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滿是妖獸蟄伏,蘇離將神識釋放出去,檢測到四周的諸多妖獸正在虎視眈眈。
不過這些妖獸也不是什麼實力強悍的大妖,大多都是一些結丹境界的存在。
蘇離也全然不懼,只是很快,那上陽靈劍便飛掠到了一處洞口外。
“嗡嗡——”
上陽靈劍發出了驚喜的劍鳴,蘇離面色一愣,將上陽靈劍收斂了起來。
隨後目光看向那一處深邃的洞口。
那洞口內,似乎涌現出一道道幽藍色的光芒,蘇離僅僅是走入了一小段距離,便看見了洞穴的牆壁上掛着無數的青金石。
這些青金石鑲嵌進洞穴石壁上,散發出幽幽霧氣,蘇離一臉驚喜之色,略微有些震驚。
這一洞穴都是青金石,他這下算是發財了。
“這麼多的青金石,這裏簡直就是一個青金石寶庫!”
蘇離嘴角勾勒,靈寶之上是法寶,法寶在小千界都比較稀有。
而法寶若是損壞了,則需要使用青金石修復,若是掌握了這一個青金石寶庫,豈不是今後蘇離可以壟斷整個小千界的法寶維修了?
這個想法冒出來,蘇離瞬間便明確了今後的賺錢路子。
“不過這裏的消息必須要封鎖……而我也必須在金榜排名上奪得前三甲……”
蘇離深吸一口氣,眼中流露出滿滿的深邃之光。
“先採集一些再說。”
蘇離沒有猶豫,立刻使用上陽靈劍開始採集起來。
這些青金石只有法寶能夠將之開採出來。
而其餘的東西完全無法撬動。
當下蘇離面色凝重,用上陽靈劍不斷的採集,很快便採集了真正數十枚碩大的青金石塊。
上陽靈劍脫手而出,直接將這些青金石劈開,隨後便瘋狂的吸收着內裏的藍色霧氣。
這些霧氣也開始修補起來,似乎讓上陽靈劍的劍鋒變得更加的銳利了。
……
靈犀城內,文軒坐在一家客棧中,此刻他僞裝成一個普通的靈犀城居民,淡淡的看着街上的孩童玩鬧,不多時,一位青年緩緩的坐在了身邊。
“文軒,多謝了。”
那青年開口,雖然戴着面具,但文軒還是聽出此人就是姜來。
“哎……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和你這個道門的傢伙搞在一起,若不是蘇離讓我這樣做,我纔不會搭理你。”
文軒嘆了一口氣說道,他畢竟是丹宗弟子,而眼前的姜來,還是道門之人,並且在他進入道門之前,還擊殺過丹宗的少主。
這樣的人物,文軒若是平常見到都會直接上去和對方拼命的。
“命運就是如此神奇,竟然能讓我和你坐在一起。”
姜來輕聲一笑,似乎也有些意外。
“當初你爲何要救我?”
“是蘇離的意思?”
姜來淡淡的問道,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位丹宗的弟子竟然會將他救下,當初文軒確實給姜來塞入了一枚化嬰丹。
只不過那枚化嬰丹卻裹上了一層靈力,讓藥效不至於劃開。
再加上因爲白虎奔襲而來,所以衆人四散而逃,文軒便乘機把姜來救下,更是將他帶走,離開了靈犀山祕境。
“我救你,是因爲蘇離讓我救你,我也不知道爲啥,反正你要問原因,那就去問他。”
文軒沒好氣的說道,他對蘇離倒是挺佩服,並且也已經站在了蘇離的陣營中,當初在山峯之上,他可是答應了蘇離一個要求,即便是背叛丹宗,文軒也必須要照做。
“那你告訴他,洪亮會用一個特殊的身份參加金榜排名戰,到時候讓他小心一些。”
“另外,我已經得到了道門少主吳濤的信任,若是今後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找我,我需要還他人情。”
“還有就是,讓他整理好劍招,我要學習。”
姜來本是一個話癆,說了這麼多,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妥,隨後便起身離開。
這裏畢竟是靈犀城,有無數的眼睛盯着他們。
若是暴露的時間太長,恐怕還真會對他們造成一些影響。
文軒看着姜來離去,心中倒是涌現出一些古怪的想法。
丹宗的那位少主,其實本身就是一個無惡不作之人,當初姜來的劍宗小師妹,便是被丹宗那位少主禍害掉了,後來那位小師妹不堪受辱,因此自殺身亡。
一直都喜愛着小師妹的姜來便怒上心頭,直接斬殺了丹宗少主。
也正是因爲這件事情,引得劍宗和丹宗兩大宗門展開了一些爭鬥。
後來是劍宗內部出現了矛盾,這才逼走了姜來。
若文軒不是丹宗弟子,或許他倒是能夠和姜來成爲朋友……
“咦?這不是文軒師兄嘛,你怎麼會在這裏。”
此刻一個奇怪的聲音響起來,一位身穿灰衣的男子坐在了文軒的面前,文軒心中一愣,莫非剛纔見姜來的事情都被這人撞見了?
若是如此,那此人恐怕要儘早剷除纔行。
“你是?”
文軒皺起眉頭,有些冷漠的看着面前的人。
“我是滅魂宗的厲無涯,一直都想要找文軒師兄瞭解瞭解丹藥的事情,沒想到今日在這裏撞見了。”
厲無涯笑着說道,隨後拿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來證明。
文軒一看,面色更加古怪起來。
“你找我瞭解丹藥?”
文軒皺起眉頭來,有些古怪的說道。
“準確來說,是想購買一些丹藥,什麼療傷的啊,提升修爲的,或者是毒害性命的……”
厲無涯嘴角一咧,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
“我也要參加金榜排名,而這一次的金榜排名,似乎並未規定不能使用丹藥的規則……”
聽到這裏,文軒瞬間明白了過來,這厲無涯是打算用一些小手段在金榜排名中獲得靠前的位置,此人用心險惡,竟然是想如此操作。
“可是我這裏……怕是沒有你要的毒丹哦……”
文軒有些古怪的說道。
“文軒師兄,你這不就見外了麼?”
“我知道你和亙古仙殿的蘇離一向有仇,而這一次……我就是要對付蘇離……”
厲無涯小聲的說道,文軒心中的哭笑不得,但卻猛然有了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