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長大就知道了。”陸語恬撫摸葉靜靜的頭髮說道。
葉靜靜轉頭問葉媽媽:“媽媽,是什麼呀?你有沒有?”
葉媽媽白了陸語恬一眼,開口道:“別聽他的,他瞎說的。”
“不嘛,我要聽。”葉靜靜撒嬌道。
接下來回家的路上,葉靜靜一直猜是什麼東西,卻怎麼都沒辦法從陸語恬嘴裏問出來。
露姐姐已經準備好了晚飯等家人回來,每次能在家裏期待陸語恬、葉媽媽和葉靜靜回來,露姐姐總能感覺非常滿足。
晚飯的時候,陸語恬宣佈,明天大家一起去祁家村,算是郊遊,全家一起出去散心。
葉靜靜高興的蹦跳大叫,陸語恬真是太好了,只有他知道自己喜歡什麼。
露姐姐高興陸語恬願意這麼做,自己看出來他之所以說郊遊,實際是不願放自己和葉靜靜在家孤單度過時間。
葉媽媽明白陸語恬是去和祁家村談判的,不是還有一個星期,他着急去幹什麼。
陸語恬沒說自己的目的,只是將這次的出行當成了一次全家行動。自從南島回來,全家四人還沒有一起出去過。
陸語恬今晚上跟着葉媽媽一起,把小妞妞丟給了露姐姐。
“怎麼樣了?”陸語恬修煉完成,抱着葉媽媽問道。
“什麼意思?”葉媽媽動一下,當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你要是不開心,我會一直陪着你。”陸語恬知道葉媽媽的心情,今日她去幹了什麼,自己也很清楚。
“我能怎麼辦?大家已經在不同的路上,各走各的路,互不相關。”葉媽媽今天去看了老房子,確認裏面住進了一個陌生的年輕女性。
“是啊,形同陌路。”陸語恬知道葉媽媽心裏不好受。
“我不求什麼,只是,我很差嗎?”葉媽媽有點失落,經歷過失敗總會對自己產生懷疑。
“能不能適應你的優秀,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在我身邊你會安心,不是因爲你變了,而是我更厲害。”陸語恬說道。
“你啊,就會吹牛。”葉媽媽不得不承認陸語恬說的有道理。
不是說葉爸爸不行,只是自己需要一個能讓自己信服的男人,而不是聽自己話的人。以前很多時候,話說的很多,不是因爲自己想要這麼做,只是不說的話,自己的心裏會空,沒人能填補這一部分的東西。
“我是你的唯一,也是能補充你生命完整的另一半。”陸語恬對自己在葉媽媽身上的作用極爲自信。
“我要是不要呢?”葉媽媽抱緊陸語恬,卻說着不想要她,再沒比這個更加口是心非的了。
“不要啊,你不是沒了生命的和諧,多可惜啊。”陸語恬說道。
“我不可惜,你自己可惜去吧。”葉媽媽聞着陸語恬身上的孩子氣味,慢慢閉上眼睛。
“我最可惜的是你啊。”陸語恬反抱住葉媽媽。
對於葉媽媽的心情,陸語恬能夠理解。他不是懷念過去的生活,而是對自己曾經遭遇的勝敗無法忘懷。婚姻的破裂有時候比親人的逝去還要令人難過,其中的點點滴滴像是小刀一樣切割自己的靈魂。
經歷過一次的葉媽媽,分割時的慘痛歷歷在目,再看到過去的痕跡,難免產生痛苦的記憶。
這次葉媽媽要去老房子,陸語恬不阻攔,就是讓她直面自己內心脆弱的部分。只有抵抗住自己的脆弱,葉媽媽才能真正從裏面走出來。
與葉媽媽相擁而眠,陸語恬感覺自己的腎水流淌的特別通暢,甚至不需要自己主動引導就能貫通全身。
心火和肝木讓位於腎水,躲在所在的臟器裏不出來,讓腎水流滿了整個身體。
舒服的感覺讓陸語恬做了一個浸泡在溫水中的夢。起來的時候,陸語恬憋着尿,差點尿在牀上。
週末,不需要去幼兒園。肌肉打車突突的拉着四個人前往祁家村。陸語恬需要早點準備自己的事情,以後要是踏足一些領域,必須做好自身的保障。
祁家村還是沒能確定要不要答應陸語恬的要求。和陸語恬一起合作是不是能給祁家村帶來最大的利益,沒人能知道。
祁家村現在最爲糾結的是,自己沒有和外面接觸的經驗,走什麼道路都不知道,若是和葉家村出身的合作,會不會被葉家村趁虛而入。
陸語恬帶着人坐車闖進祁家村的時候,給村裏沒加過多少世面的村委會成員極大的震撼。
葉媽媽開的自己肌肉車,車型剛猛,動力充足,比村裏所有的拖拉機加在一起都要微風。武者本就慕強,看到葉媽媽開的車,羨煞了祁家村的爺們。
村委會的委員們沒有不喜歡葉媽媽大車的,靠近摸摸都怕自己的手把車摸壞了。
“摸,有不會壞,就算壞了,再買一輛。”陸語恬此時表現的豪氣十足。
祁天雷看着巨大的車身,比自己家的拖拉機不知道強多少倍,小心的問葉媽媽:“這是你的?”
