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薛豔麗推開柳傳志,惡聲怒罵,“柳家的貨突然出了問題,肯定是凌天做的手腳!”
“他怨恨被彪兒奪了功勞,這會兒怕事情敗露,才心虛想溜!”
柳傳勇正滿肚子火,聽到這話,立即快步過來,“凌天,趕緊把我們柳家的貨交出來,否則老子跟你沒完!”
柳家人紛紛圍過來,咄咄逼人,“沒錯!交出貨物,否則別想離開!”
被人牆圍住,柳如煙勇敢擋在凌天身前,“不可能,凌天怎麼可能認識海盜……”
“閉嘴!沒你說話的份兒!”柳傳勇喝住柳如煙,衝凌天怒吼,“小子,有本事別躲在女人身後!”
“再不識相,就別怪我們以多欺少!”
凌天根本懶得理會這幫烏合之衆,唯一在意的,是護在自己身前那抹倩影!
他單純善良的小妻子,怎能被任意呵斥?!
“咚!”
凌天冷沉下臉,擡腳踹向柳傳勇胸口,“有本事就拿出證據,別在這裏逼逼賴賴!”
這一腳勢大力沉,將柳傳勇踹得倒飛出去,摔得七葷八素。
“混蛋!你敢打我?!”
柳傳勇氣得捶地,“都愣着幹嘛?打死這個混賬,出了事算我的!”
柳家的男丁囂張慣了,立即揮拳,朝凌天砸去。
蜂擁的拳頭雨點般落下來,凌天從容應對!
他護好柳如煙,僅憑單手單腳,就將衆人全部打倒!
只是瞬息間,柳家的男丁們摔了滿地,爬都爬不起來!
凌天居高臨下,冷目掃視衆人,“記住,這就是對如煙不敬的下場!”
“你們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我凌天等着!”
說完,凌天握着柳如煙的手,大步離開,再無人敢攔。
回去的路上,柳如煙心如鹿撞。
原來,自己平庸的丈夫,維護自己時,是那麼的血性,簡直帥到爆炸!
“凌天,剛纔謝謝你爲我出氣,但是以後,不可以再惹是生非。”
“好,都聽你的,老婆最大。”
小兩口正說着,薛豔麗從宴席上追了出來,“柳如煙,這個月生活費呢?”
“什麼生活費?”凌天皺眉。
“關你屁事!”薛豔麗瞪了眼凌天,攤手要錢,“快點,三千!”
柳如煙打開包,拿出沓錢遞過去,“媽,這幾天我都沒去賣菜,這裏先給你一千,剩下的我再湊。”
薛豔麗一把搶過,“還差兩千,別想糊弄過去!”
柳傳志氣喘吁吁過來,“豔麗!如煙都搬走了,不能再問她要生活費啊!”
“不要?你不用喫飯?”
薛豔麗翻了個白眼,“之前她們母女倆兩張嘴,我就墊了不少錢。”
“現在就算她搬出去,還有老父親要養,生活費一分都不能少!”
柳傳志氣得哆嗦,“如煙住在家裏,柴米油鹽菜都是她買,你到底墊了什麼?”
“還不是因爲你窩囊掙不到錢!”薛豔麗裝起錢,“老孃可不願意跟着你喫苦!”
“爸,這些是我該孝敬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柳如煙軟聲安慰。
凌天這纔看明白,跟着出聲,“要不這樣,爸,你搬去跟我們一起住吧。”
“柳家再落魄,我這輩子都是柳家人,不會住在女婿家!”柳傳志斷然拒絕。
“就是,你就送個外賣,夠養我們一家麼?!”
薛豔麗不屑撇嘴,“苦哈哈的窮日子,只有如煙腦殘,才肯跟着你過!”
“夠了!要點老臉吧!”柳傳志再也待不下去,轉身就走。
“別忘了還有兩千!”撂下這句話,薛豔麗跟着離開。
柳如煙幽幽嘆了口氣,“凌天,咱們經濟拮据,可爸老了,養他是我的責任。”
“傻瓜,孝敬父母天經地義,這是你應該做的。”凌天笑着攬住柳如煙的肩頭,“更何況,我們有錢,不窮。”
別說他現在資產豐盈,就算真去送外賣,也不會阻攔柳如煙的孝心。
不過,打鐵還需自身硬。
看來,是時候幫助下一蹶不振,被人瞧不起的柳傳志了!
等回到家後,凌天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給蘇明玉打了個電話,“查下柳傳志名下還有沒有企業,給他注資盤活。”
蘇明玉自然答應下來,當天就查到柳傳志名下還有個早已破產的食品廠。
她立即注入資金,成了這家食品廠最大的股東。
柳傳志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得到蘇明玉的注資,當天就搬到廠裏,重整旗鼓。
這個消息在上流社會傳開,因着蘇明玉的旗號,諸多賣場前來下訂單,高興的柳傳志合不攏嘴。
自從上次企業重創後,他潦倒多年,如今機遇再臨,他自然倍加珍惜。
薛豔麗跟着開心,每天往食品廠跑好幾趟,卻不是爲了幫忙。
她是生怕柳如煙過去,以後得了廠子的好處,要給柳彪霸佔住產業!
對此,柳如煙自然心知肚明,去了兩次後見柳傳志能忙過來,就不再露面。
凌天正高興柳如煙終於不用愁眉不展,半夜時分,電話卻響了起來。
接通電話,裏面傳來李牧的驚喜聲,“天爺,這次釣了大魚,價值千萬啊!”
原來,他在凌天的叮囑下負責盯梢張友天,終於順藤摸瓜,有了天大的收穫!
今晚他深夜帶隊,查抄了張家部署在禹城的分部,起獲了價值千萬的走私違禁品。
凌天耐心聽他說完,低聲叮囑了句,“按照流程,放心大膽去做就好。”
“是,我這就將張友天交出去,所有走私產品充公上繳!”李牧恭敬應聲。
凌天這才掛斷電話,柳如煙睡得迷迷糊糊,“誰啊,這麼晚打電話過來?”
“一個朋友,沒什麼事,睡吧。”凌天躺下,擁嬌妻入懷……
而張家此刻,因爲張友天的被抓,徹底翻了天。
當家家主張啓東憤恨摔碎手機,“帶隊的是李牧?小小的禹城督將,也敢抓我的兒子?我跟他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