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那白若棠就是個傻子,兒媳一去,她就獅子大開口,把診金翻到了一萬兩!而且還要我們定製純金的匾額由我夫君親自擡去王府。”

    “那她有沒有說她能治!”

    “她一個滿城皆知的傻子,她哪裏懂什麼醫術啊?”

    “除了她還有誰?御醫都治不了!就算是有一絲希望也要試一試!你再去一趟,這些條件我都答應!”

    “母親!”江婉婉一聽還要再跑一趟,臉都青了!

    “我去找白若棠的事情已經傳的沸沸揚揚,再去一趟,臉都丟盡了!別人指不定在背後怎麼笑話咱們李家,說咱們病急亂投醫,連傻子的話都信!”

    “這些有你父親的命重要嗎?”

    “那白若棠說了,要是再去請她,就不是這個條件了!她還會坐地起價!這簡直就是打劫!這個女人不是傻,是瘋!她也不瞧瞧我是什麼身份,打劫打到我頭上來了!”

    “你再去一趟,不管她提什麼條件都答應她!她若是治不好……”

    “治不好,她就別想活着出李府!”江婉婉轉身朝外走去,這燕北王府她就再走一趟!

    白若棠沒想到,江婉婉會這麼快回來。

    “你有什麼條件,只管提出來。”江婉婉也不客氣,看着白若棠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

    “診金十萬兩,還有李家在天府街的鋪子五間,另外,那塊妙手回春的匾額要你親手扶着給我送過來。”

    “你!”江婉婉的肺都快氣炸了!

    “好!我答應你,但是,你若是治不好,後果自負!”

    “診金與鋪子的地契一到,我立馬登門診治。”

    江婉婉甩袖離去。

    當李家的人第三次來到燕北王府的時候,帝都的百姓們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一樣!

    “李家這是病急亂投醫,連一個傻子的話都信!”

    “聽說,診金漲到了十萬兩,還有天府街的五間鋪子,等醫好之後,還要送一塊純金的妙手回春匾額!”

    “我沒有聽錯吧?十萬兩?!”

    “沒錯,李家有的是錢!這十萬兩對他們來說算什麼?十萬兩買李家家主的一條命,值啊!”

    “我看,李家這一次要上當了!連個傻子的話都信!”

    白若棠來到李府,看着李府外面的兩頭守門的獅子,人家的獅子都是石頭的,李家的這兩個獅子卻是玉雕的!

    一個字,壕!

    府門兩旁站着一排侍衛,一看就不是什麼普通的護院。

    這些人是江婉婉特意從國舅府中調過來的,身手不凡,只要她一聲令下,白若棠就能身首異處!

    “王妃,你可想清楚了,你可是我親自請來的!如果治不了我父親的病,我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不要以爲你是燕北王妃,我就不敢動你!”

    白若棠冷冷一笑,“想動我?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江婉婉一噎,她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這麼和她說話!

    綠漪緊張的跟在白若棠身後,真想現在就回王府去搬救兵。王妃就帶了她一人來,萬一沒治好,這個李夫人一定不會放過王妃!

    李府的管家領着白若棠來到內院。

    之前請來的大夫和太醫都還在,李老夫人也是沒有辦法了纔將白若棠請來,她也不放心,不相信白若棠懂醫術。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白若棠的身上,表情各異。

    白若棠徑直走到內室,李安臉色已經有些發黑了,屋子裏守着一堆人,窗戶全都關着。

    “不重要的人都退出去吧,把窗戶打開。”白若棠沉聲吩咐。

    屋內的人頓時去了大半,門窗全都打開。

    白若棠取出銀針朝李安的幾處穴位扎去,又將他的雙手十指全都刺破放血。

    氣息微弱的李安突然一陣咳嗽!“嘔!”一口污血吐了出來。

    “老爺!老爺!”李老夫人驚呼一聲,快步來到牀邊。

    李安的呼吸非常急促,伸着雙手在半空揮舞着,像溺水的人一樣!

    “白若棠,你究竟會不會治!”江婉婉怒斥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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