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孃親:團寵萌娃太搶手 >第九十五章將顏夫人拉走
    以往上朝的時間,一般爲一到倆個時辰,今日卻用了近五個時辰,原因無二,自然是圍繞着西昌候丟失城池,應不應該殺和到底應該派誰出征這倆件事?

    朝堂上呈現出了詭異的一幕,所有朝臣都站在了厲正南一邊,只有元正與大將軍孫華風站在了皇上厲正深這邊,這讓厲正深心裏很不是滋味,他不時將殺人的眸光,射向元正,暗罵他辦事不力。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針鋒相對,最後厲正深還是以他皇上獨有的威嚴,力排衆議推舉了大將軍孫華風掛帥出征。

    御書房裏,皇上厲正深狠狠地將一個硯臺砸向了元正,元正猝不及防,額頭上捱了一下子,頓時額頭溢出了鮮血。

    “廢物,簡直是個廢物,你說說你,怎麼這般沒用,朕就吩咐你這麼一點小事,你怎麼就辦不好,你能幹什麼?”

    皇上厲正深來回渡步,怒不可赦指着元正的腦袋,劈頭蓋臉地訓斥着。

    元正:“……”

    他心中含恨,跪在地上,卻敢怒不敢言。

    “你看看,你看看,今日朝堂上的局勢,敬宣王的風頭都蓋過朕了,都是你乾的好事。你讓朕說你什麼好?”

    厲正深嘮嘮叨叨。

    元正用衣袖拭了一把額頭上的血跡,還有冷汗,急忙磕頭求饒: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臣該死,臣辦事不力。可臣也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差子?

    昨晚臣從宮裏出去,便以皇上的名義,召集了諸位大人,他們也都答應臣,必會站在皇上你這邊的啊!

    他們許諾臣,會讓西昌候爲他的行爲付出代價。可誰曾想一夜之間,竟然會全轉了風向。臣也百思不得其解啊!”

    “你……”

    皇上厲正深還想再說什麼,小太監劉公公卻看不下去了,他插嘴說道:

    “皇上,奴才有一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說。”

    厲正深冷言。

    劉公公上前尖細的聲音說道:

    “皇上,以奴才之見,此事定有蹊蹺,應該不全是元統領的錯,這裏面有貓膩。”

    “有貓膩?什麼貓膩?”

    厲正深陰蟄蟄的眸光,掃向貼身太監劉公公。

    “皇上你想想,即便元統領昨晚沒有召集各位大人,同他們說皇上的意思,今日朝堂之上,皇上也將意思挑明瞭。

    諸位大人都不是傻子,按理來說,他們見風使舵,也應該站在皇上這邊不是嗎?可他們爲什麼會全部站在敬宣王那邊呢!

    平常敬宣王他不顯山,不露水,連朝堂之事也甚少參言,更沒有什麼兵權,私下裏與諸位大人之間也不怎麼走動,怎麼就會在今天,所有大人都站在他那邊呢!這點,皇上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元正聽了劉公公分析,頓時眼前一亮,急忙向前爬了倆步,磕頭說道:

    “對,對,皇上,劉公公所言不虛,這中間定是敬宣王在背後做了手腳,臣早就說過,敬宣王他不簡單,還有那個老道說的話,皇上一定不要掉以輕心。一定是敬宣王耍了什麼手段,逼的諸位大人改口倒戈,請皇上明察。”

    厲正深一聽,清澈見底的眸子裏,立刻寒星閃爍,散發着銳利的殺意。

    “看來朕是低估了敬宣王的號召力了。”

    厲正深說完這句話,沉默了下來,御書房裏靜的出奇,彷彿掉根針都能聽到。

    元正頭上的鮮血,嘀嗒嘀嗒流淌着,可他卻不敢擦拭,血都流到了臉上,那樣子甚是恐怖,瘮人的慌。

    劉公公大氣也不敢出,垂手而立,窒息般的感覺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聽到皇上厲正深喊了一聲:

    “劉公公傳太醫,給元統領上藥,包紮。”

    “是。”

    劉公公如獲大赦,急忙答應一聲,快步向御書房外跑去。

    不一會,領進來一個手拿藥箱的太醫,向皇上厲正深行了大禮,給元正的額頭上藥包紮。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便包紮好了,皇上厲正深揮了揮手:

    “沒什麼事,都退下吧!”

    “臣告退!”

    元正與太醫急忙行禮告退。

    厲正深見元正等人離開,對劉公公喝了一聲:

    “研磨。”

    “是。”

    劉公公答應一聲,急忙從地上撿起硯臺,開始快手快腳的研起墨來。

    厲正深眼眸深邃,拿出一張宣紙,鋪在桌子上,揮筆寫下了一份詔書。

    “去,把份密詔,交到大將軍孫華風手裏,讓他到了西域,立刻按密詔上的命令執行,不得有誤。”

    “是。”

    劉公公得令,捲起詔書,一路小跑出了御書房。

    ……

    日落西山,樹木蕭然默立,蔭影濃重,厲正南一身夜行衣,杵立在十里涼亭處。

    大將軍孫華風擺了擺手,大軍驟然停步,因爲西域戰事喫緊,皇上厲正深勒令大將軍孫華風連夜出發。

    涼亭裏。

    大將軍孫華風語氣平淡地詢問着:

    “敬宣王早就知道皇上會派卑職出征了是嗎?”

    厲正南:“本王倒希望是自己出徵。”

    “敬宣王知道皇上不會允許你出征,所以才讓卑職站在皇上那邊,只有如此,皇上纔會信賴卑職,派卑職出征是嗎?”

    儘管是反問,可孫華風卻知道,就是這個答案。

    厲正南:“……”

    “爲什麼會選卑職?”

    見厲正南不回答,孫華風接着詢問着。

    厲正南深吸了一口氣,眼眸裏閃過一絲傷痛,毫不隱瞞地說道:

    “因爲西昌候他信賴你,也許只有你去,他纔有活命的機會。”

    “卑職臨行之前,皇上給了卑職一封密詔,王爺想知道里面寫的什麼嗎?”

    大將軍孫華風再次反問。

    “哈哈……”

    厲正南苦笑:

    “若本王猜的不錯,應該是將西昌候就地正法吧!”

    這句話幾乎用盡了厲正南全部力氣,他第一次發現他並不瞭解當今皇上,他的皇兄厲正深。

    “敬宣王既然已經猜到,憑什麼認爲卑職會爲西昌候抗旨?那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

    孫華風星眸清凜,神色淡漠地開口詢問着。

    厲正南搖了搖頭:

    “算不上抗旨,只是西域距離京城路途遙遠,戰場之上瞬息萬變,山高皇帝遠,有些信息來不及傳遞,也是正常的,本王也會在皇上消氣的時候,多勸慰一下,說不定可以改變皇上的心意,畢竟四方諸侯與皇上還有本王,乃是拜把兄弟,皇上應該不至於如此狠心,也許只是一時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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