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瑩瑩一見到他,就欣喜若狂,撲了上去,直接抱住了他的脖子,掛在了他的身上。
“小偉哥,你昨晚回家也不跟我說一聲。”
張偉愣了下,他記得自己告訴魏志承了啊。
他感受着懷中的柔軟,撲鼻的香風,深邃明亮的目光看着眼前那張精緻的容顏,一臉溫和的笑容。
“我這不是又回來了嗎?”
“嘻嘻,小偉哥,下次帶我去你家呀。”
張偉一臉笑容,也沒多想,在徐瑩瑩的小鼻子上輕輕的颳了一下,點頭答應。
“你先下來,我還有事找你爺爺談。”
“好,我去給你們泡茶。”徐瑩瑩像是一隻小麻雀,很活潑,很歡快,一眨眼就沒了影。
張偉笑着搖了搖頭,正要去找魏志承時,卻發現他已經笑吟吟地走了出來。
“哈哈,小兄弟來了啊。”
“魏老,我來帶走韓國勝,他怎麼樣?”
“還好,不過昨晚半夜差點咬舌自盡,幸好我及時封住了他的穴道。”
張偉一聽,眉頭一皺,神色很是陰沉,看來那韓國勝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爲了不泄露聯合長老會的祕密,居然選擇自殺,那韓國勝還挺忠心的。
“看來要儘快把他交到龍組手中,以免夜長夢多。”
“好,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龍組?”魏志承臉色突然凝重,很是嚴肅。
張偉看出了他心中的擔憂,善意的搖了搖頭,他不能連累魏成他們。
“魏老放心,我已經和雷大哥打過電話了,他們會派人接應我。”
“那就好,不過你還要當心,他畢竟是聯合長老會的長老,身份特殊,那幫人是不會讓你把他交到龍組手中的,這一路上,肯定兇險萬分。”魏志承很是擔憂,神色格外的凝重。
張偉認真的點了點頭,一臉平靜的笑容,心中很是謹慎。
和魏志承來到後堂,直接打開了一間小黑屋,將虛弱無比的韓國勝帶了出來。
此刻的韓國勝臉色蒼白,很是冷漠,雙目中滿是惡毒的光芒,彷彿要殺人,怒恨交加。
“小畜生,你不得好死!”
啪!
張偉神色一冷,懶得跟他廢話,上去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他的臉上,頓時五個深紅的指頭印出現。
韓國勝只覺臉上火辣辣的痛,嘴角更是溢出了血絲,很是狼狽。
但他依舊一臉的惡毒,目中殺機森然,很是不服,啐了口血沫子,再次惡毒詛咒,根本不長記性。
“雜碎,你最好趕緊放了我,要不然聯合長老會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嘭!
張偉神色冷漠,目中閃着冰冷的光芒,一腳踹在了韓國勝的腹部,伴隨着一聲慘叫,直接將他踹飛。
韓國勝臉色蒼白,冷汗連連,在地上打滾,一陣抽搐,劇痛讓他的神色格外的猙獰,看上去很是嚇人。
他剛要爬起,張偉一腳踩在他的身上,他頓時感覺身負巨大的壓力,直接被
踩爬在地。
那猶如大山的重量,壓迫着他的後背,劇痛傳遍全身,有種要被壓成肉醬的感覺。
一旁的魏志承嘆息搖頭,這韓國勝太不識相,如今都淪爲了階下囚,還如此囂張,真是活該。
同時,他也更加擔心起張偉的安危,欲言又止,最終只能默默祈禱。
“魏老,幫我照顧文先生,我先帶他去龍組。”張偉交代了一句,拎起昏死過去的韓國勝,在門口叫了輛出租車,直奔西城城郊而去。
與此同時,西城城郊外,通往獨山之處,原本寂靜的森林中,突然竄出無數道身影。
這些身影統一服裝,目光冷漠,面無表情,個個都是一張殭屍臉,很是古板。
在這些人的前方,有着一男一女兩個青年,從這兩人的服裝來看,明顯和其他人不同,顯然他們兩人是首領。
那女人身材火爆,一張網紅錐子臉恨不得能戳死所有男人,紅豔的嘴脣猶如吃了死孩子一般,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她的皮膚異常的蒼白,胸前的兩團柔軟,不知墊了多少硅膠,驚爆衆人的眼球。
準確的說她已經不是一個天然的美女,而是一個被整殘了的女人,是一個妖豔賤-貨。
就算如此,她身旁的那個男青年,目光依舊很火熱的望着她,很是癡迷,甚至閃着奇異的邪光,帶着淫邪的微笑。
“小朱,任務完成後,你要帶我去哪浪呀?”女人的聲音很嗲,聽起來渾身起雞皮疙瘩。
可她身旁的小朱,似是很喜歡她的聲音,臉上帶着淫邪的微笑,一雙眼睛很不老實的在女人的身上打量。
“帶你去粉紅天堂,怎麼樣?”
說着,小朱的手很不老實的在女人的身上摸了下。
女人也不躲閃,臉上的嫵媚之色多了幾分,一聲嬌笑,故作害羞,嬌聲嗔怒。
“哼,粉紅天堂里美女那麼多,你就不怕他們吃了你?”
“吃了我?我吃了她們還差不多,怎麼了?小妖精,生氣了?”小朱一臉淫邪的微笑,目中閃着邪光,一把抓住了那女人的手,很是玩味。
“好啦,別生氣了,要不我先在這裏滿足下你?你不是一直想到野外嗎?這可是個很好的機會呀。”
“討厭,你個小壞蛋,我們今天來可是執行任務的,真不正經。”女人一臉嬌羞,那雙目光卻往小朱的下面瞟,無法掩飾心中的渴望。
小朱當然看出她的想法,但一聽到要執行任務,臉色頓時陰沉,目光無比的陰冷,一聲不屑冷哼。
“哼,那韓國勝既然被抓,就讓他去死好了,上面居然還讓我們救他?真是掃興。”
“好啦好啦,我的小寶貝,別生氣啦,等救了韓國勝,咱們有的是時間。”女人身體向前,主動貼在了小朱的身上,小手輕輕的撩了下小朱的某處。
小朱頓時身體一震,一個激靈,心中的邪火竄的一下往上升,獸血沸騰,呼吸也跟着粗重起來。
媽的,這妖豔的賤-貨,居然敢撩老子。
眼看着他就要把持不住,那女人突然離開了他的身體,神色冰冷的望向了遠方公路駛來的出租車。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