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萌妻翻身,對總裁大人Say No! >洛景篇050 放低姿態,主動聯繫2
    待景言再打過來的時候就是洛恩接的電話了:“放心吧,爸爸他沒有生氣,他只是喫醋了。”

    景言覺得自己最近變得越來越遲鈍了,反應也總是比平時慢了好幾拍:“喫醋”

    “對啊,爸爸在喫帥叔叔的醋。”洛恩哈哈哈地大笑着,不過很快便收起了笑容朝景言問道:“言言,你真的跟帥叔叔在一起了嗎你不要我跟爸爸了嗎”

    “沒有,我們沒在一起。”景言趕緊解釋道:“我跟他只是朋友。”

    “那這麼說,爸爸還有希望嘍”洛恩立刻眉笑眼開了。

    “”景言無言了,她是打死也不會相信那個男人對她還有那種想法,他也說了,他之所以跟她再聯繫也完全是因爲女兒,所以,她不會多想。

    洛北辰晚上躺在牀上卻翻來覆去地怎麼也睡不着了,突然想起了女人那有氣無力的聲音和那劇烈的咳嗽聲,心莫名的有些慌。她該不會是生病了吧不知爲何,生病兩個字突然就讓她想起了她之前跟他說過的話,她跟恩恩一樣,也曾有白血病史。

    洛北辰甚至都沒有等到天明,半夜就給祕書打了電話,讓她去查一下景言近一年來都在幹什麼。

    祕書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三天後便將一份具體的調查資料放在了洛北辰的辦公桌上。

    洛北辰翻開後一頁一頁的看着,當看到白血病,復發,化療,手術之類的字眼時,整個人都懵了。那臉上的表情太多多彩,從最初的震驚變成無盡的懊惱最後化作滿滿的心疼,薄脣緊抿着,攥着紙張的手都用力地有些泛白。

    她真的生病了,這一年多來一直都在醫院裏待着,而他竟然什麼都不知道。他怨她氣她的時候,她已經躺在病房裏接受着那漫長的治療過程了,他想她念她的時候,她或許已經被病魔折磨的日漸憔悴了。她曾說,他跟恩恩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親人,可是當她在醫院面臨死亡的時候,他卻在努力地將她從心裏的位置趕出去。

    洛北辰就這麼盯着手裏的資料愣了很久很久,就連夏銘浩何時進來的都不知道,他的心裏腦袋裏全都是那個女人的影子,或哭,或笑。不,她現在應該已經變了模樣,雖然資料上面並沒有她近期的照片,可是他已然可以想象得到,被病魔折磨過後的慘狀。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只嫌她身子弱,讓她多鍛鍊,卻從來都沒想過會不會是生了病。他真該死

    “喂,你怎麼了”夏銘浩敲門了,可是洛北辰沒聽見,進來後就看見好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眼眶還有些泛紅,震驚之下更多的是好奇,什麼事兒能將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好友給逼成了這副模樣。

    洛北辰這纔回了神,擡眸看向夏銘浩,目光卻像沒有焦距一般。

    “出什麼大事兒了”夏銘浩終於露出了一絲擔憂之色,見洛北辰已將手裏的資料攥的褶皺,於是伸手扯了過來:“什麼東西”

    洛北辰本能地想要去奪,最後還是放棄了。從皮椅上起身,手在褲兜裏摸了摸,沒有煙,掃視了周圍一圈,最後在休息區的茶几上找到,於是擡步走

    了過去。

    夏銘浩大致掃了一遍,最後驚訝地抖動着嘴脣:“她她怎麼會”

    洛北辰嘴裏叼着煙,聽到好友不可置信的話語後,拿着打火機的手微微抖了抖,火苗也晃了一下。

    “這種病也不是沒得治的,上面不是也說了嗎配對的骨髓已經找到了,就差做手術了。”夏銘浩看了好友一眼,放下手裏的資料朝他走來,安慰的話脫口而出。他就知道這小子對景言一直餘情未了,只是他一直不承認罷了。

    “她之前已經做過一次手術了。這次是復發,即使手術成功”洛北辰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然後重重地吐出去,煙霧繚繞中更襯得他面若鐵灰,之後的話硬是卡在了喉嚨裏說不出半個字來。

    “之前不是還很恨她嗎怎麼現在又成了這副德性反正你們也已經離婚了,她生病與否,你幹嘛這麼關心”夏銘浩一想到好友之前的裝模作樣就想揭穿他的假面具,如今機會來了,他卻發現這種玩笑開的似乎有些大。

    洛北辰聞言只是垂下了腦袋,微微閉了閉眼睛。

    “放不下吧承認愛上了她有那麼難嗎”夏銘浩挑眉繼續問道。想當初,他們得知景言就是洛恩的親生母親時,差點兒驚掉了下巴,可是這小子卻硬是跟對方離了婚。有時候,他也搞不懂好友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洛北辰只是苦澀一笑,現在承認是不是已經晚了

    “接來下,你打算怎麼辦”夏銘浩又問。

    洛北辰這才徹底清醒過來,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立刻掐滅了手中的煙,起身朝辦公桌走去,撥了祕書的內線電話,吩咐道:“幫我訂一張去巴黎的機票,越快越好。”

    “打算追妻去了”夏銘浩笑着打趣。

    洛北辰則懶得理會他,徑自繞過去,將辦公椅上搭着的外套穿上身,關上電腦,鎖住抽屜,拿起鑰匙和手機便匆匆出門了。

    “喂,機票還沒定好呢你小子着什麼急”夏銘浩見狀瞬間有些哭笑不得,這連工作安排都不管了,太不負責了不過,他這個朋友呀,一直都太過規矩了,偶爾瘋狂一次也挺好的。

    洛北辰坐的頭等艙,可是卻依舊如坐鍼氈。一路上,他總是在想,萬一她不想見他該怎麼辦萬一,她已經跟樓宇森在一起了怎麼辦之前,他或許會生氣,會嫉妒。可是現在,他還有什麼資格去生氣

    都說同甘苦共患難纔會見真情,可是陪在她身邊一起抵抗病魔的人卻不是他,一直都不是。

    飛機到達巴黎機場的時候是當地的上午十點,出了機場自有人來接他,將他送到了景言所在的醫院。

    正逢樓宇森也去了,去的時候身邊還跟着一個女人,手裏抱着一件婚紗。

    “小心點,彆着地。”樓宇森用法語提醒着。

    洛北辰在車上並沒有下去,而是看着樓宇森的背影直到它消失在醫院的大門口。婚紗他們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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