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極了北方極夜裏暗不見天日的幾個月裏夜晚的極光。
帶給她無窮的籠罩的黑暗。
他把她的腳腕用細細的銀色銀鏈鎖住了,銀鏈的另一頭連接到了牀柱下,就這樣,她被蕭鳳亭鎖在了這張牀上。
她渾身顫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腳腕上的銀色鎖鏈,冰涼的觸感,流淌在她的皮膚上,蕭鳳亭的手指輕輕地托起她的腳,低頭在她腳背上溫柔的吻了一下:“你看,很美吧。”
她憤怒的不可自己:“蕭鳳亭,你瘋了!”
“如果不管做什麼都沒辦法將你留下來的話,那不如什麼都不去做。”他平靜的看着她,“什麼也不做的話,也就不會失望了。”
她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她腦內一片轟隆隆亂糟糟的聲音,最初的憤怒過去以後,從心底漫上來了恐懼,她用手去扯那條細細的銀鏈,被蕭鳳亭捏住了手腕按在了牀上,他低頭看着她,眸色森冷如同海洋:“這是我叫人用烏金造的,徒手是扯不斷的。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做這些徒勞的事情,嗯?”
唐傾惶然的看着他,她眼底有些驚懼,似乎是不可想象她今後的日子。
“你太過分了,蕭鳳亭,”她搖着頭,沒辦法接受,“你太過分了……”
她的胸膛劇烈的起伏着,一張蒼白的臉因爲憤怒而憋的通紅。
他低頭輕吻着她顫抖的脣瓣,溫聲道:“聽話一點,安分一點,表現好的話,我就把它摘下來,好不好?”
唐傾臉上的血色逐漸的褪去,她完全沒有辦法想象自己被那條銀鏈鎖住脖頸牽在蕭鳳亭手裏的模樣,她的尊嚴蕩然無存,在他面前,她就是一條狗。
“阿寧不會原諒你的。”她的視線空蕩蕩的,默然的看着虛空,“她不會原諒你的。”
他親吻着她冰涼的脣,“你也不會原諒我的。”
他慢慢的解掉了她的衣物,親吻着她白皙的皮膚,在那裏留下佔有的痕跡。
他緩緩進入她的體內,溫暖的感覺讓他低低的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唐傾腳上的銀鏈因爲他的動作而不斷髮出金屬碰撞的聲音,給這場qing事添上了一層婬糜的聲音。
他緊緊的抱住她,像是抱住了一具永遠不會有迴應的雕像,唐傾的心很早就已經死了,不管他往那塊死地裏澆上多少的水,也永遠不會發出一顆芽。
他心裏有些微微的難過,就像是對永恆失去的事物的惋惜,那樣的情緒很快就消逝而去,他不會讓自己沉浸在負面的情緒裏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