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劉風的心中浮現了疑惑,就算是一旁的夏晚晴也看出了端倪。
她一臉驚訝的看向了身邊的劉風。
咬牙,劉風深呼吸開口:“不清楚,希望只是個錯覺。”
話落,他再度舉牌。
“四千萬!”
劉風話音剛落,驚呼聲四起:“臥槽,直接漲了九百萬?”
“舔楊家也不是這麼舔的啊。”
“這小子到底要幹什麼?難不成是這草真的是好東西?”
“不對,我看這小子根本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之所以加價如此強勢,根本就是爲了獲得楊家的青睞,說不定就是個土大款而已。”
對於周圍的聲音劉風充耳不聞,他只是看着那個身穿唐裝的老人。
老人同樣在打量劉風,他冷笑一聲開口:“一個億!”
轟!
現場爆發震耳的驚呼聲。
一個億!
這未免也太過於令人震驚了吧!
僅僅只是一株尋常可見的草而已,居然喊價一個億?
瘋了嗎?
到這個時候,連夏晚晴都看出了那株草藥不同尋常,否則身爲省府醫學大師的董華天,不可能出價這麼高的。
“我們還加不加?”
夏晚晴一臉激動的看着劉風,她很想幫助劉風,哪怕是砸上自己手頭所有的錢。
劉風搖了搖頭。
“罷了,董華天明顯是有備而來,他或許知道一些內幕,繼續加價的話,就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承受得起的了,公司剛剛起步,需要大量的流動資金。”
“可是……”
夏晚晴表情複雜,劉風則笑了笑說:“沒關係的,一株未曾成熟的龍涎草而已,也就值這個價了。”
龍涎草?
夏晚晴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想來這應該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吧。
不過既然劉風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強求。
好在之前他們幾次拍得了一些藥草,光是那些藥草就足以治好劉風母親的病症了。
這一次前來,也不算是一無所獲。
最終龍涎草被董華天以一個億的價格拍得,拍賣會也到此結束了。
楊瀟瀟用銀鈴般的嗓音說:“拍賣會到此結束,感謝大家的蒞臨。”
衆人紛紛起身告辭,劉風兩人拿到了草藥過後正打算離開,就聽到了腳步聲從身後傳來。
扭頭看去,趕來的竟然正是之前宣佈拍賣會開啓的那個男人。
“有事?”
劉風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夏晚晴也有些疑惑的看向男人。
男人笑了笑說:“二位,家主有請。”
楊瀟瀟?
“她要見我們?爲什麼?”
夏晚晴一臉警惕,漂亮的女人對同樣漂亮的女人有着天生的警惕心。
這一點,劉風早已經領教過,不過他並未開口,他也想要知道楊瀟瀟爲什麼要見他們。
男人的臉色有些複雜:“這,我也不太清楚。”
“請吧。”
劉風看向了身邊的夏晚晴,充分尊重這丫頭的意見。
想了想,夏晚晴點了點頭說:“行,咱們過去看看吧。”
劉風這才點頭。
而夏晚晴的臉上則露出了笑容,劉風給了她充分的尊重,這讓她很開心。
在護衛的帶領下,兩人很快來到了酒樓頂層的一個大廳之中。
推門而入,發現這裏已經來了不少人。
董華天也在其中。
“二位請坐吧。”
坐在首位的楊瀟瀟身上依舊帶着那種久居高位的威嚴。
“既然人已經到齊了,那我就直說了。”
“各位想來都是能夠認得出我們最後的一件拍品的。”
站在董華天身邊的那個一臉高傲的年輕人說:“龍涎草誰不認識?”
“楊小姐有話直說就是。”
這話落下,在場絕大部分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年輕人見狀立即開口:“不是吧不是吧,這世界上居然還有人不認識龍涎草?”
“連龍涎草都不認識,還好意思稱自己爲醫學大家?”
“咳咳。”
董華天干咳兩聲,年輕人這才閉嘴。
夏晚晴有些看不慣年輕人的做派,冷哼一聲說:“這位小姐,你是對我剛剛的話不服嗎?”
夏晚晴皺眉,劉風開口:“龍涎草本就少見,五十年孕育成型,沒看錯的話,楊家的這一株龍涎草龍紋不顯,年份恐怕也就只有四十年上下吧。”
“四十年左右的龍涎草和普通草藥相差無幾,在場諸位不認識,也是正常。”
“能一眼認出這種年份的龍涎草的無非兩種人,一是生具慧眼,二是常年行醫,對於藥理極爲精通。”
他瞥了年輕人一眼,開口說:“看你目光渾濁,慧眼怕是不具備的,之所以能認出龍涎草,應該是董大師跟你說的吧。”
這話一落,場中不少人都向劉風投去了友善的目光。
夏晚晴一臉高傲,彷彿說出這話的是自己一樣。
而年輕人的臉色則變得難看了起來,劉風所說的話,竟然分毫不差。
年輕人則冷哼一聲剛要開口,董華天沉聲說:“閉嘴!”
年輕人這纔不情不願的閉上了嘴巴。
董華天笑眯眯的看了劉風一眼開口:“這麼說,這位小友,是生具慧眼嘍?”
剎那間,衆人的目光全都定格在了劉風的身上。
慧眼可不是誰都能夠擁有的。
那是行醫之人最渴望得到的能力,生具慧眼之人,可以一眼看出病人癥結所在。
獲得了逍遙子的傳承過後,莫說是慧眼,比慧眼更高級的能力劉風都擁有,不過倒是沒必要太過於高調。
他笑道:“我沒有。”
“只不過粗通醫術,而且因爲比較貧窮,藥材什麼的買不起,只能上山自己尋找,一來二去,對於藥材也就比較瞭解了而已。”
董華天收回了目光,而楊瀟瀟則深深的看了劉風一眼。
“各位,沒有意義的爭論到此爲止吧。”
“我還是跟大家說說召集大家來到這裏的原因吧。”
剎那間,人們的目光紛紛定格在了楊瀟瀟的身上。
這也是衆人所最爲關心的問題。
楊瀟瀟開口說:“事實上,爺爺得了很嚴重的病症。”
“嚴重到,連龍涎草都已經無法醫治!”
這話一落,在場衆人臉色頓時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