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動作,洛南初心底稍稍鬆了一口氣。
她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輕軟的道:“傅先生,那我出去了。”
傅庭淵淡淡應了一聲:“嗯。”
洛南初回到臥室,身體已經熱了起來。
她過去給自己倒了幾杯冷水喝了下去,卻根本抵消不了那種從四肢百骸竄出來的熱意。
傅庭淵進來的時候,她已經整個人都軟倒在了牀上。
男人臉色陰鷙,看着倒在牀上的洛南初,走過去掐住她的臉咬牙問道:“你在牛奶裏放了什麼?!”
洛南初已經神智昏聵,她身體耐藥性很差,藥效太強,她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水。
她聲音委屈極了。
傅庭淵簡直想掐死她。
洛南初纏了他一整個晚上。
他不知道她是給自己吃了多少藥。
又哭又叫的一直纏着他,他推都推不開。
傅庭淵陰着臉,跟洛南初糾纏了一晚上,睡過去的時候,還聽到洛南初在他懷裏委屈兮兮的哭聲。
他壓抑了好久,纔沒把她踢下牀。
*
洛南初醒過來的時候,傅庭淵還在睡覺。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伸手拿過牀頭櫃上傅庭淵的手機,看到了無數個未接電話。
還沒走到浴室門口,她就聽到了門外走廊上傳來的一串腳步聲,她臉色微變,就聽“砰!”的一聲,臥室大門被踢開,殷漠北從門外進來,一支手槍抵在了門口洛南初的額頭上。
面容英俊陰鬱的男人滿臉陰鷙,聲音如同瀕臨極致的琴絃一般讓人緊張恐懼,他陰森問道:“秦素在哪裏?!”
洛南初退後一步,脊背貼上了身後冰冷的牆壁,她微微斂了一下神色,面無表情的看着殷漠北:“殷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秦素逃跑了,你作爲她最好的朋友,你竟然會不知道?”男人猙獰一笑,手槍用力壓上她的眉心,聲音又輕又緩,“洛南初,你最好現在就說出來,要不然,我現在就讓你後悔。”
洛南初臉上無甚表情,“我昨晚一直跟傅先生在一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要不然,你問傅先生,我昨晚有沒有出去。”
傅庭淵自牀上坐起,他屈膝靠在牀頭,神色之間還有昨晚饜足以後的慵懶,聲音清淡:“殷公子,一大清早就跑到別人家裏舞刀弄槍的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