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哭包穿成小夫郎 >25.25.謝謝訂閱
    見到唐小包的樣子,說話的那人便覺得十分的好玩,想要張口再說些什麼,只見自己的同伴戳了戳自己,疑惑的看過去,只見同伴朝着唐小包的身後指了指,此時衆人才看清站在那裏的人是紀靈,頓時衆人的調笑聲便小了下來。

    現在這個王朝雖然多以讀書人爲貴,但是卻不再是士農工商,商人爲末的時代了。當今聖上英明,國家風調雨順,商人的地位不低,更不要提這天下能和皇家做親家的天下第一商賈之家紀家了。此地雖然比不上紀家所在的皇城,但是也算是一方富裕之地,因此紀靈在剛來之時不顯山不露水,再加上那病弱的身體,於是大家便自然而言的以爲是放逐之人沒有多加來往。

    誰知道後來,紀靈的身體莫名其妙的好了,於是周圍的衆人便開始見識到了紀靈真正的手段。原來這裏數一數二的望江樓便是紀靈的產業,而且在他的手上越做越大,更不要提其他的發展了。直到這時大家才發現,原來紀家出來的人,厲害不厲害不是說說而已的。這樣想着,不免想起了紀靈剛來之時舉辦的那場如同兒戲的婚事,直到現在很多人都十分的後悔,當初爲什麼送去的不是自家的人。不管是從那張好看的臉,還是那豐厚的家產,都足以讓人趨之若鶩。

    在場的雖然都是喜歡玩樂的,但都是世家出來的,無一不是人精。原本是見到這艘船異常的華麗纔過來看看的,沒有料想上面的人居然是紀靈。腦袋轉了一圈,能在船上如此隨意的小哥兒,想必就是他娶的那位了。

    剛纔出言的那位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朝着紀靈一拱手,語氣十分的恭敬,“我等不知船上的人是紀公子,打擾二位了。”

    紀靈點了點頭,應了一聲,算是打過了招呼。隨後來到唐小包的身邊,給他戴上了一個斗笠,日頭漸上,陽光開始變大了,還是需要防着點。

    見紀靈不像是想要理會他們的樣子,衆人也不想自討沒趣,於是說了兩句客套話之後,便叫船伕將船劃開了。

    等到離得遠了些之後,那友人才看着剛纔帶頭說話的人憤憤不平的說道:“李兄,剛纔那人真是傲氣,和我們說話都不見客氣的。”

    那被稱爲是李兄的人笑道:“那人便是有這本事,就連我爹都對他禮讓三分,我們這些莫非還能和他鬧起來不成,總歸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聽到這話,其餘原本有些不怏的人都有些泄氣,說的是實話,若是真的惹惱了紀靈,還不知道回家怎麼挨訓吶。不過想到剛纔見到的景象,倒是有人接着說話了,“不過說起來那紀公子還真有錢,就連那船看起來都是無比的氣派,只不過用來釣魚甚是可惜了,他那哥兒倒是長得可愛,看起來恐怕日子過得也是極好的。沒有想到在商場上如此冷麪無情的人,私底下對自己的哥兒那麼疼愛。”

    見他說這番話,其餘的人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隨後其餘人插了幾句嘴,便將話題轉了開去,此時不知道從那裏出來了一個聲音,驚訝的說道:“咦,剛纔那個哥兒不就是唐妹妹的弟弟嗎怎麼剛纔就不見唐妹妹出來認認親,讓我們也好沾沾光去那船上看看,我可是十分的好奇啊。那麼氣派的遊船,想必在上面看着的風景都是不一樣的。”

    一句話說完,將剛纔從見到紀靈起就開始魂不守舍的唐詩曼拉回了現實,看着發聲之後就一直盯着自己的女子,心裏暗恨,平時就和自己不對付,現在也來和自己添堵。心思一轉,望着有意無意看着自己的衆人,語氣中莫不是透着委屈,“我不敢去見他,恐他還在怨我和母親。當初紀家求娶,母親念着父親生前的願望,想着那紀家是高門大戶,便讓弟弟嫁了過去,想着以後便是容華一生了,誰知自從過去之後便和家中斷了聯繫。就連回門日都未成回來看過,母親思戀成疾,如今都還在家中養病。”

    唐詩曼說着,臉上也出現了哀愁,美人垂淚,在座的自認爲都是個爺們因此十分的不捨,連忙安慰。只有剛纔提出此時的女子用袖子捂着嘴,臉上隱隱的露出不屑,說的好聽,當初要是這紀公子是這個樣子,恐怕你自己第一個就搶着嫁了。

    “唐姑娘,興許是那哥兒是因爲有自己的苦衷,所以才未曾回家探望。若是有機會說開了便是,左右你們還是親人。”李公子看着唐詩曼連聲安慰道,英俊的臉上帶着恰到好處的疼惜。

