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嗎？”
“肯定不夠啊。”月薰聽陸語恬的傻話，不免難受。
“那你什麼意思？”
“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我就是這麼想的呀。”
“我看你想要喫的不僅僅是悄悄啊，還想大步驟的往前。”
“大步驟是對的，賺錢也應該，準備吧。”
有了住處，相當於在深市有了基地，以後在深市的任何動作都有了底氣。陸語恬觀察在深市的地方，想起上一世的深市曾讓大量的外來人買不起房，只能租在城中村裏過嘴底層的生活。他們一輩子都沒辦法買一套像樣的房子，只能在這個城市裏消耗自己的青春。
之前聽過一個說法，深市是中國所有城市中，獨一無二的“養蠱之城”。所謂養蠱，就是將各類毒蟲放在一起，讓它們相互殘殺。最後能活下來的，就是蠱，就是精英。
全國的年輕人來到深市這個蠱罐裏，激烈拼殺。每年都有數以萬計的年輕人懷着夢想涌入這裏，然後又有不少人遍體鱗傷地離開。能夠在這種慘烈競爭中殘存下來的，都是精英。然後又會激勵新一批蠱蟲到來。
一個城市如果只顧發展經濟，不顧其他教育、醫療等社會成本，自然也就可以實現低債務。再加上計劃單列市，特有的二級財政，這也就可以理解。上繳足額後，剩下都是自己的。成本開支又小，就沒道理去借那麼多債務。要知道深市，可是民營經濟，發展最好的城市。佔據大頭的，就是這些企業稅收。除了低債務方面的質疑，還有就是戶籍人口方面的質疑。相對於其他城市，深市的戶籍人口占比很低。才三成左右，其他城市基本都是六成多，相差一倍左右。正是這些原因，深市被冠上了“養蠱之城”的稱號。
曾有文章這麼稱呼深市，並且把它的，模式貶損的一無是處。在陸語恬的眼中，現在的深市就是一塊未開發的處女地。這裏的土地就是黃金，每一寸在以後都可以換成對等的黃金來衡量。雖然知道這些，陸語恬卻無法把這些黃金攬在懷裏，能在深市拿下土地的人，那個不有背景。以陸語恬現在的後背，完全沒辦法和他們比，和別人拼實力來搞錢、搞地是陸語恬最爲忌諱的事情。
土地不是自己的目標，那麼深市的票據和港島的票據就是自己提款的地方。
“十五天，把手裏的錢全都轉到港島。”陸語恬坐在露姐姐爲自己準備的房間裏說道。
“太緊張。”露姐姐心算過後，手裏的錢不少，這麼大的資金調動會引起深市的注意。
“沒辦法，馬上就是機會，再不去，就真的來不及了。”
“好吧，我多找幾個財務公司。”
露姐姐放下手裏的東西，給大老四和祁冰打了電話，然後專門伺候陸語恬。在露姐姐的心裏，陸語恬比錢重要多了，有陸語恬來，其他賺錢的東西都可以往後放一放。
“餓了嗎？”露姐姐綁起圍裙準備下廚。
自從擔任深市的負責人，露姐姐已經很久沒親自下廚了。
“我想吃麪條。”陸語恬趴在桌子上說道。
在露姐姐的面前，陸語恬才能把自己的心給完全放鬆下來。
“好，我去給你下。”
廚房裏是忙碌的身影，陸語恬跟上去從後面輕輕抱住露姐姐。
“好幸福。”把臉埋在露姐姐的長髮裏，陸語恬感到一股嬰兒纔有的安全感。
“好啦，我要做飯。”露姐姐用肩膀頂了陸語恬一下，嗔道。
“我想了。”陸語恬的手不老實的往前摸索。
“別，我還在做飯。”
“我要吃了你。”
慢慢的，廚房裏的溫度升高，羞人的聲音從裏面傳出。
完事之後，陸語恬耷拉着衣服坐在飯桌旁，看着臉帶潮熱的露姐姐給自己下面。
“想起一個笑話。”
“什麼？”
“你在做什麼？”
“我下面給你喫啊。”
“好的，我來了。”
露姐姐愣了一下，被陸語恬的動作嚇道。
“別，還沒洗呢。”
沒有迴應，又是一陣的動靜。
……
兩次煮麪都沒成，露姐姐假裝生氣才讓陸語恬把飯吃了。
前往港島之前陸語恬陪着露姐姐在深市到處逛。和滬市的策略不同，陸語恬要將深市打造成自己的一個資金連接點。深市出了門就是港島，恆生上自由的錢可以給自己使用。在深市炒房屬於自己拿自己的弱點懟別人的長處，而資金使用纔是自己擅長的地方。
