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辛語和ben,誰都有些若有所思的。包括華洋,他現在很懷疑曾疏是不是就是他一直在找的那個人。
“沒想到曾你真是攝影師啊,真是深藏不en伸出手又跟辛語握了下手。
而靳唐卻對曾疏爲什麼不幹攝影了感興趣。現在想想昨天晚上她說得,最難做的事就是堅持最初的夢想,堅持做一件事,好像若不是經歷過些什麼,是說不出來那種話的。
辛語現在纔有點後悔了,靳唐這問題該讓她老姐去回答,她還真不敢輕易對這些人說她老姐被人詛咒的事情。
幸好這時她老姐的手機響了,可是她老姐上來那一聲姑,可是把她嚇了一哆嗦,居然是她老媽來得電話。
“啊,媽。”也是服了她老姐了,爲了不露餡,真是什麼都叫的出來。
曾疏速速從吧檯上撤退,拿着手機跑到了二樓,才改口說:“姑啊。”
“是曾疏啊,剛叫我媽我還以爲是辛語那丫頭。”
“沒沒,沒人喊媽。”
“我說今天冬至呢,問問你倆有沒有喫餃子。”
“吃了。”
“自己包的,還是買的速凍的”
“自己包的。”
“恩,你會做飯,辛語她有口服。”
呵呵,可她這次是拖了辛語的福。
“姑你身體還好吧”
“挺好的,你們別擔心。對了搬了新家還適應嗎我最近都忙也沒空去看你們,我看這周或者下週能不能抽出些時間去看看你們。”
“好,辛語來了,你跟她聊會兒。”
曾疏把手機給了辛語就下了樓,沒想到靳唐跟華洋正在廚房裏刷碗。怎麼有種反客爲主的感覺。
“辛苦了。”她走到廚房門口,還是表達了一下感謝。
“沒事,就幾個盤子好刷。”說話間,靳唐已經把碗刷完了,華洋也把鍋刷乾淨走了出來。
曾疏還站在那裏,欲言又止着。華洋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事曾疏乾咳了兩聲,說沒有,但還是沒動。
她一手扒着廚房的門,手不自覺地給門撓癢癢似的亂動着。靳唐把手擦乾,見她還沒走,也問她是不是有事。
曾疏猶猶豫豫地最終還是問了他:“你,你白天跟我老姐做什麼了”
“也沒做什麼,你不是給我發短信說,你姐嗓子疼,但是還來了個外國客戶,所以讓我過來幫幫她。我就帶她們稍微轉了轉。”
“喔。”
他突然扒住她的肩膀,說得鄭重其事,這次謝謝你了老妹,給我提供這麼好的機會。
曾疏眼前直冒黑線,要不是他們還在,她定上去和辛語打一架。
“你先回去坐着吧,我把蘋果切一下。”
他把她推出廚房,從紅塑料袋裏拿出了幾個青蘋果。
青蘋果,曾疏已經好久沒買過,更沒喫過。
這光景瞬間把她拉回了初中年代。
“你下次喫蘋果,能不能分我一半。”
有天課上靳唐扔給曾疏一張這樣的紙條。
“爲什麼”
“我也愛喫啊,咱們班只有你喫青蘋果,我每次看見你喫我都想流口水。”他還故意在角上畫了一個流口水的小孩。
可能覺得說服力不夠,他又扔給她一張紙條:“都是同學,要學會分享,我下次帶的時候,也分你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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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還是第一次收到這種要求的曾疏,當時沒有確切迴應。可是他帶來青蘋果的時候,卻給了她一半。
後來那件事好像就那麼順理成章了。
但她其實一直不是很清楚他到底是因爲她喜歡喫,還是自己真的喜歡喫。更搞不清楚爲何當時非要兩個人分一個,而不是給對方一個。
但初中畢業後,她就很少再吃了,因爲怕想起他。
“給,蘋果分你一半。”
原來他所謂的切蘋果,也不過是洗洗後,拿刀劈開,並不是切成小塊。還真是難改的習慣。
“你買來得”
“對啊,是不是比紅蘋果好喫。”
他咬了一口,然後端着盤子去了吧檯那,讓華洋和ben也都嚐嚐。
但華洋不愛喫,因爲嫌青蘋果太硬。
ben很給他面子,即使不愛喫也逞強着咬了幾口。
見辛語從二樓下來,靳唐趕緊拿一塊給她,辛語毫不猶豫地拿了一塊,因爲辛語跟她一樣,都愛喫青蘋果。
靳唐把辛語拉到一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曾疏在一旁看着很不爽,於是走過去說了句:“你們聊什麼呢,有什麼不能當着我們面說得。”
“當然有。”
辛語你就氣我吧,曾疏若再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不定還能折騰出些什麼來。
“喔,那你們聊。我突然想起來,我有個叫廖原的同學說讓我回家了給他打個電話,我給我忘了。”
“什麼”辛語一下不淡定了,趕緊拉住她姐的胳膊,小聲的說:“他就是想讓ben今晚去他們那睡,怕咱們兩個女生不安全。”
“啥,聽不見。你們隨便聊,我去跟我的廖原聊天了。”
“呀。”
“我還嘿呢。”
不行,不行,辛語動着腦筋,不能讓她老姐給她瞎搞破壞。最後她說不早了,連趕帶哄的讓靳唐他們帶着ben趕緊走了。
一關上門,辛語就急着跑到了二樓她老姐的房間。二話不說先搶過了她老姐的手機,一邊滑動的屏幕,一邊問,哪個是廖原的手機號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姐。”
“這不管用。”
“姐,姐,姐,姐,姐”
曾疏依舊躺在牀上不爲所動。
“呀,我保證下次不胡鬧了。”
“知道錯了”
“恩,知道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恩,可以。”曾疏坐起身來說,不急不慢地說,可以告訴你的就是,我也沒他手機號。然後撲通又躺下了。
“呀,你騙我。”
“我看你還敢不敢給我胡來,再有下次我也說不準會對廖原做點什麼。”
“哼。”
辛語咣噹關上她老姐的房門,曾疏想起來卷子的事,一定要跟辛語說一說,立馬從牀上跳起來,走進辛語的房間。
“你還想幹嘛”辛語一臉厭煩。
“今晚上你再敢不做作業試試。”曾疏把書包狠狠往辛語牀上一扔。
“放心,明天不用你幫我受苦。”
沒等她老姐又發飆,辛語就把她老姐推出了門外。
即使曾疏想再教訓兩句,敲辛語房門,辛語也沒開。
曾疏只好回了自己屋,可是剛躺到牀上,手機就響了一下,她打開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最近好像戀愛了,挺幸福啊。我的話就是不聽是嗎”
那個人的短信居然又來了,就好像他一直在背地裏盯着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