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斯特好幾次對着七鴿說道: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所享有的權勢。
整個亞沙世界,還有比我更加成功的獸人嗎?
沒有!
只要你加入我,我的權勢,你也可以享受到。
整個村子,所有的女性獸人,你都可以直接帶走,就算她還沒有成熟,或者有丈夫。”
然而,對於維斯特的蠱惑,七鴿卻顯得嗤之以鼻。
勸說幾次未果,維斯特也知道見過世面的七鴿,大概是看不上這樣的粗淺的權勢。
於是他放棄了勸說,專心舉辦慶典。
但他在歡慶之時,依然時不時注意七鴿的狀態。
當維斯特在喧鬧的鑼鼓聲中,數次看到七鴿雙目失神地遐想着時,笑得越發歡快。
到了中午,維斯特收起傳統服裝,換上了整齊的法師袍。
黑白兩色的法師袍穿在維斯特身上,讓他這麼大的年紀,依然帥得不行。
維斯特要接待他的領民,並給予困難的領民一些援助。
第1個領民黑皮獸人告訴維斯特,他因常年在戈壁勞作,導致腰部很痛。
維斯特大方的拿出一捆藥草,讓黑皮獸人當場喫下,治好了他的腰傷。
第2個綠皮獸人請求維斯特爲他剛成年的女兒安排一份不那麼艱苦的工作,維斯特拿出私人印章,蓋在文件上。
綠皮獸人少女的工作就算有着落了。
隨手將綠皮獸人少女交給隨行的娼館老闆後,維斯特還拿出30枚金幣,作爲買下綠皮獸人少女的費用。
綠皮老獸人千恩萬謝,他看着穿着奢華的娼館老闆,滿心認爲自己的女兒一定會過上好日子,不用像自己活的那麼艱苦。
維斯特接待領民超過了6個小時,爲230個獸人解決困難,總共付出了620個金幣。
這點錢對於身家上億甚至上十億的維斯特來說就是九牛一毛。
他和他的手下,掌控了獸人部落大部分的資源,通過壟斷經濟,巧取豪奪,賺取數之不盡的財富。
然後他就這麼分一點金幣給窮人,就變成了獸人中的大善人。
到了晚上,慶典在獸人們的載歌載舞中結束。
維斯特帶着七鴿和自己最忠誠的親信,溜進了【小陽沈】部落周圍的戈壁中。
維斯特把七鴿叫到自己身邊,認真地交代道:
“稍後,我要帶你去見一些大人物。
你對他們,可千萬不能像對我那麼隨便。
你要收收你的脾氣,表達你的敬畏。
他們能看上你,純粹是因爲你是戰王的手下,而不是因爲你的本事。
讓他們不快,別說我了,就算戰王都保不住你,明白嗎?”
“哼。”
七鴿點了點頭,但目光中依然有着一些輕慢和不屑。
維斯特笑了起來,對七鴿說道:
“我年輕的時候也是像你這個樣子的,以爲自己非常了不起,誰都看不上。
後來我才知道,這純粹是因爲自己見識淺薄,
沒有見過高山的人,以爲高山跟自己屋後的丘陵一樣大。
沒有見過大海的人,以爲海洋頂天就是大一些的湖泊。
“哼。”
七鴿扭過頭,卻沒有反駁。
這副模樣,讓維斯特樂得笑了一聲。
七鴿心中知道,此時的維斯特一定十分得意。
今天出來之前,維斯特已經見到了那十瓶【獸血沸騰】的空瓶子。
在他眼裏,自己是掉進蜘蛛網的蟲子,被他握住了把柄,只能任由他逐漸包裹吞噬。
因此,他纔會毫無防備地帶着自己去見他背後那些人。
如果走正常途徑接近維斯特,要成爲可以被他認可的親信,少則半年,多則一年,黃花菜都涼了。
半個小時過後,維斯特的隊伍帶着七鴿走到了戈壁附近的一座石山。
在他們反覆敲擊好幾次後,石山慢慢打開了一個高達十幾米的縫隙。
暖暖房間裏的三道門,就已經是十分嚴格的防護了。
而這座石山,卻有整整十六道門!
順着石山兩側牆壁形成的狹小通道,七鴿慢慢地走了進去。
黑漆漆地石山通道中,遠處有一道明亮的光線透了出來。
維斯特對着七鴿交代道:“進去以後,不要出聲。我讓你開口再開口說話。”
狹小的通道越走越寬,越走越亮,當七鴿他們抵達亮光的根源處時,一個明亮的大廳出現在了七鴿眼前。
在大廳中央,赫然擺放着一座閃爍着藍色幽光的雙向傳送陣。
七鴿這才意識到,這座巨大的石山,根本不是天然的,而是布拉卡達製造的建築!
雙向傳送陣周圍擺放着大量精美華麗的魔法燈和一張又一張鋪着華麗毛毯的木桌。
一大羣獸人、半獸人、野蠻人、大耳怪、食人魔圍繞着兩個來自布拉卡達的法師,正在連連敬酒,卑躬屈膝,媚態橫生。
見到維斯特到來,一個個子十分高大的野蠻人立刻喊道:
“維斯特,你這隻老狐狸又來晚了,來來來,自己過來給特使表示一下。”
七鴿一看,心中頓時有數。
那個野蠻人叫【南斯克夫】,克魯洛德的國家後勤官,是雲斯頓·伯拉格過命的朋友。
從他所站的位置來看,他毫無疑問是在場【克魯洛德人】中地位最高的那幾個。
只有他和另外一個獨眼巨人英雄、大耳怪英雄,可以貼着站在法師身邊,其它人都拉開了一定距離。
獨眼巨人英雄,克魯洛德的國家軍需官。
大耳怪英雄,克魯洛德的外交大臣。
“呵,好傢伙,這還真是往來無白丁。”
七鴿心中暗暗嘲諷了一句。
“哈哈,我這不是爲了特使大人的偉業殫精竭慮嘛。”
維斯特笑着對身邊的人點點頭,他的那些親信非常自覺的靠着牆壁站成了一圈,和其它那些守衛組成了圓圈的最外圍,只有七鴿還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
維斯特拉着七鴿的手走了過去,邊走邊介紹道:
“看看,我給大家帶來了什麼?
一個年輕的,前途無量的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