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蘋果，行嗎？”
“可以。”
然後路言就把蘋果拿了過來給他。
“……你就不能幫我洗洗，或者削皮？”
路言深吸了一口氣，本來想說你愛喫不愛的，可最後還是忍了下來，轉身去廚房幫他洗了蘋果。
“吶，這總行了吧？”
遲衡接了蘋果，又問道：“有水果刀嗎？”
路言又去把水果刀拿來給他，然後坐在一邊看着他慢慢的剝蘋果皮。
“你既然要剝皮，爲什麼還要讓我幫你洗？”
遲衡連皮眼都沒擡一下，“因爲怕你洗的不乾脆。”
路言瞪眼，嘴脣動了動，卻也還是沒說出什麼來。
遲衡的蘋果皮削的還不錯，雖然有粗有細，但好在中間沒有斷過。
“你喫嗎？”
路言搖頭，“不喫。”
遲衡咬了一口，“嗯，很甜。”
路言的心思卻不在這上，“你說早早懷孕了，這是真的呀？”
“這種事情有騙你的必要嗎？”
路言想想，“也是，那師兄怎麼跟我說呢。”
遲衡笑，“沈焱是那種逮誰跟誰講的人嗎？”
“你說的沒錯。”路言又嘆了一聲，“他們這可真是夠速度的，厲害厲害。”
遲衡擡眼盯着她看，嘴角邊的笑意有些不同尋常的，似乎有些壞壞的感覺。
“怎麼，你也着急了？”
他這一句話就讓路言的臉上冒了煙，“你胡說什麼，我，我着急什麼呀？”
“人家結婚生子，一路順暢，你和段傾城的年紀差不多，比早早還要大一些，看到早早快要當媽媽了，難道你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
遲衡往她這邊湊了湊，路言條件反射的往後一躲，可偏還讓他困在了那裏。
他將她的緊張看在眼裏，眼裏的笑意漾開，“可能是你不着急吧，但我着急了，路言……”
他的手輕輕的撫上她的臉頰，“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她沒有想到他會動手，他的觸碰讓她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不是因爲恐慌，而是因爲……緊張。
“你，你幹嘛又說這個？”
“你討厭我？”
路言搖頭。
“那就是喜歡我了？”
“不討厭，也不代表就是喜歡啊！”她伸手將他推開，“喂，你老實一些，不要動手動腳的。”
遲衡又坐回到原來的位置，神態自然，“對我來說，不討厭就是喜歡。”
“你這是什麼歪理？不討厭不代表就是喜歡，不喜歡也不代表就是討厭，凡事都有一個平衡的點，你在我心裏，就是剛好在那個點上，不偏不倚。”
路言覺得，跟這些人接觸多了，自己的口才都變好了。
可她在遲衡面前，還是不夠看的。
“哦？我已經有你的心裏了？”
“你，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遲衡起身，“我理解你的意思，你也不用過多的解釋，明天休息嗎？”
“休的。”
“那我帶你出去喫飯。”
“去哪兒啊？”
遲衡卻神祕一笑，“去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