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那個人沉默了好一會兒,罵了她一句,怒氣衝衝的掛了電話。
花容看着暗下去的屏幕撐着臉笑了一下,偏過頭看着窗外的車水馬龍,悠然的喝着咖啡。
*
洛南初坐車回到別墅的時候,傅庭淵正在書房。
傭人上去通知他洛南初回來了,他才下樓來陪她喫飯。
喫過午飯,傅庭淵抱着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洛南初拿着一個小叉子喫着飯後甜點。
“你這麼忙幹嘛天天中午回來。”
“這不是怕你一個人在家無聊麼。”他低頭啃了一口她手上端着的小碟子上的奶酪蛋糕,洛南初氣得拍了一下他的腿,“你怎麼可以喫我的!”
傅庭淵舔了一口脣角的奶油,覷了一眼她怒氣衝衝的小臉,“多大的人了,還這麼護食。”蛋糕還是他中午買回來了。
“反正不許喫我的東西!”
真是幼稚。
傅庭淵在心裏評價道。
陪着她看了一會兒綜藝,他抱着人上樓午睡。
“我下午不忙,晚上帶你出去喫飯?”
坐在牀邊,他輕輕地撫了撫她的頭髮。
洛南初躺在牀上看着他。
她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花容說,你這五年沒回來是爲了我?”
傅庭淵微微一愣,然後坐在牀邊淡淡道:“要不然呢?我現在回來,起碼沒人敢跟我搶你。”
洛南初聽他這樣說,臉色明顯不好看起來,傅庭淵俯下身捧住她的臉親了親,“當年我爸瞞着我把她送走,如果不是燕如羽跟我說,她可能現在還被關在精神病醫院裏面。——我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在你身上,明白嗎?”
傅庭淵笑了一下,“所以有沒有很動心?要不要嫁給我?”
洛南初推開他:“不要。”
傅庭淵也沒繼續說下去,就這樣摟着這個女人,當初把她嚇得這麼厲害,他自然也不敢再去考慮結婚這種事情了。
只要他能把人留住,就算沒有一紙憑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雖然確實是很想用結婚證把她綁住,這樣能讓他安心許多。
他手掌輕輕的在呀的小腹上,那裏還很平坦,不知道屬於他們的孩子,什麼時候纔會到來。
洛南初有些不好意思,發窘,按住他的手她皺眉不高興的道:“你能不能別動手動腳的!”
傅庭淵壓在她身上輕沉的低笑了幾聲,情歌樓的問着:“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女兒?”
她的氣息有些熱。
洛南初閃躲這,微微嘆口氣,有些受不了的推開他的臉:“誰要給你生女兒,你找別人生去。”
傅庭淵按捏捏她的小臉,很喜歡這種手感,惡狠狠的道:“我就要跟你生!”
“……神經病!”洛南初痛得罵他。
傅庭淵壓在她身上廝磨了好一會兒,才鬆開手放開她。
洛南初看着他站在一旁悠然自得的整理襯衫袖口,一副文質彬彬優雅端莊的精英模樣,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她當初怎麼就看上這種表裏不一的男人。
她再次唾棄自己糟糕的審美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