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喝鹽水,只會越喝越渴。
浴缸裏的熱水在剛纔的動作中全部漫溢了出去,傅庭淵抽身出來,重新打開了熱水,抱着人在裏面洗澡。
她綿軟無力的靠在他胸膛上,半眯着眼,數着他胸膛上那些深深淺淺的牙印,問道:“你就不能消停幾天嗎?”
她感覺自己最近睡眠不好,除了失眠的原因,
洛南初被他噎了一下,一掌拍在他胸口:“你就不能去找白芷顏?!”
傅庭淵聞言,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大掌用力捏住她的腰,冷冷道:“我看你是不知死活。”
洛南初腰本來就痠疼的要命,被他一捏更是直不起來了,她氣死了:“你別忘了誰纔是你正牌女朋友!”三番五次找她做這種事情,把白芷顏置於何地啊!
傅庭淵語氣有點冷:“你也別忘了我把你買下來是幹什麼用的。”
幹什麼用的?
她他媽就是他的瀉欲工具!
好吧,工具就是用來乾的。
洛南初被他上得發昏的腦子逐漸清醒過來,推開他從浴缸裏走出來,拿過浴袍裹住自己的身子,往外去了。
傅庭淵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洛南初關上門才緩緩收了回來,然後低下頭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她什麼也給不了。
他閉上眼,讓自己沉浸下來,不再去想那些事情。
傅庭淵出來的時候,洛南初已經站在窗邊吹乾了頭髮。
夜風撩着她綿冷的長髮,露出她帶着細碎厭倦神情的側臉,見到他出來,她關掉了吹風機,然後走到梳妝檯邊上打開了抽屜,從裏面取出了那瓶避孕藥。
他今晚又沒戴套。
真討厭。
洛南初心裏嘀咕着,從裏面倒了一顆出來,接了水就打算喫下去,卻突然被傅庭淵捏住了手。
她有些不耐煩的擡起眼,“幹什麼?”
“有什麼好喫的,懷了就生下來。”
男人語氣平淡的好像在談天。
洛南初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用力的把自己的手從他手心裏抽出來,拿起藥就往嘴裏塞,然後再次被傅庭淵攔住,從她指尖上搶走了那粒白色的藥丸。
傅庭淵的視線從手上那粒白色的藥丸上慢慢移到了洛南初矜冷的神色上,然後隨手把避孕藥丟在了垃圾桶裏,語氣清淡的道:“以後都不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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