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初六蘇梅 >第611章 舞分葷素
    一接起來,對面便傳來齊嵐優雅的聲音。

    “小六爺,好久沒聯繫了。最近好嗎?”

    聽着這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我不禁有些呆了。

    在我的印象中,齊嵐是那種溫柔入骨,又優雅知性的女人。

    可她現在的口氣,卻給人一種自信又大方的感覺。

    一時間,我竟有種恍若隔世之感,只是機械的迴應了一句:

    “我還好,你呢?”

    就聽齊嵐笑了一聲。

    “哎,我還算好吧。就是忙,每天沒日沒夜的忙。哦,對了。我過幾天回內地出差,可能要去幾個城市。到時候有時間,一起約個飯吧?”

    齊嵐的話,讓我再次走神。

    她真的變了!

    從前每次說話之間,她總會給我一種溫柔到幽怨之感。

    但現在,她卻陽光自信。

    “只吃飯嗎?”

    我不知道是我腦子短路,還是有些不習慣齊嵐的改變。

    我問了一句,很不應該問的話。

    “那還做什麼?”

    齊嵐反問。

    我頓時沉默。

    而電話那邊的齊嵐,柔聲一笑。

    “小六爺,這不像你啊,是不是陳永洪教你的?”

    洪爺莫名的背了一個鍋。

    接着,齊嵐也沉默了。

    好一會兒,她才幽幽說道:

    “人啊,真的是奇怪的動物。從前的我,一心想把自己送給你。可每一次不是陰差陽錯,便是被你婉拒。從哈北迴到濠江後,我告訴自己,不再去想和你之間的任何事情。所以,我努力工作。想要有一天,能坦然的面對你。我覺得我做到了。可你卻忽然又這麼說……”

    不知道爲什麼,齊嵐的話讓我的心裏有種空洞的失落。

    齊嵐不單是從哈北走了出來。

    她更主要的,是從情感的繭房中重生。

    我本該爲她高興,可我還是壓抑不住的失落。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送上門的寬衣解帶,在你們眼裏一文不值。只有已失去和未得到的,纔是你們心中最好的!”

    齊嵐的話,竟讓我無言以對。

    見我沒說話,齊嵐馬上又說:

    “好了,不聊這個了。等我回內地再聯繫你。你要保重!”

    說着,齊嵐便掛斷了電話。

    拿着電話,一時間,我竟悵然若失。

    …………

    湔堋是蓉城代管的一個縣級市。

    這裏山清水秀,風景極佳,

    素有“山水入懷,生活道場”之稱。

    我們租了兩輛車,在去往湔堋的路上。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問鍾睿說:

    “鍾睿,那個盜門老敗家經常去的場子,是巴蜀賭王鄭如歡的嗎?”

    之所以問這個,是因爲我聽說鄭如歡和秦四海是結拜兄弟。

    我們在奉天搞出那麼大的事,再一頭扎進鄭如歡的場子,那不等於自投羅網嗎?

    鍾睿立刻搖頭說:

    “不是,湔堋小城,人口不多,沒有像樣的場子。那不過是個小賭檔,專門坑一些遊客而已!”

    這麼一說,我才稍稍安心。

    到了湔堋新區,找了酒店,辦理入住,又出去吃了頓犛牛雜火鍋。

    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候,我們準備喫完便去賭檔看看。

    先踩踩點兒,然後再做下一步的計劃。

    剛出火鍋店,鍾睿便接了個電話。

    簡單說了幾句後,放下電話,便又對我說道:

    “今天恐怕不行了,湔堋大檢查,那賭檔關了。看來只能等明天了。不過也可以先去老敗家總去的那家舞廳看看,至少你先知道他長什麼樣……”

    一提舞廳,本來還辣的呼哧帶喘的洪爺,立刻來了精神。

    “那還等什麼,趕快去啊?”

    “你急什麼?”

    我哭笑不得的問了一句。

    因爲實在不明白,見過大風大浪的洪爺。

    爲何對這裏的砂砂舞這麼感興趣。

    洪爺嘿嘿壞笑,摟着啞巴的肩膀,不懷好意的說道:

    “啞巴,你不總想要女人,要愛情嗎?”

    啞巴茫然的點了點頭。

    “那你就和洪爺去舞廳,幾塊錢就能買了三分鐘的愛情!”

    啞巴的眼睛驟然一亮,磕磕巴巴的說道:

    “z,z,這,這麼好?”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方塊七奇怪的問了一眼。

    洪爺一臉得意,說道:

    “你要說別的,洪爺那肯定不敢吹。你要說和女人相關的,洪爺我敢說是專家。在巴蜀這種玩法叫砂砂舞,在長安叫黑燈舞。說了沒用,等你們去了就知道了。對了,別帶她們三個女的去。影響咱們發揮……”

    被洪爺這麼一說,大家更好奇了。

    小詩和小朵倒是回了酒店,但鍾睿還是跟着我們去了。

    畢竟,沒有她我們也不知道誰纔是那位老敗家。

    我們去的地方,是在一個灰白舊樓的地下室。

    一下車,就見門口的霓虹燈上,亮着四個大字:

    洞洞舞廳!

    這裏是需要買門票的,兩元一張,女人免費。

    賣票的是一個三十左右歲,一口大黃牙的男人。

    洪爺買了票,便直接問說:

    “老闆,裏面怎麼收費?”

    大黃牙頭也不擡的說道:

    “素舞五元,葷的十塊!”

    我在一旁聽的是一臉茫然。

    不就跳個舞嗎?

    怎麼還分出了葷素?

    “得嘞!”

    洪爺開心迴應一聲,帶着我們直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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