再次回到面具上,

    這些年,天下太平,他沒有出征,也不怎麼帶面具,即便帶,他的寢室裏還有一個,所以他也就沒有問那個女人面具的事,將此事遺忘在了腦後。

    難道是當年那個面具,落到了敵人手裏?”

    越想越心驚,厲正南不由驚出了一身冷汗。

    “敬宣王,敬宣王……”

    皇上厲正深見厲正南神色慌張,眉頭緊蹙,用一雙銳利如鷹的眼眸望着他,沉聲喚了倆聲。@

    厲正南有些惶恐不安,若果真如此,今日九門提督府被滅,與他脫不了干係。

    彎腰用顫抖的手,撿起了地上的面具,有些後知後覺般詢問着:

    “呃?那個,皇上,你喚臣?”

    “這面具到底是不是你的?”

    看到厲正南眼中的心虛,皇上厲正深心裏不由“咯噔”一下,臉立刻沉了下來,厲聲喝問着。

    “是,是臣的,可……”

    厲正南剛想解釋一下,可還沒有來的及說完,便感覺到一記凌厲的掌風,向他襲來,伴隨着的是九門提督元正聲嘶力竭般的吼聲:

    “厲正南,本統領要殺了你……”

    “不,不是,元正,你別衝動,這是一個誤會,你聽本王解釋……”

    敬宣王厲正南一邊躲避着元正凌厲的掌風,一邊試圖解釋着,可盛怒中的元正,根本聽不進去。

    本來他懷疑自己的兒子是死在厲正南的算計之下,如今還沒來的及找厲正南算賬,厲正南卻又將他的家人全部給殺了,不管是誰,這口氣也咽不下,元正恨不得將厲正南碎屍萬段。

    倆人一個追,一個躲,很快便到了院子裏,打鬥越發激烈了起來。

    皇上厲正深一直冷眼旁觀着,他不相信厲正南會做出如此慘忍的事,雖然厲正南平時有些冷,但絕對不是隨便殺人的人,他的殘忍只對敵人。

    儘管對厲正南瞭解,可他是皇上,他要的是證據,是人證,他在等劉公公回來。

    今天他讓劉公公去敬宣王府,還有一個目的,那便是暗查一下,厲正南昨夜到底出沒出王府。

    “元正,你冷靜一下,你聽本王解釋,本王與你無冤無仇,怎麼可能殺你全家?這也許是一個陰謀,這是敵人離間我們的陰謀,給本王時間,本王會將此時調查清楚……”

    厲正南一邊巧妙躲着元正的攻擊,一邊解釋着。

    。

    可元正卻聽不見去,他咬碎鋼牙喝道:

    “厲正南你被“善心堂”那個***迷了心智。@就因爲本統領的兒子與那***有過節,你便設計殺害了本統領兒子,如今連本統領家人也不放過,本統領要與你魚死網破,有種你別逃。”

    “喂!元統領,飯可以亂喫,話可不能亂說,本王與顏大夫不是太熟,雖然她有些姿色,但本王也深知“美人如衣服”的道理,又怎麼可能爲了一個女人殺人?再說了,元統領口口聲聲說,本王殺了你的家人,除了這個面具外,可還有什麼其它證據?這面具雖然是本王的,可也難保不是盜賊偷了本王的面具,嫁禍本王不是嗎?”

    厲正南反問的話語,惹來元正一陣狂笑:

    “哈哈……好一個不熟,不熟你會讓那個女人住進你的府邸?不熟你會不留餘地地幫她,爲她請大夫?

    還有,你可知道你昨晚犯了什麼失誤了嗎?”

    厲正南:“……”

    他條件反射般般詢問着:

    “本王犯了什麼失誤?”

    “你讓本統領的夫人留下了一縷氣焰,她臨終之前,親口說的,是你殺了她。

    還讓她傳話給本統領,讓本統領不要與你作對,作對者死。”

    元正磨牙說着,再次向厲正南襲來。

    厲正南虛晃一招,躲開說道:

    “不,這是誣陷,本王說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

    厲正南真的無語了,這到底誰幹的?爲什麼要誣陷他?還有元正的夫人爲什麼一口咬定是他?一個將死之人,不可能說謊的,不是嗎?

    倆人打的難解難分,皇上厲正深卻眼眸深邃,這敬宣王厲正南就那麼喜歡“善心堂”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與四個不同的男人有了四個拖油瓶,他竟然還當成寶,將那個女人接到王府?

    就在皇上厲正深一臉狐疑的時候,劉公公從敬宣王府回來了。

    劉公公當然也不能只相信管家洪氏的片面之詞,所以他拿着銀子,走了之後,悄悄潛進王府抓了幾個下人,逼問了一下,口風一致說敬宣王厲正南在王府裏請了幾個舞姬,喝了一晚上的花灑。

    爲了不出意外,劉公公還讓人將幾個舞姬給帶來了。

    走到院落,見元正與厲正南正打的熱火朝天,翹着蓮花指,尖聲尖氣地說着:

    “哎呦喂!這……這怎麼還打起來了?皇上面前也敢動手,成何體統,快,快拉開,拉開。”

    劉公公是皇上厲正深身邊的紅人,他的話很管用,御林軍們聽聞,急忙上前壓住了元正,厲正南自覺退到了一邊,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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