    “多謝李公子,我改日會找個機會見見家弟,希望他能諒解我們的苦衷。”唐詩曼擦了擦自己眼角不存在的淚水,柔柔的看着李公子。

    周圍的幾人看到了這一幕,便開始起鬨起來,弄得當事兩人面紅耳赤卻沒有開口辯駁。

    見剛纔那船開走了,唐小包將快要將自己的整個腦袋都罩住的帽子向上提了提,看着走到自己身邊不動如山的紀靈,疑惑的問道:“剛纔那幾人是誰”

    紀靈低頭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不曾認識。”

    “哦。”見紀靈這樣說,唐小包低着頭看着自己的魚竿,想到剛纔那人說的話,糾結的問道:“真的是因爲我們一直在漂,所以纔沒有魚上鉤。”

    眼看着唐小包真的在認認真真的思考着這個問題,紀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擡頭看了看天色,朝着他伸出了一隻手。

    盯着自己面前這隻潔白如玉的手,唐小包有些不明所以,擡頭十分迷茫的看着紀靈。

    “走吧,時間差不多了,我早就叫船家抓了魚上來,該你去大顯身手了。”紀靈淡淡的說道,只是盯着唐小包的眼神十分的認真,就像是他的眼中除了唐小包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東西了。

    被紀靈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不過想到紀靈說的,毫不猶豫的將手伸到了他的掌心,讓他將自己拉了起來。兩人相攜着向後面走去,風凌和綠荷默默的跟上,一路上還能聽到兩人說話的聲音。

    “既然船家抓的上魚,爲什麼我還要釣魚”

    “我以爲你喜歡。”

    “唔,好吧,是挺好玩的。那我們做什麼喫”

    “都行。”

    “那就酸湯魚吧,那個可開胃了,只是不知道這船上有沒有食材。”

    “若是沒有,在岸邊便可購買,這裏也不遠。”

    “好吧,那行,就看我的了。”

    “嗯。”

    等到唐小包和紀靈玩的盡興之後纔在天黑之前回了家。

    另一邊,唐詩曼在李公子的護送之下回家了。下了馬車,看着送自己回來的人,語氣十分的溫柔,“多謝李公子了。”

    “舉手之勞。”李公子看着唐詩曼十分的溫柔,隨後接着說道:“再說,能夠多陪唐小姐一會兒,是我的榮幸。”

    聽到李公子的話,唐詩曼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時候不早了,唐小姐早些回府吧,免得家人擔心。”

    唐詩曼朝着李公子行了一個謝禮,轉身便回到了自己的府中。

    等到進去之後,才換了一副表情,來到了自己母親的院子。看着優雅的坐在那裏喝着茶的婦人,唐詩曼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邊,喝着下人送上來的美容湯,悶悶不樂。

    婦人將自己手中的杯子放下,望着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女兒,知女莫若母,摸着自己女兒的臉,調笑道:“誰那麼大本事,敢惹我家大小姐生氣了。”

    唐詩曼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嘟起嘴巴,不滿的說道:“還有誰,不就是那個賤種。”

    聽到唐詩曼的話,婦人收起了臉色,懶洋洋的說道:“你今天見到他了”

    “是啊,不僅見到了,還受了好大一肚子氣,你不知道,那個紀公子直接買了一條好大的遊船,帶着他出來玩,今天見到我還當做沒有見到。”唐詩曼一邊氣憤不已的說着,一邊還不忘告狀,“早知道,當初就該讓他死在這個府裏。”

    婦人按住了她的嘴巴,讓她不能繼續說下去。她是知道自己這個女兒的,平時最見不得別人比她好,只是現在提起那個賤種,讓她不得不上點心。看自己女兒的神色,大約說的都是真的,於是漫不經心地說道:“你說的對,但是隔牆有耳。而且你看那李公子,不是對你也挺好嗎若是有機會,便趁機拿下。”現在民風開放,各家兒女看對眼了互許終身,隨後再叫男方家上門提親的也不是沒有。

    聽到自己孃親這樣說,唐詩曼有些不樂意了,雖然孃親說的是對的,但是想到了今天見到的人,心裏一時間無法平衡,看着婦人撒嬌道:“娘,我知道,可是這李少爺雖然好,但是也和別家的小姐在玩曖昧。而且,比起那紀公子,李家那點家產算什麼,聽說他還是紀家的嫡子,若是時機到了,恐怕還是會回去的,那時候纔是大富貴。”

    婦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對她心裏的小九九簡直是瞭如指掌,只是她說的也對。婦人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男主人死了還能撐起整個家,說明也是一個能耐人。因此聽完自己女兒的話,沉思了一會兒。看着自己的女兒,想着這裏再也沒有比自己女兒更漂亮的人了,憑什麼好的要便宜那個賤種。

    “而且,娘,你不知道,那賤種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法子,使得那紀少爺對他言聽計從的。”唐詩曼說道這些,顯得有些不怏,“在他的身上花錢那叫一個爽快,就連那絲錦的衣服也是成堆的買。”

    見自己女兒如此說,婦人倒是有些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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