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語恬眯眼,其他人看不懂他在幹什麼,三人退出辦公室,商量着陸語恬的心思是什麼。
另外的房間內,三女坐定,給月薰打電話,讓她趕緊回來。
三女大眼瞪小眼,彼此看着,不知道從哪裏開始的好。
“早上,是什麼情況?”露姐姐見氣氛尷尬,主動拋出問題。
“早上的時候,那個男人污衊我賣的,讓我揹着陸語恬去開房,還侮辱我。”葉靜靜生氣而悲傷的說道。
“他敢!”叶韻大怒,自己的女兒怎麼能受這樣的羞辱。
“李敏手下的。”露姐姐在旁邊插嘴道。
“李敏?”叶韻這才明白爲什麼人事部的人會繞着自己反應問題呢。
“怎麼,不捨得下手?”
“不至於,反正公司馬上就要賣出去,還留着這些人幹什麼?”叶韻說道。
原來的想法中,叶韻詩準備讓李敏帶着人和另一部門對抗,平衡內部環境的。在沒有搞定內部平衡的時候,叶韻並不想輕易動任何一個人。
既然他們不知死活的侮辱自己的女兒,叶韻沒了顧及,那就讓她付出該有的代價吧。
拿起電話,通知李敏到辦公室來。
很多時候,很多事物就只有兩種狀態:運動和靜止。而管理則是一種運動狀態,是一個變量。問題是,運動狀態有很多種:加速?減速?勻速?那種動態纔是最佳狀態呢?
管理的藝術就是掌握勻速運動的技巧,太急則欲速不達,太慢則管理失效。所以只有勻速運動,最節能也最有效,這就是管理的最高藝術。
叶韻學習很多的東西,就是爲了把公司給做好,然後得到陸語恬的認可。
在叶韻的心中,陸語恬纔是最重要的,支持他的發展,爲了他的計劃而努力纔是自己的目標。和公司重要性相比,叶韻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能力或事財富,那些不過是生命的過客,是人生的累贅罷了。要不是陸語恬需要錢,需要有支持,叶韻更希望能在穩定的環境裏,和陸語恬好好的過上安穩的生活。
刺痛不是自己想要的,苦楚也不是自己所需的。現在的財富帶給自己更多的是沉重的枷鎖,而不是解脫。要不是想到能給陸語恬帶來幫助,叶韻纔不會在魔都這個環境裏堅持這麼長的時間呢。
魔都環境複雜,各種人的身份、勢力超出人叶韻的想象。叶韻魔都摸爬滾打的這些年,見到了太多的陰謀詭計,自己的心早就累了。
留在魔都真的有點度日如年的感覺,現在能解脫了,叶韻隱隱有種輕鬆的感覺。
在陸語恬要實施計劃的時候,叶韻感到的是奇怪,當時暴怒,覺得自己的行爲和做法都被否定。陸語恬連看都不看,就把自己的行爲否決了。那種被否定的感覺,讓叶韻感到了被拋棄,差點氣的要和陸語恬鬧起來。
現在冷靜下來了,叶韻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東西。
想着,李敏來到了辦公室。
敲門,李敏進入,帶着一股傲氣。
“早晨?”李敏瞧瞧葉靜靜,知道接下來的話必須把自己這邊摘乾淨。
“早上,有人看到小姐揹着人,行動不便,想要上去幫忙。可能說的話沒被人給誤會了,纔會讓小姐不舒服。”李敏說道。
“幫忙啊。”叶韻看着李敏的眼睛,實在想不到她能這麼顛倒是非。
“你確定沒有說謊?”葉靜靜問道。
“沒有,你可以把人帶過來質問。”李敏說道。
“這樣吧,不用對峙了,你和那人一起去辦理離職吧。”叶韻說道。
“嗯?”李敏沒想道,叶韻會直接開了自己。
“去吧,人事的流程你自己熟悉,去辦理吧。”叶韻說道。
“憑什麼,我沒有違反公司的制度,你不能隨意開除我!”李敏大叫。
進入這家公司,坐到現在的位置,李敏付出了太多的心血,也從這家公司裏得到了更多的地位和財富。李敏深深知道,自己能有現在的一切,不是因爲自己的能力有多強,而是因爲自己站在了一個好的平臺。
一旦離開這家公司,李敏知道自己再沒有機會達到現在的高度。自己只是一箇中專學歷的人,在人才濟濟的魔都,找份工作都困難。若不是這家公司需要大量的人,纔不會輕易讓自己進入。
儘管學歷不夠,李敏的情商足夠,纔在衆人中殺到了高出,拿到了自己這輩子都不敢想的利益。
名牌的寶寶、時尚的衣物、高檔的餐廳,哪樣不需要錢。還有,面試的時候,靠着自己手裏的權力,得到了各種男人的跪舔,李敏真的沉迷其中。
可是,今天,自己要被炒魷魚了,獲得一切將全部失去。
想道自己活的的東西,李敏像是被抽去了骨頭一樣。
不行,我要反抗,我不被打敗。李敏在心中給自己打氣。
“呵呵,”叶韻被氣笑了,“怎麼。我這個老闆還開不了一個員工了?”
“你要開除我,必須給我補償。”李敏叫道。
“去吧,去吧。”叶韻擺擺手。
李敏痛恨的看了葉靜靜一眼,擡着虛僞驕傲的頭,走了出去。
半個小時後,人事部傳來消息,李敏和她的姘頭被開除,人以及離開了公司。
叶韻拿起電話,給公司的檢查部門打電話。
“剛離職的兩個,去查查,把查出的問題給我拿過來。”叶韻簡明扼要的說道。
掛斷電話,露姐姐朝着叶韻伸出大拇指。
葉靜靜點點頭,同意母親的做法。
月薰風塵僕僕的趕過來,見到了正等在自己的三女。
“這麼急着把我叫來,幹什麼?”月薰問道。
“陸語恬回來了。”叶韻說道。
“你是身子癢癢了,他回來就回來,你去就是了,叫我回來幹嗎?”月薰說出虎狼之詞。
“瞎說什麼呢?”叶韻見女兒還在旁邊,怨道。
露姐姐知道葉靜靜已經完成了成人之事,笑笑不說話。
“姐姐,你最喜歡什麼姿勢呀?”葉靜靜出口問道。
“當然是最深的那種了。”月薰口無遮攔,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