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詭寢驚魂 >第1081章 老不正經
    其實巫的理論,跟現代科學是有很大程度相似之處的。

    比如愛因斯坦的著名方程E=mc?,能量可以用減少質量的方法創造,這與巫的‘世間一切物質都可以用能量直接轉化’剛好不謀而合。

    所以精神力就像一把鑰匙,或者說它是這個理論的使用說明書,可以將方程反推,直接用這世上到處都存在的能量去創造某種物質,自然也可以把物質轉化爲能量,爆發出來去對付敵人。

    這種能量的運用方式是極其可怕的,它不受任何限制,只要精神力足夠,哪怕隨便抓一把空氣都能把它完全聚變成能量去攻擊敵人。

    精神力越強大,對這個方程的運用越高級,那麼能夠動用的聚變當量也就越高。

    而剛纔老祖宗所說的自然之力,我雖說從前沒聽過,但想來那很可能屬於一種更高級的能量運用方式。

    作爲這個自然規則的直接演化,祖靈很可能掌握了比巫更高級的方程,巫的方程可以讓物質進行聚變,而祖靈的方程很可能會讓正反物質對撞從而完全湮滅。

    這種能量的運用方式是凌駕於當今現有的任何法術之上的,屬於降維打擊,所以老祖宗剛纔說靈氣抵擋不住這種攻擊,這確實不是在誇張。

    瞥了一眼被柳明虛託在手上的靈氣珠,我認爲這裏面蘊含的靈氣應該就是方程吧,至少得到柳家人的催化,裏面的自然之力就會化成原子彈的起爆藥,把敵人炸的渣都不剩。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覺得我一會兒得多遠點兒了。

    柳暗拎着那個已經嚇傻了的女人,幾乎是腳不沾地的從山上跳了下去,我倆在後面緊緊跟着,一直衝到半山腰下的一個村落。

    這會兒天還沒有亮,村子裏一片漆黑,寂靜的也讓人感覺有些窒息。

    柳暗把那女人拎到自己面前:“你的同門師兄弟、師長都在這個村子裏?”

    “是,他們都在村子裏打坐休息,隨時等待着祖師的命令。”

    女人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我帶你們來到這兒,已經成爲師門的叛徒了,師父他們不會放過我、一定會要了我的命,你們可以先放我走嗎?”

    “走?你要往哪走啊。”

    柳暗發出兩聲陰笑:“你們崑崙不是名門正派麼?放心吧,如果知道你是被我脅迫的,你師父是不會爲難你的。”

    “不,他們一定會……”

    女人想要爭辯,可剛說出幾個字就被柳暗毒蛇一樣的菱形眸子給瞪了回去。

    他拽着女人頭髮狠狠往後一拉,隨着一聲驚呼,女人細長的脖頸露了出來。

    隨後柳暗嘴裏伸出兩顆毒牙:“老祖宗我最討厭不聽話的女娃娃,想當年,像你這種不知好歹、跑到我洞府裏來的小娃娃不知道被我咬死過多少。

    要是不想死就乖乖按我說的做,現在進村子裏把你的師兄弟們都引到這裏來,讓我殺了他們,我就會放過你,這樣知情的人都死了,你背叛師門這件事不就沒人追究了麼?

    但如果你不配合,那老祖宗我現在就一口咬下去,我倒要看看這麼白嫩的脖子捱上一記蛇毒會怎麼樣,那種冰冷、麻木、四肢僵硬,被蛇毒慢慢腐蝕掉魂魄,在冰天雪地裏等死的感覺,我覺得你應該不想體驗吧?”

    要說這女人膽挺小的,威脅她也不是不行。

    但我總覺得這操作有點脫褲子放屁,於是走上去:“您不用嚇唬她了,交給我吧,我來對付。”

    “呦,對了,都忘了你小子是巫這個茬兒了。”

    柳暗伸手把那女人遞給我:“去吧,好好伺候伺候他。”

    這話聽的我多少有點彆扭。

    啥叫伺候啊?整的我好像要睡服她似的,我明明是想用巫術直接控制她的心神好麼?

    不過跟這老流氓也沒啥好爭辯的,我接過這女人之後盯着她的眼睛。

    在這個距離,我能很清楚的看見女人眼神中的驚慌與恐懼,其中還夾雜着幾分哀求的味道,嘴脣微張着,從她口型裏我能讀出來一句話:求你,放了我。

    “妹……不對,這位姐姐,落到我們手裏你就認了命吧。”

    我擺出一副流氓的架勢,伸手去撫摸着她的臉蛋兒:“實話告訴你,今天你不配合我們就要死,不過就算配合,我最後也沒打算讓你活着。

    畢竟誰知道你安全之後會不會回崑崙把這件事告訴你們師長、讓他們來找我們尋仇?你還是認命吧,不過如果你配合,我或許還能讓你死的舒服點。”

    這句話一說,女人眼中的恐懼已經完全壓不住了,兩滴眼淚順着眼角‘唰’的滑落下來:“我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爲什麼要殺我啊?”

    “沒有爲什麼,我們就是喜歡殺人,殺人還需要理由麼。”

    我一邊說一邊向她靠近:“不過像你這種有點姿色的,就這麼弄死你多少有點可惜,放心吧,臨死之前我會讓你爽一爽的。”

    “別等臨死前了,就現在吧。”

    這話是從柳暗那個老不正經嘴裏說出來的。

    他發出兩聲陰惻惻的笑:“嘿,在本家的時候一羣小輩兒盯着,老祖宗我還真沒機會出去打打牙祭、開開葷,趁着現在出門在外有機會,正好享受享受。

    誒,要說這些生來就是人身的姑娘就是細皮嫩肉招人稀罕,不像山裏那些白蛇啊、青蛇的,皮膚摸上去一點都不光滑不說,幹那事兒的時候還總是喜歡咬老祖宗我,好好的情趣就這麼被它們敗壞了。

    沒說的,顧言你先來,大哥你緊隨其後,我發揚發揚風格,等你們玩完了我再動手就是了。”

    好嘛,柳暗這兩句話一說,整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吭聲了。

    哪有這樣的啊?我好歹也算柳家半個晚輩,多少也算沾親帶故了,雖說是在演戲吧,但你說這種跟小輩兒一起玩一個女人的話,它也總歸不太好不是麼?

    但是人家柳暗壓根不管我是怎麼想的,一步一步的朝女人靠近,等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又一把掐住了人家下巴。

    然後我聽見他用那種陰惻惻的語氣說:“我這人喜好比較特殊,喜歡玩點刺激的,等你們玩完了之後,我要把她身上的肉一口一口咬下來,把她的骨頭一塊一塊嚼碎,把她的魂魄吞到肚子裏,每天聽她在我腹中求饒、哀嚎,這種精神上的滿足感,可比肉體上的滿足要舒服多了。”

    一股腥臊味兒忽然鑽進鼻腔。

    我低頭一看,女人褲子上出現了一道自上而下的水漬,伴隨着她那張徹底陷入絕望的臉,這明顯是被柳暗幾句話給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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