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遙郡主,我要好心提醒你一句,你的骨頭都斷了,把膏藥強行撕下來,絕對會對你的雙腿造成二次傷害,到時候,骨頭長不了,可就要落下殘疾了!”

    “你是怕了吧?因爲只要撕下這張膏藥,證明我的腿上沒有外傷,你的真面目就要暴露了。”

    “古大人,麻煩你撕下膏藥吧。否則,我真是說不清楚了。”白若棠看向古大人,還無奈地搖了搖頭。

    “郡主,王妃說的一點沒錯,膏藥一撕下,後果很嚴重……”

    “讓你撕你就撕!她究竟給了你多少好處?你是不是被她收買了?”孟平遙一臉陰狠,怒聲質問。

    古大人氣的呼吸都急促了,“郡主殿下,得罪了!”

    他拉住膏藥的一角,用力地扯了下來!

    “啊!”孟平遙慘叫一聲。

    只見膏藥撕下的一瞬間,她的腿呈現出一種詭異的姿勢,要不是還有一層皮連接着,腳和腿肯定都分開了!

    斷了的骨頭撐着皮,真讓看得人心裏發毛。

    古大人扶着她的腳,給她擺正。

    孟平遙又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這一會兒她根本就沒有精力再去看自己的腿。

    古大人清理着皮膚上的藥,馬上就見到她的腿上大片的淤青,這分明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的時候,留下的傷痕。

    “王爺,平遙郡主的腿上有淤青,有外傷。”古大人如實回稟。

    孟平遙痛得死去活來,聽到古大人的話,像是詐屍一樣擡起頭,當她看到腿上的淤青時,整個人都懵了。

    “這是何苦呢?明明就是自己摔的,而且還是自導自演的一場戲,還非要證明!真是自討苦喫!”

    “就是啊!”

    “真是用自己的生命在誣賴別人!”

    “如果我的腿上真的有傷,我傻到這樣子揭開給你們看嗎!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這麼做!我是被他算計了!”孟平遙失聲大喊。

    “你還委屈了!平遙郡主,你算是個正常人嗎?”牧川怒聲質問。

    “你在軍中做的那些事,我都不想說你!”牧川一臉嫌棄,這一會兒,嘴巴利落的跟倒豆子似的。

    “會打仗,懂排兵佈陣了不起啊?在我們王妃面前,你給她提鞋都不配!王妃隻身一人前往代國,瓦解了代國和燕國結盟,你有這膽識,你有這謀略嗎?”

    “軍中那麼多人被你煽動,那是因爲他們單純,不知道你心機那麼深沉!不是有一句話叫從軍兩三年母豬賽天仙嘛!你去蠱惑那些將士的時候,和樓裏的姑娘有什麼區別?”

    “你處處想要出風頭,想立軍功的原因,你自己比誰都清楚!你是軍師,主要是負責軍中勤務,好好地做好勤務就行了,你卻想着領兵打仗!”

    “你主動請命攻打營洲,主上不想動搖軍心,便准許了你的要求,你倒好,營洲剛剛拿下,戰局還未穩定,你應該留守營洲,以免敵人反撲,你呢?”

    “你不僅沒有留守營洲,還從營洲跑到大軍駐紮的營地!大半夜的突然出現在我家主子的營帳內!那些崇拜你的將士,與你一同出生入死的將士,你在乎他們嗎?如果敵人反撲,你這個主將卻不在,將士們聽誰的號令?你這樣做,不是等同於將他們置於死地嗎?”

    “主上任憑你在三軍之中上躥下跳,不過因爲你是皇上派來的,你還真以爲三軍少了你,仗都不能打了?你落得現在這個下場,真是自作自受!”

    衆人紛紛點頭,贊同牧川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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