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單薄的衣衫都被他身上的水汽打溼了,輕薄的緊貼在她姣好的身軀上,聲音輕柔沙啞,呼出來的熱氣撲打在傅庭淵的脖頸處,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圈,低着頭看着洛南初勾人的樣子。
“你現在是什麼意思?”他語氣冷冰冰的,有點輕嘲的口氣,“想以身賠罪麼?”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她紅脣咬着頭髮把溼發甩到了一邊,摟緊他的脖頸衝着他嫵媚的微笑,“來麼?”
傅庭淵白了她一眼,鬆開她的腰披上浴袍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洛南初看着他的背影有點懵逼。
這麼難討好?
她都打算以身飼狼了,狼卻不肯喫她。
洛南初跑過去,跳到了他的背上。
傅庭淵:“……”
傅庭淵:“你想死是不是?”
小女人趴在他背上笑得一點也沒把他的威脅放在眼裏:“傅庭淵,我們逛街去吧。”
“下來。”
“嗯~不要。”她跟他撒嬌,“我要喫棉花糖。我們去街上玩吧?”
“下來。”
“不要。”
“你不下來我這樣揹你去街上麼?”
“……”洛南初沉默了一下,然後在他側臉上親了一口,“寶貝兒,你真好。”
她從他背上跳到了牀上,眼角流瀉出快活的影子,傅庭淵難免有些氣結。
洛南初跑過去換了一條長裙,她動作很快,等她弄好了傅庭淵還在斯條慢理的扣着襯衫的鈕釦。
洛南初走過去,站在他面前替他扣扣子。
扣到倒數第三顆的時候,她擡起頭看了他一眼。
傅庭淵低着頭在看她。
他一半臉藏在陰影裏,輪廓深邃眸光清亮,一如她最初的心動。
洛南初忍不住朝着他笑了笑,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脣。
他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後退了一步將她抵在了牆壁上,洛南初捧住了他的臉,與他逐漸了加深了這個吻。
與心愛的人親密接觸,是怎麼也不會覺得膩的。
明明上午她還剛剛跟他做過,晚上她又覺得不夠了。
好想就把他這樣一輩子藏在別墅裏,哪裏也不去,就這樣一直一直跟他膩在一起。
她因爲這個想象而不由的笑了一下,似乎是察覺到她的分心,男人輕咬了她的舌尖一下,擡起眼,就對上了他慍怒的眼眸。
她沒說話,只是垂下眼輕輕地笑着,然後擡起手,一點一點去解她剛剛爲他扣上的鈕釦。
都說男人爲女人穿上衣服就是爲了脫掉它,但是誰說女人不是呢?
洛南初解的色心大起,解到一半就撲了過去,在他結實的胸肌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牙印。
傅庭淵一邊翻着白眼一邊把人抱到牀上,她真的就不能安分一下子,洛南初咬完了他的胸膛還朝着他挑釁的笑,嘚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