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早乾脆靠在他的懷裏尋求安慰。
遲衡這話還沒訓上呢,就被他們兩個硬塞了一口狗糧,臉色就更加的黑了。
路言把只帶了衛生紙過來的沈澈給嘲諷了一頓纔過來,見遲衡的臉色好像不太對,便問道:“你們怎麼了?”
遲衡輕咳一聲,“哦,沒事。”
遲早早卻頗爲期待地問道:“路言,你今天中午打算給我們做什麼好喫的呀?”
“這個……我沒打算做什麼呀,我打算請你們去外面喫,外面飯館很多的,你們隨便選。”
“溫居就是要在家裏自己開火做飯的意思啊,你請我們去外面喫,這個不大好吧?”
路言雖然很不好意思,但笑的卻分外的燦爛,“我倒是也想給你們做着喫啊,但我不會啊,我真做了,你們也未必敢喫,是不是?”
沈澈重重的哼了一聲,“我就知道你會是這樣,所以啊,你以後真要是嫁人,最好得找個廚師,這樣你就餓不死了。”
不知道爲什麼,沈澈說完這話,路言卻下意識的看了遲衡一眼。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麼地,遲衡也正好看過來,兩個目光這麼一對上,路言就慌忙的躲開了。
“啊,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兒了,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出去喫飯吧。”
這裏的人都是瞭解路言的情況的,廚房的事兒真的是一點都不會,雖說這裏有一個沈焱會做飯,但今天是來給她溫居的,實在沒有讓沈焱再下廚的道理。
這雖然是一條老街,但往往美食就藏在這種地方。
路言在這裏住了也有一小段時間了,一天換一家的喫着,也吃出了不少經驗來。
她帶着大家走進了一家不是很起眼的飯店裏,老闆似乎已經認識她了,很是熱情的跟她打招呼。
“來了?包間都給你留着呢,先進去坐吧,我拿菜譜給你們。”
“好的。”
雖說是包間,但和正經大飯店的包間還是不一樣的,只是用薄薄的隔板隔起來的一個小隔間,這小隔間裏也只能緊湊的放着這麼一張大桌子,再沒有別的多餘的地方了。
在座的這些人都很少來這種地方喫飯,所以剛坐下的時候多少還有一些不習慣。
路言卻渾然不在意這些,說道:“這裏的老闆是東北人,很實在,手藝也相當不錯,不但味道好,給的量也是相當足的。”
正巧老闆送了菜譜過來,“幾位想點些什麼?”
路言把菜譜遞給遲早早,“早早你看看,你想喫點什麼。”
幾個人點了菜,老闆下去,沒過一會兒,又送了壺茶水進來。
只是這裏的茶水連一般都算不上,自然是沒有人喝的。
“路言,你是怎麼找到這家店的?”
“我一家一家喫過來的啊,還用得找着嗎?我都是記着筆記的,誰家的好喫,誰家的要進黑名單,我那可都是做了功課的。”
遲衡卻突然開口,“既然你有這個功夫,還不如自己研究一下廚藝,想喫什麼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