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縣,濟生堂的門被嘴裏塞着一個包子,穿着灰色帥氣夾克的少年推開了。
“孫老,早啊,吃了嗎?”
楊辰提着一袋子包子和豆漿走了進去,看着坐在會客區域正看醫書的孫思遠,笑着喊了一聲,快步走了過去,將包子放下,坐在了一旁的藤椅上,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小楊,今天怎麼過來了,今天好像是老夫坐診。”
孫思遠這才反應過來,看了看旁邊的日曆,說道。
“閒着沒事,過來轉轉。”
楊辰拿出一個包子和豆漿遞了上去,目光在濟生堂內掃了一圈:“我們孫大小姐呢?怎麼沒見人,不會是還在懶牀吧。”
“呵呵。”
孫思遠和藹地笑道,剛要說什麼,就聽到濟生堂的門口傳來了“歡迎光臨”的聲音。
“誰懶牀了。”
“我是去對面的牛肉麪館打包早飯了。”
接着,一個清亮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黑色過膝長靴,藍色緊身牛仔褲,上身一件黑色長風衣的美女,手裏提着一個飯盒從外面走了進來。
來人正是孫雅涵,這麼一打扮,竟然多了一份御姐的氣質,讓喫包子的楊辰愣住了,忍不住的多看了兩眼,尤其是被長靴拉長的大長腿,格外的迷人。
“楊神醫怎麼過來了?”
孫雅涵邁着大長腿走了過來,將飯盒放在了孫思遠的面前:“爺爺,快點喫,給你要的毛細,好消化,等一會就坨了。”
“小楊要不要喫?”
孫思遠看着兩人的樣子,笑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這包子給你們喫,老年人早上喫點清淡的好。”
楊辰二話不說,接過飯盒就是一頓狼吞虎嚥,嘴裏還支吾道:“沒想到對面新開的牛肉麪館味道不錯啊。”
孫雅涵看着楊辰這副沒喫過飯的樣子,被逗笑了,噗嗤一笑,美極了。
“楊辰,昨天下午蔣勝可給我打電話,說東海市那邊的製藥加工廠的設備已經調試完畢,專門給了我們兩個車間的流水線規模。”
“按照產能,五方膏每天可以生產差不多兩千盒,我想應該暫時夠了吧。”
孫雅涵坐在了楊辰的旁邊,擰開了一瓶蘇打水,楊喆修長白皙的脖子喝了一口,這次說道。
“差不多夠了,讓蔣勝可再給留一條生產線,回頭我們研發一下減肥藥。”
楊辰一邊低頭喫着牛肉麪,一邊說道。
“你真有減肥藥的配方?現在市面上的減肥藥基本上都是虛假宣傳,原理都是腹瀉,清理腸道,對身體有很大的損傷的。”
孫雅涵一聽減肥藥,長長的睫毛閃爍,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作爲一個女孩子,就算是瘦到了九十斤,永遠覺得自己胖了。這就相當於女孩子總覺得自己的衣櫃裏缺一件新衣服一樣,是本能天性。
饒是孫雅涵這樣身材曼妙,長相可人的大美女,也在追求美的路上一去不復返,而且很快樂。
“當然。”
“而且我配置的藥方百利而無一害,真正的減肥藥,半個月見效果,一個月迅速瘦身。”
楊辰終於將一碗牛肉麪幹完了,用紙巾擦着嘴,擡頭自信地說道。
“這我信,畢竟你現在也是我們東海市著名的神醫。”
孫雅涵點了點頭,笑道。
楊辰呲着牙,調侃道。
“瞎貧,信不信我告訴你老婆。”
孫雅涵臉頰微微泛紅,眼眸一擡,瞪了他一眼,旋即話鋒一轉:“對了,今天不是你坐診,你來縣城是有別的事情嗎?”
“差點忘了,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
經過孫雅涵的提醒,楊辰這才反應過來。
“什麼好消息?”
這次,輪到孫思遠插了一嘴,畢竟之前打情罵俏的話題,他一個老年人也不好插話。
“快說啊。”
孫雅涵連忙催促道。
“昨天扶貧辦的馬主任還有管土地批覆的康聯主任到我家了,說我之前提及的要在大青山的外圍做一個藥材生產基地的事情批准了。”
“我今天來就是把這個消息告訴你們,順便問問你們有什麼意見或者是建議。”
楊辰搓着喫撐的肚子,說道。
“真的批了?”
“這太好了,大青山周圍的環境溫度都很適宜種植大部分的藥材,再加上你擁有的那些野生的中藥材,只要經過專業人員的培育,我們肯定能夠種植出一批和野生中藥材的藥效差不多的中藥。”
“這對於濟生堂,還有華夏中醫界都是好事,不僅可以大面積地打擊現在中藥材市場良莠不齊的現象,關鍵是對於患者來說,是個福音!”
孫雅涵閃爍着美眸,激動地說道。
“行,那等具體的批文下來之後,咱們再商量種植什麼藥材,怎麼種植,需要多少畝,和種植人員培訓的事情。”
楊辰點了點頭,說道。
“歡迎光臨!”
就在三人開心不已的時候,濟生堂的門被推開了,一聲歡迎光臨,讓三人紛紛扭頭,看向了門口。
“你好,您是看病還是問藥?”
孫雅涵起身迎了上去,看着眼前這個穿着青灰色中山裝的老者,上下打量了一眼,覺得無論是氣色還是身體都挺棒的,問了一句。
“我找人。”
老者看着孫雅涵,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點了點頭。
“那請問您是找……”
“找我的。”
還沒等孫雅涵說完,楊辰已經雙手插兜走了過來,看着門口的老者,還有外面兩個年輕的國術高手:“你怎麼找到這裏來了,有什麼事嗎?”
來人,正是謝奎,林雙傑身邊的高手。
“楊先生,我今天是準備親自給您送國術比賽邀請函的,不過去了一趟您家裏,說您來了濟生堂,我們就給您送來了。”
謝奎雙目精光閃爍,從口袋中摸出一張邀請函遞了上去。
楊辰接過邀請函打開看了一眼,隨即將邀請函重新遞了過去:“抱歉,沒時間,三天後我要去一趟天門市,我兄弟過三十大壽。非要讓我參加虐你,要麼推遲,要麼提前,要麼你們自己玩,反正我也沒啥興趣。”
“好!”
“既然楊先生有事要忙,那國術比賽的時間我可以給現任會長說一聲,推遲三天,等楊先生回來。”
謝奎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和顏悅色的說道。
“嗯?”
楊辰聞言,詫異地打量着謝奎:“話說你們東海市國術協會有沒有點組織性,我說推遲就推遲啊,離了我,你們是要解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