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知道這種事情瞞不住,只要進來的人,都能夠發現。
“沒錯,我們的駐地下方的確是一密室,只不過並不大,而且錯綜複雜。”
凌天輕笑一聲,弄了半天,原來是墓葬羣或者說是古代時候留下來的墳墓。
北境戰場,從古至今一直以來都是兵家必爭之。
從古至今,這裏的戰爭變得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宏大。
那個時候會是什麼人?
會選擇把墓葬在這裏?
而且墓地還如此完整,應該是個將軍之類的人物。
密道很長,一直通往南邊,小國的駐地。
難怪M國的研究所,會選擇在那裏。
如果M國不將此處佔爲己有的話,遲早會有人發現M國地下堡壘的祕密。
穿過長長的走道。
來到了位於研究所的地下一層。
司令剛一出現,負責站在門口守衛的兩名士兵,立刻行禮,“見過司令!”
司令剛纔走了太長時間,胳膊處的傷口,疼得他雙腿發軟,若不是有凌天在身後支撐,恐怕早就已經倒下了。
“我要進去一趟,開門!”
M國軍事駐地和研究所不僅土地,就連管理也是分開的。
一文一武,所以兩方的負責人也是兩個人。
司令在調兵上面有絕對的權利,但是事關到研究所,也就只能商量着來。
兩名士兵不敢耽誤,立刻通報。
沒過一會,研究所的大門打開,出來了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看到司令,他微微皺眉,“你怎麼來了?“
凌天也有些喫驚,原來對方還是個熟人!
只不過,男人原來不是一個落魄的乞丐嗎?怎麼搖身一變,就成這裏研究所的負責人了?
三年前。
一個寒冬之夜。
凌天從北境出來,他接下來要去執行一個祕密任務,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已經離開戰場,所以只能選擇從周圍迂迴。
一條髒亂差的小巷子裏。
幾個男人正在拳打腳踢。
“該死的乞丐,居然敢碰髒我的鞋子!”
打的差不多了,一羣人散開。
而在雪地之上蜷縮着一個看起來非常消瘦的男人,頭髮蓬亂,臉上骯髒的根本看不出本來的模樣。
幾個人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反應過來,其中一人返回,一腳踢開乞丐的胳膊,就見在他的懷裏放着一個小小的塑料袋。
他想伸手去搶,乞丐卻死死地護着,枯草的頭髮之下,一雙眼睛就像是護食的狗。
這惹怒了對方,一腳將乞丐踢飛,嘴裏大罵,“一個破乞丐,還敢這樣看我,我看你是不想要眼睛了!”
他撿起地上的塑料袋,打開一看,沒想到裏邊居然只有一塊麪包,而且還是已經發硬的麪包!
“還以爲是什麼寶貝,弄了半天,竟然只是一塊破面包,我就是喂狗也不給你!”
突然,黑暗中出現了一個人,這些傢伙還不能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對方以極快的速度,將他們全部解決。
十分寶貝的重新藏在自己的懷裏,就好像這塊麪包比他的命還要重要!
這個世界上,生活痛苦的人大有人在,更別說還是靠近戰亂之地。
凌天並不認爲自己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讓所有人的痛苦全部消失。
但既然碰到了,他也不會置之不理。
當下,凌天便從包裏拿出了一袋壓縮餅乾,扔到乞丐面前,沒有多說,轉頭離開。
走到巷子口時,身後傳來微弱的聲音。
“我真的不是乞丐,你救我一命的事情,我一定會銘記在心,只要你需要,我一定可以幫助你!”
一個乞丐說出這樣的話來,凌天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他現在連自己活着都成問題更不要說報恩了。
一袋壓縮餅乾而已,對於凌天來說可有可無。
但是對於別人來說,或許就是一條命。
凌天再也沒有見過這個乞丐,或者說,他壓根不知道乞丐長什麼樣子。
唯一有印象的,就是他瘸了一條腿,還有就是那雙眼睛。
在醫學上,眼睛處於不同顏色,名字叫做異色瞳,這種瞳孔雖然很少見,但是經過醫學證明,不存在任何神話類的東西,這只是單純的一種虹膜病變所引起的。
而如今,這兩種特徵都出現在了對面的科研人員身上。
由於凌天一直低着頭,再加上司令狀態顯然不對,這讓聰明的負責人看出了問題。
“後面的士兵擡起頭來!”
司令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眼前這個人的能耐,他知道,別看這個傢伙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可實際上智商很高,而且又極爲倔強。
一旦是他懷疑的事情,縱使是得罪別人,也不會放棄,正是因爲這樣,司令根本不想和他打交道。
“這是我的親衛軍,難道你連我都信不過嗎?”
司令冷聲開口,“你可別忘了,我也是一個司令,你讓人攔着我就算了,居然還想檢查我的人,是不是太不把我放眼裏了!”
但是司令說的話,對方根本就沒有聽在耳裏。
“司令大人,這是必須的程序。”
他再次看向凌天,厲聲喝道,“擡頭!”
凌天自然不會被他的氣勢所影響,不過他還是緩緩擡起了頭。
當看到那張臉時,負責人先是微怔,很快恢復正常,收斂了全部心神。
“行了,你們進來吧!”
司令懸着心終於放下,但同時他又多出了幾分奇怪的感覺。
一直以嚴謹出名的科研所負責人,這一次怎麼在看到凌天的臉之後,居然沒有起疑心?
難道,他不知道戰神長什麼樣子?
司令來不及多想,就已經跟着科研人員走進了大門。
剛一進去,裏面有兩個房間。
負責人指着其中一扇門,對司令說道,你先去那裏。”
他又看向凌天,“至於你,去那個房間。”
司令生怕露餡,“這是我的親信,爲什麼要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