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長大了,他們對彼此也早就沒有了任何吸引力,更不可能發展出朋友以外的什麼感情。
看着蕭鳳亭這麼煩惱,林薇安也很爲他憂愁似的,捧着臉長長的嘆了口氣:“好麻煩哦。所以我們該怎麼辦呢?”
蕭鳳亭抽着煙,也沒說話了。
果果快入學報道的時候,唐傾用蕭鳳亭的手機給洛奕打了一個電話,跟他約好了午飯以後,帶果果去市中心附近商城的文具店給他們準備文具用品。
洛奕在電話那頭乖巧的應了一聲,說會通知果果的,然後掛了電話。
蕭鳳亭坐在沙發上,看着唐傾聲音溫柔的跟洛奕對話,心裏十分的嫉妒。
因爲林薇安的存在,唐傾已經好幾天沒有好聲好氣的跟他說過話了。
而且又答應過她這個星期不會再碰她,所以連溫存的機會都沒有。
一整天只有唐傾比秋天掃落葉還要冷酷的表情。
林薇安倒是十分聰明的很少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好好的一個未婚妻,比她還像情人,整天地下黨似的,能不出現就不出現。
蕭鳳亭想到這裏,在心裏又長長的嘆了口氣。
唐傾跟洛奕掛了電話,把手機還給蕭鳳亭。
蕭鳳亭順勢握住了她的手。
她擡眸,清冷的視線落在蕭鳳亭的臉上,蕭鳳亭發現,她冰雪一般的模樣也有幾分別緻的動人,心裏微微一動,忍不住把人拉了過來。
她皺了皺眉頭,別過頭,“你說過這個星期不會碰我的。”
蕭鳳亭道:“我只是看看。”
唐傾掙了一下他的手,身子忍不住往後仰去,男人修長優雅的身軀,便無恥的覆壓了上來,一隻手探住了她的後腦勺,用力的將她的臉往他面上壓了過去。她受不了的抵住了他的肩膀,卻還是沒辦法抵抗他的侵略,被他用舌頭撬開了脣齒,捏着下巴加深了這個吻。
無恥、無恥、無恥!
她氣得想咬他,卻因爲下巴上的手沒辦法合攏牙關,男人睜開眼看着她的眼睛,似乎看到了她眼底的怒火,淡色的眸孔裏劃過一絲笑意,然後重新閉上了眸子,將她壓倒在沙發上放肆的親吻。
唐傾被他氣得發抖,抵抗卻逐漸變得無力,缺氧的感覺讓她眼前發黑,舌尖被吮吸的觸感不管經歷過多少次還是會讓她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
直到蕭鳳亭饜足,終於鬆開了她,她才得以獲救,躺在他的身下揪着他手臂上的衣服大口大口的喘息,男人輕輕地啄吻着她脣邊的皮膚,輕笑着道:“這麼久了,還是學不會接吻的時候記得呼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