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仰躺在牀上,一愣,有些茫然的看向他:“傅先生,是我哪裏做的不好嗎?”
傅庭淵垂下眼抽着煙,淡淡道
“……”女人從牀上爬了起來,有點緊張的望着他,“傅先生……”
傅庭淵掐滅了菸頭,擡手揉了揉女人的頭髮,“我會跟蕭鳳亭解釋的,你出去吧。”
他的動作雖然溫和,但是臉上的表情卻略顯冷淡,女人侷促的站了一會兒,才紅着眼睛出去了。
她出了酒店,戰戰兢兢的給蕭鳳亭打了電話:“蕭先生,我被趕出來了……”
“嗯?”
“我不知道哪裏做錯了,我都按照您的吩咐做的。”女人害怕又委屈。
“嗯,沒事,打車回去吧。”蕭鳳亭溫聲道,“不是你的錯,別難過。”
蕭鳳亭掛了電話,站在窗邊看着夜景,無聲的笑了一下。
這傢伙,還真是挑剔。
特意給他物色了跟洛南初長得差不多的,還被他趕出去了。
唐傾從浴室裏洗完澡出來,見到站在窗邊的男人,走過去喊了一聲:“鳳亭,夜裏風大,你身上都涼了。”
蕭鳳亭低下頭,看着牽住他的手的嬌小女子,微微一笑,把人摟在懷裏,“讓我抱抱,你身上暖和。”
唐傾身上散發着沐浴露的淡淡芬芳,她秀麗的眉眼在暖色調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柔美,蕭鳳亭注視着她,腦中不經意的閃過了一個女人明媚的笑臉。
“看你。”他溫雅清俊的眉目上染着淡淡的笑意,低頭在她臉上吻了吻。
慾壑難填。
品嚐過極致的美味,就難在對那些替代品再有趣味了吧。
*
傅庭淵果然沒有再來糾纏。
不知道是她最後的話說得太難看,還是白芷顏真得管住了他。
總之那夜以後,那個男人便消失匿跡了。
不是一個階級的人,今後恐怕也碰不上了,洛南初在確定傅庭淵不會再來以後,便也沒再關心他的事情,她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她找不到工作。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她沒有什麼才藝,也沒文憑,公司不收,超市不要,每天坐喫等死,簡直鬱悶得要死。
秦烈終於把那堆爛攤子收拾好了,帶着洛南初出來喫晚飯,西餐廳店裏,燈光輝煌,他伸手掐了掐洛南初的臉,“洛小初,你最近怎麼越來越瘦了?沒喫好嗎?”
洛南初撐着臉搖着紅酒杯,鬱鬱寡歡的問道:“阿烈,我是不是太沒用了?”
“怎麼了?”
“我發現我除了出賣色相以外,根本找不到用武之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