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英雄無敵之隱藏建築大師 >634 獸血沸騰
    “大人,這邊請。”

    七鴿來到法師塔下,兩個狗頭人族的守衛立刻圍了上來,想要幫七鴿牽引巨狼。

    七鴿不屑地看了他們一眼,手一拍,便把紫苑收了起來。

    七鴿展示了自己的坐騎空間,守衛們便自然知道他是英雄。

    於是他們更加恭敬,連忙後退,並跟在七鴿身後。

    七鴿走進法師塔,到了三樓,被鐵門攔住,還不等七鴿發話,兩個守衛就立刻上前,將鐵門打開,然後陪笑着站在一邊。

    “好。”

    七鴿對着他們點了點頭,大步走了上去,邊走邊用石盤發信息:

    “我上來了。具體位置。”

    “六樓直走三間房間,然後右拐2006,有兩個2006,別走錯了。

    到了門口,千萬不要敲門,直接聯繫我,我來開門。”

    七鴿按着石盤上的指示,藉助走廊上昏暗的光芒,摸索到了相應的地方。

    一扇厚重的石門上,掛着一塊木牌,上面用白色的石頭粉末畫着2006的號碼。

    七鴿探頭看了一下左拐的方向,那個方向的2006明顯小的多,看來,之前有不少人走錯過。

    “我到了,開門。”

    七鴿在石盤上寫下五個大字,又過了一分鐘左右,石門才顫抖了一下,緩緩打開一道縫隙。

    七鴿順着縫隙探頭看了一下。

    一眼就看到了另外兩扇門,一扇金色大門,一扇木門。

    在兩扇門的後邊,站着一位身穿露臂法師袍,沒有穿褲子的白狐族。

    她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尾巴大而蓬鬆,甚至比她整個人都大,對着七鴿巧笑嫣然。

    “哼,不錯。”

    七鴿滿意地笑了一下,從石門的縫隙中擠了進去。

    “哥哥,你稍等一下。”

    白狐少女探出腦袋,左右看了看,確認沒有人跟隨,才施展魔力,將三扇門依次關上。

    這三扇門可不簡單。

    和法師塔的魔法陣連起來,一扇可以透視門外,一扇可以隔絕魔法探測,而最外層的厚重石門,就算來一隻比蒙,都要三下才能砸破。

    快速敲擊這三扇門中的任意一扇,都會觸發警報。

    警報會讓附近類似房間中的客人和少女接待迅速撤離,並迅速呼喚這個片區的管理員。

    根據情況,管理員可以選擇快速撤離或者乾脆組織軍隊鎮壓險情。

    趁着白虎少女關門的功夫,七鴿觀察了一下房間。

    總共不到12平的房間,用布拉卡達生產的漂亮玻璃分成了兩大一小三個屋子。

    一個小客廳,單獨一間,只有一張擺着軟墊的長椅,一個方桌,但都是木製的。

    一間大臥室,孤零零地擺着一張鋪着花瓣和紅被子的大牀,看起就十分柔軟。

    臥室沒有窗戶,牆壁上掛着來自布拉卡達的魔法燈。

    魔法燈散發着昏暗、幽麗而神祕的紫色,照亮了臥室和半個客廳。

    鮮紅的被子在紫光的照耀下,都顯得有些暗沉。

    最後一間房間裏放置着來自布拉卡達的小型浴池,裏面已經裝好了水,微微冒着熱氣,還撒上了一些瑰麗的花瓣。

    配合紫色的燈光,整個房間中充滿着一股曖昧而綺麗的氣息。

    除了曖昧,還有奢華,雖然房間不大,但格調拉滿。

    要知道,這可是遍地荒漠、物資匱乏的克魯洛德,花瓣在這裏十分昂貴。

    或許放在布拉卡達不算什麼,但從克魯洛德的角度來說,這樣的房間,已經是頂尖中的頂尖了。

    “哥哥,你看什麼呢?這房間,還能有我好看呀?”

    白狐女環上了七鴿的腰,嬌聲說道:

    “哥哥,走累了吧,坐會嘛。”

    七鴿輕輕扭了一下身子,掙開白狐女的懷抱。

    他轉過身,挑起狐女的下巴,手指左右動了兩下。

    白狐女的小腦袋便跟着七鴿的手指晃動,顯得十分乖巧,但她的眼睛一直含情脈脈的盯着七鴿,水汪汪,蜜淋淋的。

    七鴿鬆開手,微微笑了一下,問道:“小狐狸,你叫什麼名字?”

    “哥哥,我叫暖暖。”

    暖暖主動拉起自己的尾巴,放到了七鴿手上,然後坐在了軟乎乎的長椅上,晃動着尾巴示意七鴿坐過來。

    等七鴿坐定,暖暖嬌羞地問道:

    “哥哥,您是不是第一次來啊,我們這裏的規矩需要給您介紹一下嗎?”

    七鴿現在的模樣,是典型的綠獸人,外表就和綠色的大猩猩沒有什麼區別,雖然因爲魅力值的緣故,七鴿的模樣不算難看,但絕對不符合狐孃的審美。

    暖暖這嬌羞到臉紅的模樣,只能是敬業演出來的。

    暖暖喜歡演戲,七哥就陪着。

    他捏了捏暖暖的尾巴,然後放在自己的鼻尖,十分猥瑣地嗅了嗅,才說道:“規矩我懂。”

    七鴿將130枚金幣擺在桌子上,說道:

    “這是一次,伺候舒服了,我再來一次。”

    暖暖臉一紅,羞澀地扭了兩下。

    就好像雙目失明並不會影響洞穴人發現敵人一樣,嬌羞也不會影響到暖暖手一摸便把130枚金幣摸走。

    “哥哥伱稍等下。”

    金幣一到手,暖暖便把尾巴從七鴿的手上抽了回來,並向屋裏面走去。

    七鴿閉着眼睛,搓了搓手,似乎在回味暖暖尾巴的手感。

    他心中十分清楚,這時候不能跟上去,否則就出事了。

    等暖暖把金幣放好鎖起來,她便款款地走了回來,對着七鴿問道:

    “哥哥,要不,我們先去洗個澡吧?”

    暖暖一邊說着,一邊蹲下身子,將手伸向七鴿的腰間。

    如果是不明所以的新人,這時候就該寬衣解帶,沐浴,塗油,按摩……然後被一臉懵逼的禮送出去。

    可七鴿不是新人,他的目的,也不是泡個花瓣澡,再炮個花瓣牀那麼單純。

    就在暖暖的手摸上他的褲子時,七鴿一下子把暖暖的手按住。

    他扭了扭脖子,對暖暖說道:

    “妹妹,着急了些。我們喝點酒,助助興?”

    暖暖試着抽回手,一下、兩下、三下都沒有抽動。

    她皺起了眉頭,委屈地說道:

    “哥哥,你弄疼我了。”

    七鴿放開手,往柔軟的長椅上靠了靠,揶揄地看着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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