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早哼了一聲，有些心虛地說道：“沒談過戀愛怎麼了？你瞧不起我嗎？好歹我也是寫言情小說的，我就算是沒有實踐的，但也有理論上的知識吧。”
“我沒有瞧不起你，我哪敢瞧不起你啊！”段傾城眨了眨眼睛，問她：“昨天沈焱生日，你知道吧？”
“知，知道啊，我昨天還給他買了蛋糕呢，怎麼了？”遲早早害羞的結結巴巴。
“是嗎？沒想到啊，那你送什麼禮物了？”
剛剛還有些蔫的人，在說到這個問題上的時候突然來了興致。
“你昨天從家裏過來的？”
遲早早手裏捏着抱枕，捏扁再鬆開，鬆開再捏扁，如此反覆幾次，才點了點頭，“我昨天晚上過來的，之前也訂好的蛋糕，其實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他說過，他從來就過生日，每次生日也就只有他和他弟弟，所以我覺得他其實挺可憐的。我就……”
段傾城掩着嘴笑，“我懂，我懂。”
“你怎麼這麼笑？怎麼，我說的話，你不相信嗎？”遲早早嘟着嘴，“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你別誤會。”
“我誤會什麼呀。”段傾城卻笑了起來，湊過來又問道：“那條圍巾是你送的吧？”
遲早早驚訝：“你怎麼知道？”
“沈焱從前沒有帶圍巾的習慣，可我今天卻看到他圍了圍巾，所以這圍巾的來頭肯定不一般。”段傾城拍了拍她的大腿，“早早啊，你就跟我說實話吧，你是不是喜歡沈焱？”
“好吧好吧，我就是覺得可惜了，你把人家當朋友，當鄰居，可沈焱對你的心思可未必這麼單純呢。”
遲早早臉紅的跟什麼似的，卻又一臉的不可置信，“你，你怎麼這麼說？”
段傾城眨了眨眼睛，嘆了一聲，“感覺吧。”
“感覺……感覺是最不能當證據的東西了，算了，別說我了，這些事情快要煩死了，還是說說你吧。”
“你嫌這些事情煩，難道你覺得我就不煩了嗎？我也不想提這件事，怎麼辦？”
兩個人對視，似乎都猜到了對方想什麼，瞬間就笑了起來。
“行了行了，咱們洗澡睡覺吧，今天晚上我們什麼都不想，就好好的睡一覺。”
“好。”
***
兩個人果然睡了一夜的好覺，起來之後又去樓下混了頓早飯喫。
正喫着，遲早早的電話就響了。
她也沒躲開，直接就接通了。
“報名？今天嗎？……可是我還沒有考慮好……好，我知道了，我下午再給你答案……”
掛了電話，遲早早便有些失神。
“早早，什麼報名啊？誰啊？”段傾城問道。
“啊……就我上次和你說的，去西南支教的事兒，說是報名在今天截止。”
沈焱放下筷子，“不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