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宗內,有超過一大半的宗門未曾擁有元嬰煉術,因此一份元嬰煉術乃是衆人十分渴求的東西。
平常修煉一門元嬰煉術,便已經修士的極限,可蘇離卻修煉了三份。
此刻的蘇離看着那一道道金色的文字鐫刻到自己的元嬰金人身上,密密麻麻的字體,遍佈全身每一處皮膚。
蘇離心中不由心緒激盪,隨後更是感受到了一股極爲強悍的力量涌現出來。
這一刻,彷彿他的神魂得到了加持,元嬰更是堅不可摧。
在蘇離的肉身上,皮膚下層涌現出一道道金色的細密紋路,這是清凌天的元嬰煉術起了作用。
“這是我父親的煉術!”
清韻面色驚訝,看着蘇離皮膚下涌現出來的金色紋路,當下心中一片震驚。
“莫非是隻修煉了清凌天殿主的煉術?”
朱玉兒有些微微發楞,她終究是苦澀的一笑,沒想到蘇離還是選擇了亙古仙殿……
可下一刻,蘇離身上卻又傳遞出一陣陣儒雅之氣,浩然之氣,真言之氣。
頃刻間,山洞內充斥着聖明光輝,蘇離那張面龐上似乎傳遞着一道道聖潔之光。
“這是……我儒門的煉術!”
朱玉兒大驚失色,這下不光是她,清韻和武青都是雙腿有些發顫。
“我滴乖乖,蘇大哥真的成功了啊!”
“我的天,雙煉術,這……”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三人驚歎不已,蘇離果然是奇蹟的締造者,小千界中從來就沒有人修煉過雙煉術,可是蘇離卻做到了!
“呼……呵……”
蘇離口中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猛然間他睜開雙眼,一片金光瞬間浮現出來,隨後悄然隱沒,只留下一雙深邃的黑眸。
“你們怎麼了?”
蘇離神清氣爽,滿臉都是興奮之色。
“蘇……蘇離……”
“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朱玉兒顫抖着問道,此刻蘇離身上有金光,有儒門聖輝,甚至還有一抹詭異的魔道氣息。
不知爲何,蘇離彷彿就是人間最完美的存在,甚至那張臉龐,也顯得格外有韻味。
僅僅是看上一眼,朱玉兒和清韻便有些淪陷了。
“做到什麼?我做了什麼?”
蘇離摸不着頭腦,不太理解朱玉兒的話。
“你同時修煉了兩門煉術啊!你不知道?”
清韻一臉好奇的問道。
“哦,這個啊……”
蘇離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咧嘴一笑,他可不是修煉了兩門煉術,而是三門!
不過他倒是也知道爲何會如此。
道門煉術,也就是上陽劍帝的煉術,其中蘊藏的道門真諦十分強悍。
道門本就是無所不容,無所不納的教義,因而這煉術,便是最爲純真的海納百川。
這,纔是蘇離能夠修煉其他煉術的根源。
正是因爲道門煉術珠玉在前,所以他才能夠修煉儒門的煉術和清凌天的煉術。
如此一來,蘇離便掌握了三門煉術。
之後說不定還能有第四門,第五門……
“就是,隨隨便便修煉了一下,然後就成功了。”
“清韻,玉兒,你們不要將我的這個祕密說出去,出門在外,總歸是要藏一手底牌的,所以你們不要泄露我修煉了兩門煉術的事情。”
見到蘇離表情極爲認真,二女都是連連點頭,表示理解。
武青在一旁也跟着匆匆點頭,他表示自己一定會爲蘇離保守祕密。
他不保守不行啊!他這一次的靈犀山之行跟着蘇離知道了太多的祕密,又是道門,又是兩門煉術。
還跟着蘇離搶了這麼多宗門的靈犀果,這要是暴露出去,他自己也不好受嘛。
“好了,既然休整完畢,我們也該重新出去晃悠一圈了。”
“一千枚靈犀果,我們只搶奪了這麼點,這一次,我們的目標是找幾個大戶,搶了他們的!”
蘇離信心滿滿的說道,好不容易進入了元嬰境界,更是得到了三門煉術,蘇離怎麼着也得找個辦法把之前失去的補償回來。
以前看見太阿這種存在只能掉頭就跑,現在蘇離要打十個!
“嗡——”
一道亮光猛然出現,此刻山洞外面站着幾個儒門弟子,爲首的一人更是一位女子。
“裏面的人給我出來!”
一聲嬌喝,頓時便讓蘇離等人面色驟變。
“我們暴露了?”
蘇離一臉詫異的看着其餘三人問道。
“不可能啊,我們就一直在這裏沒有出去過。”
朱玉兒連連搖頭,不過聽到那聲音頓時感覺有些熟悉。
“外面的人,好像是我儒門弟子,而且還是我師姐!”
“你師姐?”
蘇離微微一楞,隨後武青倒是想到了什麼。
“蘇大哥,本次靈犀山祕境之行,儒門一共進來了四位女弟子,而且這四位,剛好就是四傾城!”
武青嘿嘿笑着,那猥瑣的表情,讓身邊二女聯袂對他投去一個鄙視的眼神,更是不由分說的把蘇離從武青身邊拉開一些,免得蘇離也被這小子帶壞了。
“你們再不出來我們就要進去了!”
外面的嬌喝傳來,一道凌厲的氣勢猛然掀起。
“我們出去吧,不然我師姐不會放過我們的。”
朱玉兒無奈的說道,率先走了出去。
蘇離等人跟在身後,很快便見到了那四傾城之一的白柔。
“師妹?”
白柔見到朱玉兒跑了出來,頓時心中警惕放鬆了一些,她身後的那三個儒門弟子也都是略顯放鬆神情。
當他們又看見清韻蘇離等人後,便徹底放下心來。
這一切的根源在於,蘇離身上傳遞着一道道聖輝!
這是獨屬於儒門弟子的氣息!
“師姐,你怎麼會在這裏。”
朱玉兒跑過去一把撲到了白柔的懷中,那柔軟的兩峯瞬間被擠壓變形。
朱玉兒和白柔的感情最好,兩姐妹幾乎從小一起長大的。
“玉兒,倒是我要問問你,你怎麼會在這裏呢?”
白柔伸出手來,揉搓着朱玉兒的頭髮,一臉寵溺的表情問道。
“還有,蘇離是怎麼回事?他身上怎麼有我們儒門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