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玉恭敬等在停機坪,迎接凌天走出直升機。
“天爺,其實不用你專程派去拍賣會,我完全可以代勞的。”
“不,我想親自爲如煙選些首飾,好在沒有失望。”
凌天說着,遞給蘇明玉個精美的首飾箱,“這套粉鑽有點宮廷風,不知道如煙會不會喜歡。”
“天爺,上午如煙看中了套秀禾服,正好搭配宮廷風的首飾。”蘇明玉小聲回稟着。
“嗯,她喜歡就好。”凌天想了下,“準備請柬發出去吧,這次,我要給如煙個不一樣的盛世婚禮。”
“對了,查出在背後使絆子的混蛋沒有?”
蘇明玉連忙回答,“已經有些眉目,似乎跟唐雪的那個未婚夫石山有關。”
“哦?他如此不識好歹?看來,是我們之前太仁慈了!”
凌天說着,不悅皺眉,“等弄清楚幕後主使,重拳出擊,連根拔掉!”
“是。”蘇明玉點頭記下。
等凌天回到別墅,柳如煙已經做好了晚飯。
“唔,好香,酸菜魚的味道。”
凌天笑呵呵走過去,彎腰抱起在沙發上趴着的念念,“小可愛,想爸爸沒有?”
“想,”念念靠進凌天懷裏,打了個呵欠,“爸爸,我好像有點困。”
“吃了飯再睡,”柳如煙將碗筷擺好,眉頭輕皺,“最近念念的胃口越來越差。”
“當年她沒足月就出生,像貓娃兒一樣瘦小,體質不太好。”
“媽媽,我纔不是貓娃。”念念嘟嘴表示抗議。
小兩口相識一笑,凌天愧疚出聲,“如煙,這些年,辛苦你了。”
他征戰沙場多年,浴血奮戰,不負國家與人民。
最虧欠的,就是眼前這母女倆。
這也更加堅定了,凌天要爲柳如煙辦盛世婚禮的念頭。
“貧賤夫妻百事哀,誰家不是這麼熬過來的。”柳如煙笑了下,“倒是你,真要趕緊找份工作纔行。”
“咱們總要有個自己的窩,不能一直住在借來的房子裏。還有那輛車,遲早要還給別人。”
“這些都是小事,”凌天慢悠悠道,“如煙,我會讓你榮耀加身,成爲所有女人都羨慕的對象。”
“又來?”柳如煙沒好氣橫了眼凌天,“你能不能不吹牛?”
兩人邊喫邊聊,氣氛倒也融洽。
與此同時,柳傳志的小院,卻來了幫不速之客。
“爸,你怎麼來了?”柳傳志很是驚訝。
自從他經商破敗後,家裏人從來不肯來這處偏僻的老宅。
“你還有臉問我?!”
柳老爺子黑沉着臉,將手裏攥着的東西摔向柳傳志,“說,這是怎麼回事!”
東西砸在柳傳志臉上,這才掉落在地,赫然是張燙金請柬。
薛豔麗彎腰拾起,“謹訂於農曆八月十六日,爲凌天先生和柳如煙小姐,舉行結婚典禮,敬請光臨?”
“這竟然是,凌天和柳如煙的,結婚請柬?”
“放着前途無量的孫泉她不嫁,跟凌天亂搞什麼東西?!”
柳傳志聽得愣住,連忙奪過那張請柬細看,“這……真的是婚宴請柬?”
“現在不肯跟凌天離婚也就罷了,瞎搞什麼幺蛾子,要不要臉!”
“就是,爸說的對!”柳傳勇跟着嗆聲,“我們柳家可是最重臉面的,丟不起這個人!”
“老三,你可真有福氣,女兒招搖任性,兒子嗜賭敗家,都是什麼玩意兒啊!”
柳如煙被罵也就算了,這會兒居然捎上柳彪,薛豔麗頓時急眼,“二哥,不會說人話就少開口!”
“你敢罵我?”
“罵得就是你,倚老賣老的老雜毛!”
兩人對罵起來,柳老爺子重重拍了下桌子,“夠了!都給我閉嘴!”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立即把這場荒唐的婚禮給取消掉!”
“如果柳家成爲全城的笑柄,老子立即把你逐出柳家,死了也不準進祖墳!”
丟下這些話,柳老爺子在柳傳勇的攙扶下,氣沖沖離去。
柳傳志直接撥通柳如煙的電話,劈頭就問,“如煙,你到底想幹嘛?!”
“這種譁衆取寵的婚禮,我不同意!”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柳如煙握着手機正納悶,就又有電話打進來。
“柳如煙,你孩子都上學了,還辦什麼婚禮,給柳家留點臉吧!”
“放着好好的金龜婿不要,跟凌天搞什麼幺蛾子,丟人!”
聽筒那邊的人是柳傳勇,他罵了兩句,直接掛斷。
電話再度響起,這次,是氣急敗壞的柳老爺子。
“如煙!我命令你,立即取消婚禮!否則就別想再進柳家的大門!”
“爺爺?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你們都……”
柳如煙的話還沒說完,那邊就傳來嘟嘟的斷線聲。
“今晚是怎麼了?莫名其妙,哪有什麼婚禮啊!”
茫然搖了下頭,柳如煙收起電話,繼續忙自己的事,沒將這段小插曲放在心上。
次日,柳傳志在家左等右等,就是不見柳如煙登門,臉色很是難看。
“爸,請柬上說婚宴擺在蘇家最好的酒店,凌天哪來這麼多錢擺闊?”
柳彪不信這個邪,“我直接打個電話,問問不就清楚了麼?”
薛豔麗連忙點頭,“就是,婚宴得花不少錢,我也不信凌天有那麼闊綽。”
柳彪立即打電話到這家酒店,“喂,八月十六,你們這裏是不是要舉辦凌天和柳如煙的婚宴?”
“什麼婚宴?沒聽說啊。”前臺十分肯定道,“倒是十六那天,我們酒店要暫停營業一天。”
柳彪掛了電話,斜眼看向柳傳志,“我就說吧,凌天那個窮酸,哪有擺婚宴的本事?”
“人家酒店那天要暫停營業一天,難不成他去大街上擺宴席?”
“本來就是,”薛豔麗不屑撇嘴,“也不知道爸從哪兒撿的請柬,估計是誰弄得惡作劇。”
柳傳志卻有些不放心,“還是弄清楚些好,這樣,你去一趟,找如煙問清楚。”
“沒這事最好,如果她真要辦什麼婚禮,讓她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