“還能是誰的?本市獨此一輛,就算想買都要從國外運。”陸語恬藉口道。
“厲害啊,要我也有,那多拉風。”祁天雷羨慕的說道。
“要是和我合作,以後這樣的車,一人一輛,買起來都不帶猶豫的。”陸語恬蠱惑道。
聽到合作,祁天雷道眼神清明點,收回手,咳嗽一聲,把村委會的成員叫道屋子裏,與陸語恬真正談起要幹什麼。
“我們村子離城市遠,我想來想去,還是搞不懂你看中我們什麼了?”祁天雷最先問的就是這個。
“地理位置?不對,我看中的不是這個,而是你們的人。”陸語恬說道。
“什麼意思,難道我們碰上了人販子?”祁天雷開玩笑的看着陸語恬。
陸語恬哈哈大笑:“我一個小孩子能賣了你們?你們也太看得起我了。”
“呵呵,有志不在年高,弄不清楚你要什麼,我們也不安心。”祁天雷看着陸語恬的眼睛說道。
其他的村委會成員也祁天雷一個意思,不弄清楚問題的原因,水都不願意踏出第一步。
“多的我不說,我需要的是你們的忠誠。未來就算我成爲世界首富都有可能,我的身邊需要一起成長起來的人,我希望你們能部分幫我完成。”陸語恬說道。
“世界首富?你也他太敢想了吧。”有人嗤笑道。
“不敢想又怎麼能做到呢?想你們一樣,窩在一畝三分地上,連出門搞錢都不敢?”陸語恬諷刺道。
祁家村的人被陸語恬刺到痛處,一個個怒氣升起,可是想到祁家村年輕人的流失,泄了氣,自己沒資格跟說實話的人置氣。
“你就這麼相信我們?”祁天雷沉聲問道。
“我不可能相信你們全部的人,凡是跟不上步伐的人,都將被拋棄。”陸語恬說的嚴肅,實際上未來的爭鬥將更加殘酷。
“你們看呢?”祁天雷將問題拋給了在場的村委會成員。
大家沉默不語,這是有關祁家村未來的大事,現在的表態意味着選擇未來村子的道路,每個人都極爲慎重,不能輕易表明自己的態度。
陸語恬看着祁家村的人,心裏微微失望。沒有當斷則斷的決心,怎麼能修煉至高的武功。
“你們不說話,讓我看到了祁家村的懦弱,連承擔責任的覺悟都沒有,你們怎麼算是練武的人呢?我都替你們羞愧。”陸語恬出演諷刺道。
村委會的氣氛更加沉重了,大家知道這是對方故意嘲諷,需要置之不理。可是,這個嘲諷太歹毒,擊打在了在場祁家村人的驕傲上。
“看來是我小氣了,失了練武人的傲氣,”祁天雷開口道,“我們,做了!”
祁天雷看着在場的委員,有人低頭不說話,有人慾言又止,有人眼睛帶着光芒。
“我給了你們選擇的權利,你們不用,那就不要給我使絆子。話我撂在這裏,誰要是現在不說,背後給我搞事情,小心家法伺候。”祁天雷威脅道。
這些天沒能把事情定下來,祁天雷本就心情惡劣,現在說起話更是不客氣。
沒能做出決議的主要原因就是有一批人,算是村裏的先富裕的,仗着手裏錢的,不認爲需要接受外來人的支持。他們不好明面上反對祁天雷,私下裏卻串聯,不讓決議通過。
即使在祁天雷早已暗示自己的態度,這些人仍當看不到,排斥外來的投資。
今日,祁天雷被逼到了牆角,不得不獨斷專行。至於這些反對的人,祁天雷放了狠話,勿言之不預,要是他們想要在背後使絆子,就等着自己收拾。
“好,有魄力,祁書記就是祁家村的老大,說話定要算數。”陸語恬鼓掌道。
在場的人只有寥寥跟着鼓掌剩下的人仍舊保持沉默。
“第一筆投資,就由祁書記來辦理。我需要一個安保公司,這個公司就請祁書記多費心了。”陸語恬提出了自己第一個項目。
“安保公司?”祁天雷不懂陸語恬在說什麼。
其他人也不懂,卻知道祁天雷將拿到第一筆投資,每個人都豎起耳朵,想要知道有多少錢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