露姐姐調動大量的資金還是沒能逃過監管。巨量的資金變動，不是一家銀行能完成的。深市的大大小小的銀行這幾天都接到了匯款的要求，每個銀行按照要求上報。消息彙總到監管部門的時候，監察人員發現匯款的公司和去處都是固定的，即使中間的線路紛雜，可來取的起始點和目的地大致是相同的。
“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資金變動？”
“報上去。”
深入調查，監管人員發現，相關款項都是來自一羣人，他們似乎都屬於一個十幾歲女孩的管理。
監管人員上門找來的時候，露姐姐和陸語恬正好在公司。
“你們的老闆是誰，請她出來接受調查。”監管人員穿着制服，向公司裏的人員說道。
公司內短暫騷動，大家在大老四和祁冰的手勢下，逐漸安靜下來。
監管人員看到大老四和祁冰，人爲他倆是公司的首腦。
“你們過來，配合我們的調查。”監管人員指着兩人說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公司的負責人，你等一下，我去問問老總。”祁冰看大老四沒什麼反應，回答道。
祁冰道辦公室內把外面的情況說清楚，請露姐姐出去處理問題。
“你去把他們請進來。”陸語恬說道。
祁冰照做，請監管人員進去。
“幾位，來這裏有何貴幹啊？”陸語恬舒舒服服坐在沙發裏，盯着從外面進來的人問道。
“你是這裏的負責人？”見到稚氣的陸語恬，監管人員懷疑道。
“可以這麼說，這裏是我和她一起管理。”陸語恬歪頭示意旁邊的露姐姐也是管理者。
監管人員好奇了一下，幾人坐下，拿出筆紙，開口道：“我們有些事情想請你配合調查。”
“調查？是不是太嚴重了，正式調查的話，是不是要有函件？”陸語恬笑嘻嘻問道。
監管人員沒想到眼前的小子不僅不主動配合，反而質問自己。
“讓你配合就配合，哪來這麼多廢話？”
“這可不是廢話，深市的發展除了咱們勞動人民的創造以外，法治是維護深市穩定最重要的手段。我們依法經營，依法納稅，你們當然要依法來辦事。”陸語恬說道。
監管人員從沒見過敢直接頂撞自己的人。哪次出去調查，被調查的人員不都是誠惶誠恐，生怕一點·小疏漏會給公司惹來麻煩。
“這樣，最近你們公司的自己調動過大，座位監管機構，我們需要問詢，這個沒問題吧？”看簡章是領頭的人問道。
“沒問題，幾位請坐。”對方按規矩辦事，陸語恬立刻展示出好說話的樣子。
“多謝，我們辦事情會依法依規，你不必有壓力。”領頭說道。
“請說。”陸語恬坐在單靠的沙發上，監管人員坐在長沙發。
“最近有款項向外展出，我想問問這些錢是不是你們的？”領頭拿出一沓表格問道。
陸語恬接過來，慢慢翻動，看着上面一筆筆數字，有點被驚訝到。者謝數字加起來，即使在後世都是了不起的數字，何況在今天這個貨幣緊缺的時代。
把手裏的材料遞給露姐姐，陸語恬看向對方。
“你們就是爲這事來的？”
“對，這些錢的動向，我們需要掌握。”
“掌握到什麼程度呢？”
“錢怎麼來的，去那裏，幹什麼，什麼時候回來？”旁邊有人搶話問道。
“哦，是這樣嗎？”陸語恬看向領頭。
領頭瞪了一眼身邊的隊員，轉頭笑道：“不至於，主要了解您還有沒有意願在深市投資，爲祖國的發展做貢獻。”
“做貢獻說不上，投資肯定會，只是不知道您有什麼建議？”
“要是你有想法的話，我可以在新湖那邊給你介紹地方。”領頭說道。
“新湖？”陸語恬心中打動，那裏可是未來的科技中心，現在還看不出樣子。
“你有興趣？”領頭很能把我陸語恬的心情。
“領隊有想法，等這次出去回來，我倒是很願意請您幫忙。”陸語恬放下身段說道。
“那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收隊。”
身邊的人員不滿道：“主任，咱們還沒查完呢。”
“查什麼查，錢的來路都正，去路沒問題，咱們有什麼資格過問，你們是不是不懂自己的職責了？”領頭訓斥道。
其他人見領頭生氣，不再說話，乖乖的跟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